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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羡礼一顿。

怕池岁掉下去,男人节骨分明的手扣住她的腰,收紧。

这边动静很大,在场的人全都望了过来。

“顾羡礼,”

池岁的眼尾像是揉碎胭脂,目前还算平静,带着几分醉气,“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就这样盯着顾羡礼看了好久。

她扯着领带的手突然一松,委屈再也收不住。

耳后的发丝散下,随着垂下头的动作,遮住巴掌大的小脸。

“呜呜呜,是,是我不够好看吗,我不够有趣吗,你凭什么不喜欢我啊,”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嘤,凭什么啊。”

“我,我那么,呜呜呜,我……”

所有压抑的情绪顿时溃不成军。

顾羡礼将脸埋在她颈间,嗓音很低,沙哑,“喜欢。”

“最喜欢我们岁岁。”

那是他全部的野心、占有,与独一份的温柔。

池岁哭声顿住,一瞬间有些茫然。

全然不顾在场围观的众人,池岁继续哭了起来,“呜呜呜,你骗我,你明明就是不喜欢我。”

顾羡礼的呼吸不自觉加重,眼眸晦暗下来,喉结上下滚动。

顾羡礼扣着池岁的腰,把人以公主抱的姿势从沙发上抱起,一路上楼,去了贵宾室。

池岁就这样在他怀里哭了一路。

也抽抽噎噎的控诉了一路,埋怨顾羡礼不喜欢自己。

进了贵宾室,关上门,反锁。

顾羡礼把怀里的少女丢在沙发上,眼眸微眯,随手扯松领带,步步逼近。

他嗓音低哑,语意不明,“什么叫喜欢?”

池岁懵了一瞬。

再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那只骨感分明的手捏住。

像是忍了很久,力道有些大。

顾羡礼掰过她的脸,俯身,低头吻上去。

唇齿碰撞,点到即止过后,顾羡礼松开她,沉声,“这样足够证明了吗。”

酒精麻醉大脑。

尝到那点甜头,仗着酒意上头,池岁扑上去,加深这个吻。

她吻的生涩,齿间磕磕碰碰。

似是没想到会这样。

顾羡礼顿了顿,随即将她抵在沙发上,扣在她腰际的手顺着向后,解开那条裙子交叠而落的系带。

男人的指腹温热,轻轻摩挲在她背后的肌肤上。

很痒。

池岁娇哼了一声,想躲开。

然而还不等有所行动。

下一刻,池岁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与锁骨的连接处被轻掐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周身弥漫着危险气息。

这件红丝绒礼裙的设计,在颈间有一条系带。

周整的蝴蝶结被这么一折腾,变得松松散散,半开不开的样子。

顾羡礼长指轻勾,一扯,像是拆礼物似的,那条系带顿时散落下去。

(这里只是露了个脖子啊审核老师,没有别的呜呜呜,类似于脖颈装饰品那种您懂吧?)

少女白皙无暇的脖颈完全露出,像是羊脂玉。

很适合添上点东西。

“别乱动,”顾羡礼嗓音透着诱哄,“我教你。”

池岁下意识听了话,依言照做。

顾羡礼重新吻上她。

唇瓣被咬住,力道时轻时重,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借着唇齿间缝隙探入。

一瞬间,池岁心跳加快。

相比较刚才的浅尝辄止,顾羡礼这次亲她的时候,晋江不让详细描写。

池岁浑身发软。

醉意将感官不停放大,传播,蔓延。

挣扎之际,池岁的手腕被扼制住——(晋江还是不让,大家自己脑补吧)

唇齿再度加深。

池岁被吻的喘不过气,抽抽噎噎想推开他之际,牙齿不小心一碰,把顾羡礼的唇咬破,出了血。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顾羡礼松开她,“属狗的?”

池岁眼睫低垂,纤长的睫毛扑朔,脸上染着绯红。

就算是醉了酒,在思绪不清晰的状态下,还不忘反驳:“……你才是。”

也不知道是谁,拉着她啃咬了那么久,还好意思说她属狗的。

哭的太累,池岁没什么力气的趴在沙发上。

少女小小一只的靠在那,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

她衣衫凌乱不整,肩头半露,以及那一截腰后松散系带下的肌肤,白的晃眼。

手腕上暗色酒红的领带松了些,堆叠环绕。

脖颈上的几抹红印恰似点睛之笔一般,愈发像个病美人。

顾羡礼抱起她,让她坐在沙发上。

随后,男人站起身,帮她系上腰后散开的带子,帮她整理衣裙。

池岁脸一偏,靠在他身上。

呼吸沉稳。

顾羡礼半蹲在池岁面前,见她阖着眼,没什么劲的样子。

在她唇上啄了下,“累了?”

池岁趴在他怀里,搂着他,脸抬了抬,埋在他颈肩处,轻轻的“嗯”了声。

顾羡礼帮她穿上鞋,随后,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

把西装披在她身上,向上遮住脸,顾羡礼抱起她,出了贵宾室。

方才宴会厅的那一场闹剧,围观过后的人全都眼观鼻鼻观心,这会儿见他们出来,纷纷再次看过去。

男人宽肩窄腰,身高腿长,透着禁欲气息。

在他怀里的少女身形娇小,半个身子都被西装外套紧紧遮住,不漏分毫。

以及——

在那张神色冷淡,仿若神明高不可攀,不可玷污的脸上,薄唇下方居然出了血。

众人震惊了:“???”

终究还是不敢明着看,只能窃窃私语。

从晚宴场所出来,顾羡礼把池岁带上了车,又打了个电话回池家。

打完招呼,把人带回了自己家。

一晚上池岁醒了好几次,醉醺醺的折腾了他一晚上,直到凌晨三四点,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下。

第二天中午。

池岁醒的时候,昨晚的零星片段顿时涌入脑海。

场景不停重复。

池岁不太敢相信,下意识抬起手,朝着手腕上看了眼。

她肌肤很嫩,稍一用力就会泛红,而此刻,在白皙的腕间,果然有一道被领带勒出的浅淡红痕。

随着一晚上时间的度过,已经消下去了不少。

池岁头好疼。

从床上坐起身,她揉了揉脑袋,随后发觉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卧室装修色调呈黑白灰,遍地的性冷淡。

除了顾羡礼。

她真的想不到,这还能是谁家了。

没想到顾羡礼会带自己回家,池岁的头更痛了,检查了下自己的衣服还在身上才放下心。

四周空空荡荡,顾羡礼不在。

池岁想着,要不要现在起床,然后找个机会跑路。

还不等有所动作。

下一刻,卧室的门被推开。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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