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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哄。
却迎面撞上了李潇的视线。
她条件反射般地,加深脸上的笑容。
他没有多停留。
在众人的注视陈,朝着逆时针方向走。
到了高星宇身旁。
高星宇呆住:“这什么意思??”
“要公主抱你的意思啊。”李潇口吻不像是开玩笑,“站起来吧,兄弟。”
几个男生开始鼓掌。
“哈哈哈会玩!”
高星宇脸色大变:“你干嘛选男的!!”
“谁规定必须要选异性?”李潇勾唇,“快点儿吧。”
罗意迟也笑出声,“别扭捏了高星宇!!”
一片哄笑声中,李潇完成大冒险。
高星宇则是缓了好几轮。
孜孜不倦地玩了接近一个小时。
陈蝉衣被抽到的几次,几乎都是罗意迟来提问,没有任何为难。
问她谈过几次恋爱,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
她如实回答,一次,没有。
就在大家提倡最后一局时。
高星宇转到了她。
高星宇语速很快:“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
有窃窃私语的声音。
很常规的问题。
她却想了很久。
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应该还是会喜欢上李潇吧。
即使命运的轨迹不能更改,注定不能有好结果。
她还是会做出当初的选择吧。
“我不知道。”她轻声回。
“怎么可能没有,总要有一个理想型吧,你当初怎么喜欢的前男友。”
李潇望她一眼。
罗意迟见她实在说不出来,便帮忙解围:“蝉蝉随便说一个,就打比方,李潇和高星宇这样的你喜欢谁?”
“芜湖。”高星宇被旁边人推了推。
问题甚至变得比刚刚更难回答。
回答是李潇,难免会惹罗意迟与李潇不快。
可若是回答高星宇,日后见面该有多尴尬。
陈蝉衣咽了咽口水:“如果硬要形容,我喜欢意迟姐这类型。”
“哈?你喜欢女生?”罗意迟立刻双手抱胸,“蝉蝉,我是直女!”
周围人笑成一团。
陈蝉衣脸涨红:“我指的是性格。”
服务员甜美的声音划破回忆:“女士,您的红糖水。”
“谢谢。”
她接过,温度透过杯壁传到手心,与李潇之前冲泡的不同,有些发烫,得放一会儿才能喝。
李潇没瞅她一眼,转而喊了声坐在空调前的陶冶:“把空调温度调高点。”
“调高点?兄弟你没看见我脑门上的汗吗……“
触及李潇幽冷的视线,陶冶声音越来越小,很识趣地按着“温度+”。
止痛药开始起作用,陈蝉衣觉得没那么难受了,手心里烫水的温度让她身上暖烘烘的。红唇张张合合。
本想说她不冷,不用调高温度。
只是她不是百分之百的确定,李潇这个举动是因为她,贸然开口未免显得太过自作多情。
说不定还会引起在场其他人的注意。
便没再开口。
饭局结束得很快,一群人到酒店门口时,天还亮着。
陶冶先送走一批人,只余下几个相熟的,包括李潇和陈蝉衣。
“小陈怎么回去?我捎你一路?或者让他也行。”说罢朝李潇扬了扬下巴。
陈蝉衣摇头,“不用了。时间还早,我坐地铁。”
“你就是太客气。”陶冶无奈,“顺路的事儿。”
她笑笑:“谢谢陶哥。晚上肯定堵车,坐地铁我还能早点回家。”
李潇站在一旁,没出声。
应该是在等陶冶。
“那行。我俩先走了。”
陶冶估摸着是赶时间,不住地望手表。
她打开导航软件,准备先徒步到地铁站。
清冷的男声从她右前方传来。
“真不用送?”
陈蝉衣缓了几秒,小幅度地转头,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
他是在跟自己搭话。
“不用。”她下意识地摸上腕骨,瞥见陶冶在跟人发语音,语速极快,“今天饭桌上,谢谢你。”
还未来得及回答。
陶冶打完电话,朝他俩走来。
陈蝉衣立刻后退几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走吧。小陈到家后在工作群说一声。”陶冶说。
“好,再见。”她没敢抬头。
却听见李潇极轻的冷哼声。
车门开合的声音。
她松口气,刚迈出半步。
“小蝉?”
肩膀被拍了下,力道很轻。
声音很陌生。
喊她小蝉的人极少,大多是云宁那边的亲朋好友。
陈蝉衣疑惑着转头。
是易明旭母子。
两人见真是她,加快了脚步。
易母瞅着刚开走的车,蹙眉问:“小蝉,刚远远见你跟高个子男的谈话,是开大奔那个吗?你男朋友?”
易明旭几不可闻地皱了下眉。
陈蝉衣解释:“不是的阿姨,是公司领导。”
“这样。”易妈妈点头,“之前听明旭提起,你来明南工作。早就想请你来家里做客,这不,明旭爸爸开了家新公司,最近几个月一直很忙。就耽搁了。你今天来这?”
“参加公司庆功宴。”她脸上仍挂着礼貌的笑,又与易明旭问过好。
易母:“你现在结束了是吧?自己开车来的吗,用不用送你一程,只不过我们现在住市中心那边,你离得远吗?”
“阿姨,我没有开车。现在正准备去地铁站。”陈蝉衣客气地回,“时间可能有点赶。我先走了。阿姨,明旭再见。”
易明旭刚要开口。
被人拽了下胳膊。
“好,小蝉有空来阿姨家里做客。”易母抢先道。
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易母收起脸上的笑:“你们最近见面没有?”
易明旭:“还没来得及。”
“来得及也不行。”易母皱着眉,“她刚毕业几个月,就能来这里吃饭。谁知道那是不是公司的领导?”
“妈,你别这样说陈蝉衣。”
易母:“离她远点。被她家沾上,准没好事。听到没有?”
易明旭沉默不语。
“旭旭,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她口气带着不满,“你以为还是几年前?上梁不正下梁歪,她经过那些事,指不定心理上都出问题了。”
“够了。”易明旭握成拳,“我知道就是了。”
-
八点半,陈蝉衣回到家。
洗漱完,她准备早点睡。
但楼上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高跟鞋撞击地板的声音,重物落地的声音。
像是在家里开party。
她摘下耳塞,伸直胳膊,拔掉手机的充电线。不小心碰倒香薰,连忙按开床头台灯,把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