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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屁股走人回修真界,可还有澜玉泽大侄子,这账说不定会算她头上,呃......好像真的有这个可能,澜玉泽这人看着谦谦君子,实则小肚鸡肠记仇的很。
“秦仙师,这幅画是哀家请宫里的画师所画,还望您能收下。”
“太后娘娘您太客气了。”
秦染寒暄了一句后接过画卷,好奇地就想打开来看是什么画。
皇太后送的字画肯定很值钱能换不少金子。
阎临渊的视线此时也不动声色地落在画卷上。
澜凝芝按住秦染要打开画卷的手,“秦仙师能否回去之后再打开?”
对上澜凝芝含笑的眸子,出于礼貌和拿人手短,秦染只好压下心中的纳闷,就没有打开来看。
道了告辞,秦染就带着阎临渊走人了。
走出禅寺不远,秦染就在夜色中见到熟悉的身影。
白色在月光下,一尘不染,高洁清明。
秦染看着有些鬼魅,主要还是有些心虚。
她该怎么跟澜玉泽说,他姨母被她说得决心出家遁入空门了......
澜玉泽一直等在禅寺外,当看到秦染随手拿着画卷,清冷幽深的眼瞳猛地一震,眼底闪过了一抹明显的心虚和心慌,在夜色之下才没有被察觉。
总不能见到弟子就落荒而逃,秦染故作淡定地走了过去,神情自若地开口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见见太后娘娘?”
再不进去看看,就没有太后娘娘只有出家人了。
澜玉泽见秦染神色没有异常,暗松了一口气。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合理,澜玉泽开口解释此时夜已深不便打扰之后问道:“师父,您手上这幅......”
“哦,是你姨母赠送给为师的,还不知道是什么画作,得回去之后看,据说是有名的画师画的,价值斐然。”
“原来如此。”澜玉泽有些生硬地吐出四个字。
出宫时,宫门口已经备了三匹马,说是太后娘娘的意思。
秦染对佛系皇太后又多心生了些好感,顺带着看澜玉泽也顺延很多。
马蹄踏破黑暗,披星戴月,策马飞扬。
阎临渊看着骑马扬尘而去的身影,轻点脚尖跳到马背上策马跟了上去。
澜玉泽揉了揉太阳穴,俊美无俦的脸上稀罕地流露出了苦恼之色。
刘庄主:“殿下,您不跟上尊上吗?”
殿下虽说是九王爷,但回了修真界还是个弟子,跟着师父总是没错的,殿下的大师兄看起来那么肃冷凶煞,遗世独立,却跟师父跟得紧不是吗?
澜玉泽摸了摸马的脖子,收回视线后,反而转身往宫里走。
刘庄主错愕,赶忙跟了上去。
“殿下,这么晚了您还要去见太后娘娘吗?”
“不,去养心殿督促陛下。”
“啊?”
“师父,要是问起,就说我忙于政务不得空。”
刘庄主:“???”
第301章 好奇死她了
秦染一回到王府,把马丢给阎临渊后,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画卷。
太后娘娘给她的时候还神秘兮兮的,好奇死她了。
当打开画卷见到画的是什么时,秦染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瞥见阎临渊看过来,秦染快速合拢画卷,有些匆促地卷了起来。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这画卷里画的竟然是她,还是穿着一袭红裙女装的她,站在凤凰背上衣袂飘扬,似神若仙。
说实话,这幅画把她画得很好看,她都觉得有很强的滤镜,尤其是胸前寥寥一画,太有料,她自己看得都不好意思了。
还好她是正对着阎临渊打开画卷的,不然这么多突然的,莫名好尴尬。
皇太后给她这幅画是不是说明,她是女扮男装的?
这里也只有澜玉泽知道她真实的性别,皇太后会知道肯定是跟澜玉泽有关的,只是......澜玉泽不是会随便透露的人,画卷上的字迹也不是澜玉泽的。
想要搞清楚怎么回事,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直接找澜玉泽问清楚。
阎临渊默不作声地把秦染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问题出在画卷上。
“师父,这画卷能否借我看一眼。”
秦染抬眸看向阎临渊,唇角忍不住微微一抽。
平时不是对任何事物都没有任何好奇吗?这会儿怎么却要看画了?
这画......画得有些浮夸,她莫名有点小羞耻......怎么能随便拿出来给人看?!
“这画少儿......”
“不宜”差点脱口而出,秦染连忙刹了车,握拳抵着唇瓣轻咳了一声后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这是太后娘娘的......佛画,现在还不能给其他人看,等为师参悟透了,再传给弟子。”
阎临渊眸色不动地看着秦染没有说话。
秦染收起了画,反正阎临渊不说话她就当他是默认了。
急于问澜玉泽是什么情况,秦染就没有进王府,直接站在门口堵门等澜玉泽回来。
还以为澜玉泽骑马慢些,马上就跟上了,结果等来的却是刘庄主,刘庄主年纪大了又圆润,骑着马叫苦不迭,让马停下来时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你们殿下人呢?”
刘庄主见到秦染不太高兴,又这么问他心中警铃大作。
来的路上他就在想今晚殿下行为怪异,他总觉得是有事,但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哪里出问题了。
现在看来......该不会是得罪了师尊不敢见吧?
可让他怎么应对?!
而且殿下也不跟他说是哪里得罪了尊上,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
“殿下政务繁忙抽不开身,今晚怕是要留在了养心殿,尊上有什么事情可以吩咐老奴。”
秦染看着笑比哭还难看的刘庄主微眯漂亮的眸子:“澜玉泽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殿下只吩咐老奴过来听从尊上差遣。”
“平时呢?你跟在澜玉泽身边,还蛰伏在蜀道山下跟澜玉泽来往密切,该知道的肯定的知道的吧?”
“老......老奴......在蜀道山下绝没有什么图谋,就是......就是传递一些消息......”
刘庄主这么秦染这么一问,紧张地额头冒出了冷汗,“殿下运筹帷幄、成算在心,很少同老奴说什么,老奴知道的事情其实很有限,不知尊上......您想知道什么?”
“比如背后有没有骂我,你告诉我,我绝对不会透露。”
刘庄主唇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大晚上殿下怪异,殿下的师尊怎么也这么奇怪?
“殿下从未说过尊上不是,更加没有辱骂,殿下是十分敬重尊上的!”
刘庄主用最真挚认真的眼神坦诚地看着秦染,说的话也十分的中气十足、掷地有声,就怕秦染不相信再三强调道:“老奴不知道尊上是听了何人挑唆,才有了这样的怀疑,老奴敢用项上人头作保,殿下对尊上敬爱之心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