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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否则……擦,他竟然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那些人是你替我铲除的。”

那些骂她牝鸡司晨的狗东西是那鸿图替她解决的。

夏今歌柔柔地看着他,想起不久前太子登门的事。

那时他向她示好,言谈间隐约在寻求同盟。

夏今歌还以为太阳打西边来,不过也认真思考了一下可行性,和他‘母慈子孝’地交谈起来。

一开始只是闲聊,套近乎,谁料太子突然试探起她对那鸿图的态度,他应该是有调查过,所以将她‘无意’中帮那鸿图的举动娓娓道来。

夏今歌不慌不忙地撇清关系,又故布疑阵表示武安君是孤臣,不好拉拢,同他示好又没有好处。太子半信半疑,说起了那鸿图‘凑巧’帮她解决的一些事,用来进一步观察两人的关系。

那些事夏今歌根本不知道,装都不用装,太子就被她真情流露的茫然骗过去了。

之后的谈话中便更放开了一点,无意间透出对权臣的忌惮和铲除之心。

她心里震动,却只能装作不在意,应付他直至离开。

这‘继母与继子’的第一次谈话就这么虎头蛇尾地结束了,太子什么也没得到。

人走后,她呆坐在凤椅上许久,没人知道她那时的心情有多动荡,心中涨满的感动快将她淹没,夏今歌又一次生出不管不顾地想去见他的念头,比以往每一次都强烈。

她原来以为心意石沉大海是常态,并且习惯那鸿图的生人勿近,不想却发现那人将情绪藏在海底深渊,并一直在她身后保驾护航。



“你该早点告诉我的。”夏今歌泪眼汪汪地说。

“没有的事,胡说八道,不是,你听我说……”

那鸿图从她三言两语的话中抽丝剥茧这一吻的原因后连忙否认三连。

夏今歌嗔怒地瞪他。

“真的该走了,”夏今歌打断他没有意义的否认,十分依依不舍道:“等我。”

仿佛坚定了某种决心,她上车时干脆利落。

那鸿图瞠目结舌地伸出一只手做挽留。

听他解释!

他真的只是看不惯老东西欺负女孩子!

第53章

武安君府。

林枭又回到原来面壁的地方。

吃饱喝足的丰国正溜达消食,看不得同僚连受罚都这么积极,显得他多么偷奸耍滑似的。

他蹭过去:“怎么不同夫人再聊聊?”

林枭默不作声,鼻尖都快碰到墙了。

丰国:“你不是想知道大人为何生气吗,问夫人好了。”

林枭终于开口:“我已经知道了。”

丰国“嘿”了一声,感兴趣地问:“说来听听?”

林枭抿了抿唇。

夫人说了很多,有些她听不懂,有些听懂了。

她说,大人不喜欢搞黄色。

这个黄色她就不太懂。

她又说,春药不是一种好药,它无视人的意愿,摧垮人的意志,让人情不自禁的去裸露,它是一种羞辱人的药。

……以一场羞辱换另外一场羞辱,野蛮的,直接的,得到短暂的报复快感后,人骨子里的温良恭俭也在一点点离去。

**之所以叫**,是因为下药的那一刻双方都由人过渡到禽兽。

夫人说,不想她在徐州受到的伤害也在别人身上体现,更不想她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

林枭惊讶于她竟然知道徐州的事,也跟着想起过去,现在,自己的种种行为,喉咙跟塞了一团棉花,说不出话来。

但要说后悔?不可能。

“那鸿图以暴制暴,他带坏了你,却没有清楚的告诉你哪里是禁区。”

“一切能让敌人恐惧畏惧的事可以做,一切让自己万劫不复越来越糟糕的,不能做。”

“林枭,你要让自己越来越好,不要受他们的影响。”

所以,夫人是觉得她不该因这些事变得偏激,行事下作,她觉得她是好人,所以不该沾染……

她竟然觉得她是好人……

其实这些圣人般的话,林枭有些听不进去,心里也是不以为意的,可轮到夫人情真意切地觉得她本身很好,还能更好,甚至将一切错误怪在作为引导者的大人身上时,林枭突然生出一种真的不该让自己烂下去的理由。

因为有人觉得她可以变好,更好……

“到底说了什么啊!”

久等不到回复的丰国急死了。

对惩罚不再抵触的林枭回过神,身体更加挺拔,想了想:“是我的错,害你受到牵连了,早知昨晚直接将人拿下,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天!”丰国蹭的往后倒退三步,捂着心脏,“我们林大统领竟然会道歉!”

林枭:“……”

她抿着唇,心下憋屈,难怪都说好人难做,敢打趣她……真该死。

忍住!

不知情的丰国逃过一劫,却因为越来越蹬鼻子上脸,挑战林枭刚生出的底线。

“不是吧,林将军,枭哥,你吃错药了?”

“不行,我要和年安他们说你竟然对我道歉了!”

听到这,林枭“呵”了一下,对得寸进尺的人,夫人也说了可以惩罚,那她就小惩大诫一下吧,反正又不把丰国卖进窑子。

于是转身,抬腿就是一记连踢,丰国捂着肚子倒退五米。

林枭舒坦了,又回过身继续面壁。

所以说,人善被人欺,夫人其实也该跟大人学一学。

“你……”丰国吸了吸鼻子,擦掉生理盐水,控诉地指着林枭。

人家不理他,他又无可奈何,委委屈屈地走到离她很远的地方面壁。

等到那鸿图从宫里回来,他都来不及告状,林枭先跪下请罪了。

“……”显得你。

那鸿图:“知道错了?”

林枭:“是。”

那鸿图:“既然如此,忙去吧,车寿将刀递了过来,好好用。”

原本预计半年内拿下兵马司,但现在估计不需要等到来年,年前就能达成目标。

听懂他暗示的林枭点点头,果断转身离开。

留下丰国一个人一头雾水,什么刀?

那鸿图看向他:“你有事?”

杵在面前的丰国下意识摇头。

“闪一边去,挡本君路了。”

既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又没人和自己说哪错了,还被嫌弃的丰国:“……”大人你区别对待。

从这一日后,无论官职大小,只要和良月阁有关系,在名册上的,都要被请到刑狱做客。

有人能回得来,有人却一去不复返,能上朝的官员肉眼可见的变少,下层官员突然多了许多晋升的机会。

高官厚禄者噤若寒蝉,地位卑下者欣喜若狂。

但太子觉得如此大张旗鼓将动摇国本,不仅一时难以补充人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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