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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们会成为他的家人吗?”

陪审席上又开始发出嗡嗡的声响。我抛出一块使他们感兴趣的饵料,看着这帮坐在观众席上的野兽纷纷睁开眼睛,迫不及待地咬钩。

记者们都在这里,福吉也在这里,我也一样。邓布利多虽然没有来,但是在他们眼中,我是为邓布利多而来的,我即是邓布利多。

福吉已显败相,今日之后,无力回天。他的权力散在台子上,只待有志之士争夺。然而,还有比今日更好的表明自己野望的时刻吗?

至于我们的部长阁下,煞费苦心地聚集巫师世界这么一帮“能人志士”,他又怎么能够甘心将今日的审判狂欢变为解刨自我的宴会。

几位巫师从陪审席上站起来,他们穿着剪裁极简的袍子,右手紧紧贴着身侧。

康奈利·福吉的嘴角朝上扯了一下,脸颊微微颤动,肩膀也是一样:“博克,或许我应该先控诉你的罪行——对你实施抓捕......你能够做到的......为什么觉得我们的人做不到......你做了一件蠢事情......把柄在我手上......你不应该来。”

“金斯莱,我们应该先读一读那份我签署的逮捕令。”他眉飞色舞,“不,还是我来说:派丽可·博克——不对,应该说不知姓氏的派丽可,你被指控冒充拉姆齐·博克的孩子,并且为了抢占家产,谋杀了博金·博克!”

“康奈利!”陪审席上又巫师惊叫。

但是部长明显已经顾不上那些被抓过来凑数的人了。他接着说:“法庭禁止移形换影,到场有一半都是傲罗,现在,派丽可小姐,你应该先跟我的傲罗走一趟。”

他说完,周围的人如同沸水般发出声响。不论是不是傲罗,愿不愿意圈进这场争端的,都举起魔杖。傲罗们是为了威胁我,其他人是试图逃跑。

正如同诸位都心照不宣的神秘人归来,我倒向另一位危险的巫师,并且多次与食死徒交手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些人中,一部分是不愿意与我交恶的,他们只是福吉向我抛出的诱饵,是构建这场庭审陷阱的一部分。

康奈利·福吉机关算尽,他作出倒向里德尔的假象,引起我的敌意,又借由邓布利多引蛇出洞,打的便是献祭我与邓布利多,全在在这场混乱局势中“力挽狂澜”的好名声的主意。他想要更多的权力,我们就是他挑中的猎物。

至于陪审席上的诸位大人嘛,倒是阴差阳错的做了牺牲品,也被他们昔日看不起的傀儡算计。

我叹息一声,引得那些巫师身体愈发紧绷。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只觉得可笑:“您还真是看不起我啊,阁下。在您心中,我居然是那种遇事逃跑的孬种吗?”

“不过,还真是感谢您的配合。我们对您奉上的礼物无比满意。”我转身看向陪审席上的诸位:“毕竟我也在苦恼,该怎么找一个庄重的地方,找一个靠谱的介绍人,正式与诸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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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飞鸟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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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走进重重幕布遮掩的剧场,乌姆里奇老小姐的呼吸和排风扇一样呜呜的。我记得那只狡猾的黑猫跳到耳朵边上,抖动胡子对我说:

“现在,晚会开始!”

晚会当然开始了。正值下午三点,法官先生走进法庭。他的小锤子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一下,所有人都站起来向着法律宣誓。在下午六点,福吉站起来,他的逮捕令轻飘飘地落在地面上,所有人都站起来,向着自己的良心宣誓。

巫师们迫不及待地往大门走,那些麻瓜牧师则不明所以地坐在位子上。他们的阅历并没有给予大脑处理这些东西的经验,于是便相信与自己一样长有四肢的动物,站起来,跟着他们一起跑。

这些体面人乱了,巫师世界也就乱了。但是这乱起来的时候,刀子却不会落在上层。就像天上的云乱了会下雨,高层乱了,就会拿底层开刀。

与那些明哲保身的大人们不同,记者都是些为了生活奔波的劳苦人。所以,他们狡猾而警惕地判断我没有攻击的意图后,便拨开人群往我这边来。

他们只想带走消息,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而这些劳苦人却也惜命,在立场不算明确的时候,句句问题都避开福吉的逮捕令。记者们问我邓布利多,问我的想法。他们在慌乱中选择漠视罪行。

法庭告状,新罪压着旧罪。礼崩乐坏,不外如是。

康奈利·福吉替巫师们关闭最便捷的通道。于是,不论是什么人,都能走大门了。但是我的魔杖轻轻指向大门,那条路便也消失了。

我走到法官的位置边上,拿起他的小锤子,轻轻敲了一下。那道声音很轻,却离奇地使场上都安静下来。

先前与我热情攀谈的那位先生伸长胳膊,在人群里劝我冷静。我看向他,让他站到我身边。

傲罗挤在人群里,绷紧身子望着他离开人群。

投鼠忌器,如履薄冰。

这就是福吉手底下的傲罗,这就是他的爪牙。

“你变得没用了,部长阁下。”我将手指搭在魔杖上,“我以为我们之前谈过,你会支持我。”

事已至此,福吉只能咬牙道:“我不会与你这种罪犯同流合污。”

我眨了眨眼睛,却听见他说道:“你杀/人的罪行公布,今日又要杀/人,就没想过将来不会有人效仿你,同样行事吗?”

“阁下为何笃定我今日杀/人?”我转向他,“部长前日审判波特给陪审团的大人,今日又卖了诸位陪审团成员给我。难道是笃定我会在这里解决几位大人吗?那么,这一切乱象的始作俑者,应当是部长您。”

“不过话说回来,部长的那张逮捕令,是想将我卖给谁?”

康奈利·福吉见道德上我们处于同一水平,便不再说话,以防互相掀底时漏了怯。他闭上眼睛,慢慢走到边缘的一个位置上坐下。那些傲罗自然也跟着他,站到一边。

此时此刻,陪审席、福吉、麻瓜三队人各自抱团,我则拉着身边的这位先生,转向陪审席。

“诸位女士与先生为何不落座?”

我话音落下,那些人迅速地找了同样边边角角的位置坐下来。个个缩着头,装作鹌鹑。

“信徒们也坐吧。”我对第三拨人说。

“今日借着福吉部长请诸位来,是因为我平日里见不着诸位——也请不来诸位。”我笑了声,“当然,这是我的问题。显然,我没能得到诸位的认可。”

说完,我也拉开法官的椅子,慢慢坐下来。

“可惜,我今日也不过是主人家的一个仆人,真正的主人家还没来呢。”然后,我又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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