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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不需要爱人,我只想要那些能够被我掌控的。如果你选择爱我,你也希望我能够爱你,那么——”

“学着当一位母亲远胜于学着当一名爱人。”看着他不断瞪大的眼睛,我还是笑着的,“所以你明白了吗?明白了就好好回去睡一觉吧,明天永远都是最好的一天哦。”

“当然了,”我摸摸他的头发,“我不会记住今天的,你也不用担心什么,去休息吧。”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过了一会,我的手腕上滴落什么温热的东西。是眼泪吗?唔……很正常吧,之前我和里德尔在霍格沃茨的时候,许多人也是这样莽撞地走过来,然后又失魂落魄地离开。

他们总是自认为能够将我们拖入尘网里,却没有发现向我们这样的人生来就被绑缚在又细又密的网中,只能从日益紧缩的网口探出脑袋艰难呼吸。

“你总是这样吗?”他的声音变得细弱,“那么有什么是能够使你变得不那么冷酷的?”

我思考了一下:“没有,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交换的。”

“那我可以,”他试图告诉我,“我可以尝试和你换一换。”

“你为什么喜欢我?”我无法理解他此刻的奉献精神,“算了,我也不需要知道。”

末了,我说,“我不喜欢你。”

走出巷口时,诺特还在问,“你做了什么?马尔福怎么哭得那么惨?”

“剖析内心,说出真相。”我转过头看着他,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他避开我的视线。

“算了,我还是不知道为好。”他指着橱窗岔开话题,“你觉得那两套礼服怎么样,我们可以一人一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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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鸟哥想起来一点了。她的身世其实也揭秘一点啦,之前就提到过,迪明迦剁了一半弗里西娅的孩子与自己女儿的尸体结合,鸟哥的魔法血脉其实来自于拉姆齐·博克与弗里西娅·伯德的儿子金德,她也是个缝合怪。鸟哥现在其实是派丽可、金德、鸟哥本身三位一体的状态哦。

关于鸟哥的精神状态:大概属于水泥车炸了,泥都漏出来了。本来人家三方丢了好不容易找上的工作没了心态本来就崩,然后这个世界也没得到治愈反而加重了,崩上加崩。

关于鸟哥的妈性恋:没什么好说的,家庭原因。但是她提出的情感诉求是真实的,给她当爱人不如给她当妈。她对妈的要求比爱人低多了。

之前有说道股的问题,这文其实股都比较奇特,可能得看我写到后来谁更有母性吧(就要男妈妈,就要男妈妈),实际上是和鸟哥恋爱真的相当累,她需要的是一个现在吹嘘的站在成功“男人”背后的典型“女人”。毕竟搞事业天天生死一线,手里头的赔钱货还喜欢折磨人,谁也没工夫和你黏糊糊的,心理压力大得不行还得抽时间来安抚另一半,鸟哥会秃的。再加上鸟哥极端黑泥,很可能就“大丈夫何患无妻”了。

第111章 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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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约克郡下了一场暴雨,水将山上的一些东西冲下来,带着泥土将栅栏的一角压塌了。我见到山脚下的园丁在缺口处探头探脑,他大概七十岁上下,浑浊的蓝眼睛蒙着一层白翳。

“是格蕾雅小姐吗?”他哑着嗓子朝我喊,看见跟出来的里德尔之后又自顾自摇摇头,“不对,不是。”

接着,又像是撞见亡魂一样快速跑下山。回到屋里,里德尔向我抱怨应该处理掉那个老麻瓜。我打开窗户,将头探向窗外。夏季的绿植已经开始枯萎发黄,秋季的花丛开始冒出淡紫色的边角。地上还在冒热气,因为才下过雨,满是小虫子在蠕动。

接着,又有几个麻瓜出现在我们房子外面。光照在他们脸上,几人连忙抬起手。他们是东欧人,因着两年前的战争逃到这里。

“这些事我们不感兴趣。”里德尔拿起魔杖指着不速之客。

那几人见只有我们,毫不害怕地翻过栏杆。我没有再关注此事了,左右不过是同样的结局。相比之下,突然出现又接着消失的园丁要更加有趣一些。

傍晚与黎明时断时续地旋转着,几乎可以听见生锈的轴转动的声音,还可以感受到倾倒出暮色的大地在震动。

我坐在水井边看着圣母像,里德尔指示小诺特用锤子和钉子修补围栏。毫无疑问,他在享受这种折磨他人的氛围。在生疏的敲击声中,小镇上的钟又响起来了。

西奥多·诺特被吓了一跳,甚至停下手上的动作直到钟声结束。

“这里一直是这样吗?”他不安地问。

“一直。”

像是被持续不断的钟声吸引,接下来几天他都拜访此处。其他地方的人也来了,有的人从更远的地方而来。不过那些都是麻瓜,他们在庆祝几个世纪的老传统。

不知从什么地方还来了一个马戏团,带着杂技与飞椅,还有只红色的海狮。开始时,他们像看热闹一样走进小镇,但不久就定居于此。于是酒馆彻夜开放,这一切慢慢变成一场盛会。

这里人声鼎沸,在镇中心的广场上,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而在山上的伯德家同样迎来几波访客。

一些小家族通过我零星透露出的一些消息成功搭上里德尔这条木舟。他们愿意相信这位就是全盛时期的黑魔王,也不得不相信这就是黑魔王。

里德尔有自己的能力,也有自己的本事。

钟声停止了,但是盛会仍在继续。人们在斗鸡,在听音乐;醉汉在狂呼,摸彩票的在乱叫。一些老人坐在酒馆里谈论几十年前伯德府的旧景,老园丁缩在墙角抽着旱烟。

地窖里的入侵者仍在乱叫,我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才能停止他们的叫喊。当我送饭下去时,这声音会停一瞬,当他们发现下来的并非里德尔,又会用当地的土话来咒骂我。

“看看。”我打开笼子,压着一个人往更深的地方走,又命令他举起手,摸一摸深处镶嵌在石壁上的头骨。他被吓得发了疯,从此乖巧地缩在烛光最昏暗处。

当他们不顾屋主意愿踏入此地时,便已经主动放弃自己身为“人”的一部分权利。里德尔在他们身上尝试过刻下黑魔标记的魔法,他终于学会了那个由另一个自己所创造出来的东西。

——如果他第一个想要实践对象不是我就更好了。

如果他忘记“教学”就更好了。

夏日里的斗殴似乎使他想起了什么。当德拉科·马尔福的猫头鹰飞到窗沿时,一道红光将它吓得头也不回地飞走了。于是,他在剩下来的日子里每天带我去地窖,用那些所谓的巫师决斗应该用的伎俩。

一开始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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