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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alpha平息地接受着近乎折磨的...。
地上的alpha忍住干呕,乖顺地张大嘴巴,血丝混着兜不住的口水流下来。
男人像是玩够了,拔出手指,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手绢,仔细擦了擦手指,又伸过去拍了拍地上alpha的脸,皮笑肉不笑地说:“一会儿好好表现。”
他说完转向桓昱,语气却变得更加缓慢,冲桌上的手提箱抬了抬下巴,似诱惑道:“想要吗?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这些全是你的。”
桓昱摇摇头。
男人皱眉,不屑他假惺惺的伪装,“你还没听我说什么事呢,你要是听了没准就不会拒绝了。”
这句话说出来,那对金发碧眼的双胞胎alpha吹了个口哨,与此同时,保镖往酒杯里倒了点东西,然后晃匀,走过去强势地捏起地上alpha的脸,把酒灌下去。
包厢里的其他人让出最中间的位置,男人没有说话,他踢了踢脚边的alpha,alpha接收指令般,爬向桓昱所站的位置。
桓昱有种不祥预感,他小步退后,看到爬向自己的alpha的神情,他才意识到刚刚保镖灌下去的是什么东西。
alpha讨好地越靠越近,急切地伸手,桓昱脑子一片空白,他没经历过,本能地抬脚踹开alpha。
那alpha已经被药迷颠了,契而不舍地扑过来,桓昱连连后退,却听到主位的男人说:“只要你今天肯……,桌上的这些就都是你的。”
他说得轻描淡写,又信心满满,好似这个有趣的游戏,他已经成功了很多次。
桓昱只觉得这一幕很恶心,他脸色发白,用力踹开再次扑过来的alpha。
靠近门边的保镖逼近,把桓昱围在角落,他双手没有安全感地撑在背后墙面,目光看向包厢大门。
金发碧眼的双胞胎坐在靠门位置,两人翘着二郎腿,俨然一副看戏的姿态。
包厢里乱作一团,酒瓶、酒杯哗啦啦扫倒一片,细碎的玻璃碴子崩得到处都是,纠缠扭打中,拳头不分敌我,不知道是谁骂了句脏话,几秒后,包厢里的倏然陷入静止。
桓昱僵在原地,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着地上的alpha,而站在他身后,此刻满眼通红,……,就是刚刚站在桓昱身边的那位侍者。
男人欣赏地点头,从手提箱里拿了几块金条给他,他像狗一样扑过去接,角落里蹲着躲避混乱的alpha侍者们,眼红嫉妒,渴望地盯着那些金条,一个接一个地站起来。
桓昱被摁在地上,被迫闻着空气里的恶心味道,他闭上眼睛,胃里翻涌,然后忍不住吐出来。
那场荒诞的游戏持续了很久,桓昱吐得反酸水,男人走过来,坚硬皮鞋踩在他脖子上,用力地碾了碾。
一瓶红酒倒下来,桓昱睁不开眼,酒液从他鼻腔里呛出来,从未有过的恐惧汹涌而来。
“什么狗东西,还敢把自己当回事。”
男人不屑嗤笑,用力地踩下去,桓昱笨拙挣扎着喘气,他想喊又喊不出来,静静地感觉脉搏愈发孱弱,而男人得趣一样,又猛地抬起脚,反反复复。
桓昱只能勉强换气,最后一种诡异的寂静从他耳朵里穿过,眼前的光线虚化,他如濒死前张着嘴的鱼,往事像走马灯一样浮现。
那一瞬间,桓昱看清的只有周迟的脸。
意识下沉到底前,桓昱感觉有人把他拉了起来,他拼命想抓住那只手,下一秒,肺里猛地呛进去一口新鲜空气,良久,他才有力气睁眼,看到了面色凝重的经理。
*
桓昱洗完澡,换了套干净衣服,半干的头发丝垂下,搭在泛淤青的眉骨上,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惊魂未定地看着面前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中年经理。
撞见他眼里的朦胧迷惑,经理慢条斯理放下茶杯,“你肯定猜不到我为什么帮你。”
或许是惊吓过度,桓昱有些发抖,脑子也迟钝很多,他恍恍惚惚,接着点了点头。
对方淡然一笑,很随意地说:“他们想怎么搞你我都不在乎,你的命于我而言也没什么价值,但我不喜欢处理尸体,又脏又晦气。”
又是这么轻描淡写,桓昱心惊一跳,他说不出话,只觉得可笑,在这些人眼里,比人命更重要的是心情。
搁在一旁的手机亮起,经理看了眼收起笑意,再看回桓昱,正色道,“你明天开始就不用过来了,至于包厢里的损坏的东西,看客人怎么说,如果他们愿意赔偿更好,如果不愿意,那就只能算到你的头上。”
桓昱露出回神后的震惊,难以置信地反问:“我?”
经理意味深长地笑笑,寂缓中,两人对视几秒,对方递出一张名片,“你联系这个人,他会告诉你最终的结果,以及你需要理赔多少钱。”
连续发生太多事情,桓昱不足以即时作出反应,知道对方把名片从他领口塞进去,硬纸片掉落,划过胸口皮肤,这一刻,桓昱才感觉到真实的无力。
从包厢出来,桓昱放下书包,坐在酒吧安静一角,他抬手摸了下反复钝痛的眉骨,眼神阴翳,垂下手臂,嘀咕了声“妈的”。
外面天刚亮,柔和的沉沉蓝色,桓昱摩挲着那道眉毛旁那道疤,吐出胸腔浊气,然后自暴自弃地靠向沙发。
他现在根本没法回家,周迟靠拳头过活,一眼就能看出他身上的伤痕怎么来的,思来想去,也没找到什么好借口,最后只能给周迟发信息,撒谎说去范亦鸣家住。
周迟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刚从擂台下来,大运注意到他的微表情,余光瞄过他的手机问:“怎么了?”
“没事。”周迟锁屏,把手机丢进衣柜,进淋浴室洗澡,出来后,大运叫他去吃饭,他摆手说自己有点事儿,让他们先去。
拳馆后面小院,有一棵粗壮的桂花树,枝头几簇晚桂,在潮湿的空气里绽放,周迟站在树下,拨通徐老师的电话,和她聊了会儿桓昱最近的表现,有模有样的,像个负责人的家长,最后又要来了范亦鸣家长的电话。
挂断电话,周迟反复看着备忘录里那串号码,他没有立即拨过去,而是给桓昱打了个电话。
“哥?”
他声音微微颤,无意识的后怕,周迟听出来,压不住想要关心的第一反应,“你在家吗?”
“不在。”桓昱心虚,清了清嗓子说,“我现在正要去范亦鸣家。”
这个慌他是摆明了要继续撒,周迟也不拆穿,他又气又想笑,装出不知情的同意语气说:“行,去吧。”
看似稀里糊涂地糊弄过去了,但桓昱心里很没底,他盯着暗下去的屏幕,总觉得周迟话里有话,忐忑地想再回个电话,又怕会露出更多马脚,最后也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