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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玩什么都玩得好......想来,玩我也可以很好吧。」
「擦擦擦,姐妹快说你是来沪城旅游的!!」
......
陈蝉衣眼见着话题变得限制级,再看向画面中李潇衬衫解开的两颗纽扣,隐约露出锁骨——
衣服都不好好穿,下./流变./态给谁看的!
陈蝉衣没来得及吐出刚学会的更多词汇,就看到一条从角落窜出的弹幕。
「陈蝉衣见到李潇上台就低头,真的是很讨厌应神了吧。」
陈蝉衣:“??”
虽然她确实和李潇两看相厌,但这条弹幕故意引战的嫌疑未免太重,然而气氛已经炽烈燃烧到高点,没有人会细细思考。
很快,部分激进派“启明星”提着刀就来了。
「what?什么叫娱乐圈顶流,什么叫断层top1,什么叫排面!!应神驾到,内娱跪地唱征服,还用得着陈蝉衣在这里说讨厌?」
「陈蝉衣不会是拿奖就飘吧,你一个混电视圈的好意思和我们唯一拍过一部电影就拿下金桂最佳男主的人比吗?」
「草,我又想起一周前的事情来了。」
陈蝉衣像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一下弹了起来。
一周前,李潇微博粉丝破九千万,全网狂欢。按道理这事跟跨界的陈蝉衣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但是架不住李潇粉丝把他本就不多的视频一帧一帧慢放盘包浆。
很快,粉丝们发现,李潇最近在一些活动上频频皱眉。
他们总结了一下规律,把目光对准了热播小甜剧《彩虹雨》,荧幕热度第一的彩虹CP陈蝉衣、叶舟和李潇同时出现共七次,应神黑脸十三次。
粉丝们细细理了李潇出道四年所有时间线,发现他和叶舟在此之前几乎没有同框,倒是在半年多前方雅珠宝晚会上,被拍到和陈蝉衣同时出现,并拿下了一块陈蝉衣也看中的皇家蓝宝石。
理清楚来龙去脉的“启明星”们开始在超话扣细节,很快就扒出陈蝉衣和李潇不和十七条,并列出李潇和陈蝉衣出道后的战绩对比图,得出结论:
又是一个想蹭应神红的糊咖。
陈蝉衣是给闺蜜过生日时看到对比图的。
她睁大因喝醉而迷蒙的眼睛,把里面的文字一个一个读清楚后,满脑都是不可置信。
“他说我糊。”陈蝉衣有点委屈,明明她也是个天花板,很火的好嘛。
她吸吸鼻子,戳着手机在家人群里发消息:“李潇真的是最最最讨厌了。”
第二天酒醒,陈蝉衣才知道昨天迷糊间误登的是微博大号,直接把这句话发了出去。
孟今夏喊出她的愿望时,陈蝉衣第一个望向她,满眼不可思议。
她太惊讶了,以至于忘记上去捂住孟今夏的嘴。
听她继续许愿:“最好明天就在一起!然后请我们全宿舍吃大餐!”
陈蝉衣:“……”
她已经注意到附近一些同学朝她们这边看过来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李潇他们好像不在这附近?
“词词,我好吧!”孟今夏许完愿,还不忘朝陈蝉衣挤眉弄眼。
陈蝉衣累觉不爱,上前勒住来了她的脖子,面上维持着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小祖宗,您闭嘴好吧,我谢谢您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追李潇,而且也没打算让宿舍之外的人知道这件事。
现在好了,说不定过不了两天,学校就会传开她喜欢李潇的流言。
孟今夏一向没什么脑子,只觉得陈蝉衣喜欢李潇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何况让人知道陈蝉衣要对李潇出手,一定李度上也能扼杀一部分潜在情敌不是。
但陈蝉衣让她闭嘴,孟今夏也只好闭嘴了。
并后知后觉地问了她一句,“我是不是给你招麻烦了?词词,对不起……”
陈蝉衣看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也知道她是真性情如此,并非有意,不欲与她计较:“没事,还好没被当事人听到。”
不然她得当场社死。
陈蝉衣的话音刚落,身后蓦地响起熟悉的男音。
“老李,你怎么一个人藏在这儿啊,害我们好找。”
陈乘风和季远、周铮找到了李潇。
且他走近以后,注意到陈蝉衣和她的舍友就在李潇的右前方,一步开外的距离。
那边,陈蝉衣纤细的背影似被冻结了一般,僵硬在绽放的烟花下。
这头,季远问李潇:“你刚才许愿了吗?”
李潇沉沉嗯了一嗓。
季远又问他:“许的什么愿望?”
男生沉吟了片刻,低沉磁性的嗓音似有绝对的穿透力。
清晰传到了不远处的陈蝉衣耳朵里。
他说,“希望南春市的冬天不会下潇。”
思索片刻,陆承风皱着眉说:“你是因为陈家月吗?你舍不得她,你也不想她嫁给郑容微,她家不愿意,你就需要钱。”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他连午饭都没有用,匆匆告辞。
“去查,她这几个月以来的行踪,做过什么看过什么,去过哪些地方,一个都别放过!”
“是。”
拿到结果的那一刻,陈如晦掀翻了茶杯。
如今他再看自己这个女儿,夏季闷热,她一件吊带睡裙,曲线毕露,连里面的衣服都……
他想想她还是在一个男人家里,非常卑贱的男人家里。
陈如晦一时间血气上涌,怒火攻心。
他眼里风暴翻腾,几乎是咬着牙一巴掌扇过去:“你还知不知道廉耻啊!”
第61章 潇潇
陈蝉衣跌坐在地上。
陈如晦眼中迸发着光,怒火滔天:“要不是我问了容微,我还不知道居然发生这种事,丢人现眼的东西,我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亏容微那孩子心地善良,起初还想帮你遮掩,我问了几遍他才告诉我实情。”
陈如晦指节咯咯作响。
“我要是不问呢?你是不是就准备在这里,这个狗窝一样的地方过一辈子?家你也不回了,郑家你也不嫁了?我陈如晦含辛茹苦养了你二十多年,把你养成个什么东西了,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那些声音阵阵回响,不知是脸上疼,还是心里更疼,陈蝉衣心脏痉挛似的收缩,转眼红了眼眶。
他的话,字字句句如刀,一下一下割着她最脆弱敏感稚嫩的地方。
她原本以为父亲爱她,就像爱母亲一样。舒柔死后,陈如晦没有再娶,每年忌日也会独自一人待在书房悼念。
盛夏,白昼冗长,晚上七点,路灯还没亮。
堵车高峰期,汽车鸣笛声此起彼伏,盖过聒噪的蝉鸣。
明南市寸土寸金的中心商务区,灯火璀璨。
A座写字楼三十六层,清和设计公司。
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