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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某种芬芳的水果鸡尾酒。

脸颊发梢满是情动的汗水,随着他动作如雨水般滴落。

可即使抚摸赫克托尔的手都在颤抖,他却仍然...温柔得像是在对待自己的神明。

没有一丝亵渎之意。

滚滚惊雷自天边绵延而来,赫克托尔却觉得那轰鸣声响比不上此刻自己的心跳声。

呼之欲出的除了欲望,还有压抑许久的、苦藏在心中的情丝。

心跳越来越快,逼着他身体不再受理智控制:“...我也,爱你。”

塔利亚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怔愣许久才颤抖着开口:“真的吗?你说了,赫克托尔,你终于承认了!”

“我什么也没说,”赫克托尔红着脸欲盖弥彰侧过头,柔软的金色睫毛落在眼下,害羞得不敢直视塔利亚,“...我有点难受。”

“我会暂时标记你,这样之后不会有人看出你是Omega。”塔利亚笑得像是终于找到老婆的多年老光棍,美滋滋的。

“好。”赫克托尔耳朵发烫,眸含春水般模样看得塔利亚浑身燥热。

两人很快又嘴唇像是粘了502般黏在一起,发出粘腻而暧昧的水声。

这个世界Alpha对Omega的标记分为永久标记和暂时标记两种。

永久标记能够让Omega终其一生不受其他Alpha信息素影响,腺体散发的信息素味道也会糅杂些许他的Alpha信息素气味。

永久标记一般在结婚的AO中使用较多,只能通过腺体注入的方式进行。

而暂时标记可以通过腺体注入以及□□交换两种方式进行,能够让Omega发情期中止,信息素水平回归稳定值。

当然,在这段时间内,Omega是无法被其他Alpha标记的,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敏感度也会大幅下降。

白苏心里“呵呵哒”了一声。

看来这两人是不可能只躺在床上对月聊天了。

互通心意,其中一个正在发情,怎么听都是大英警察进职场的节奏。

白苏不敢想象等会儿事态逐渐焦灼的时候他和闻行屿该怎么坚持下去。

实在是太尴尬了。

麻了。

没有在塔利亚和赫克托尔来之前离开,是因为他和闻行屿都以为那两人会和上次的AO情侣一样去楼下翻药。

等到塔利亚已经带着赫克托尔上来,他们已经不方便离开了。

而他又脑子一抽拖着闻行屿躲进了床底。

白苏抬手,猛地掐住自己的人中,让自己不要两眼一黑蕨过去。

就算和塔利亚他们面面相觑,也比这样要好多了!

他们现在,被困在床底,难道要等这对AO在上面大干一场之后才能走吧!

光是想象,白苏都感觉自己要原地裂开了。

“你好香,宝贝,你怎么会这么香...”塔利亚鼻尖抵着赫克托尔侧脸,低声喃喃。

大手掠过白皙雪地,拂过开得芬芳的红梅,激起赫克托尔一阵颤栗:“嗯啊...”

两人的汗水、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早已分不清你我,更分不清那砰砰作响的心跳究竟属于谁。

塔利亚的话其实也是闻行屿此刻想说的。

短发男人剑眉斜飞如鬓,脖颈处分明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漫天漫地都是白苏的味道,几乎要统治闻行屿的所有感官。

好香。

怎么可以那么香。

好似下一秒就会攫夺他的神智,让他心甘情愿献祭自己的灵魂,彻底沦为对方的信徒。

鼻尖蹭过淬满浸润着草叶气味的温热皮肤时,他用尽所有理智才转开脸,没有让自己彻底贴上去,像个变态似的深吸两口。

闻行屿在性别二次分化成Alpha后一直以傲人的自制力而闻名整个特别部队。

在训练中,在每一次任务里,他从未因Omega的信息素而失控。

就像一台精准而不会出错的机器,没有情感,也没有冲动和欲望。

腺体受损后,他更是闻不到任何Omega的信息素,不存在被谁的信息素吸引。

这是闻行屿生来头一遭,感受到被信息素支配而神魂颠倒的混乱感觉。

偏偏这种沉溺感觉又滋味极好,让他灵魂与身体好似受到了双重的抚慰。

他根本逃不掉,也根本不想逃。

闻行屿的手臂几度伸展,想要将眼前散发香气的来源紧紧搂进怀里,肆意采撷。

神智开始在意识的滔天巨浪里沉浮,晃晃悠悠地向着不可知的方向漂浮,不受控制。

好想抱着他。

好想直接让尖牙陷入他芳香的皮肤,在他身体里刻上自己的烙印。

好想恶狠狠地肆意亲吻抚摸,直到他被欺负得眼尾留下的泪水里都带着好闻的草叶气味。

好想。

可最终仅存的理智让闻行屿收回抬高的手臂,依旧一言不发地、沉默着。

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可能会疼,怕么?”床上那两位的进展逐渐深入,塔利亚的声音也愈发沙哑,满载阴暗的、往日无法摆放在天光下却能够在这个雨夜里肆意释放的情感。

赫克托尔仰头,叹气:“...不怕......”

塔利亚低笑一声,促狭在他唇边轻啄:“怕也没用,晚了。”

信息素像是不同颜色的烟雾在空气里紧密相融,最终不分彼此。

嘎吱嘎吱声响、暧昧声音伴随着铺天盖地的浓郁桃子酒香,让白苏愈发无所适从。

脖子又烫又痒。

白苏想伸手去挠,可闻行屿的脸近在咫尺,他抬手的时候说不好一个巴掌直接扇到对方脸上去。

真是进退维谷。

心跳得很快,不止是因为床上的那两个人,还因为落在他皮肤上的灼热呼吸。

白苏一直没什么亲近的朋友,也很少与人肢体接触。

现在这样的靠近,是往日里没有的。

所以社恐青年不由得有些难为情,但心里却并不抗拒和对方的肢体接触。

白苏也不知道,因为朋友的靠近而紧张,到底是不是一种正常的事情。

“我想和你像这样抵死缠绵,也想看着你开心地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塔利亚擦去赫克托尔眼角的泪,“赫克托尔,我...”

金发青年却好似害怕了他的告白,忍不住仰起脖子去吻他,借由此将他的嘴唇彻底堵住。

粘腻的水声混杂着海浪拍打礁石之声,响彻整个房间。

窗外盛大雨幕在此刻也沦为陪衬,静静隔着玻璃注视着房间里潮湿却灼热的一切。

草。

白苏实在绷不住了,慢慢翻身转为和闻行屿面对面,在闻行屿手背上写下三个字:“我想逃”。

床底昏暗得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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