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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说:“下不为例。”
我泪眼朦胧的朝他疯狂点头。
东风压不倒西风,西风太强了,这真是悲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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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口里说着下不为例,第二天我再去书房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懒人沙发大咧咧的放在了一旁。
我对着摄像头抛了个飞吻。
男朋友真是一个可爱小甜心,就是小甜心太猛了一点,昨天晚上说我在书房撩他,保持着不进去都能搞我搞到两点钟。
他到底是看什么长大的啊???是把世界上所有色情片都观摩了一遍吧!
我觉得他知道的姿势比我吃的饭还要多!
我今天是来把昨天的漫画给看完——男朋友说对了,我真的是对除了漫画其他的书籍都没什么兴趣,但他的太了解我实在是让我很没面子。
昨晚我问他书房里的书他都看过吗,他面无表情地反问不看放着干什么,然后顿了顿,说:“漫画我倒是没有看过,买给你的。”
我:“……”我不学无术的形象是有多根深蒂固啊!
我哽了很久,才认真的说:“阿玺,我是个爱学习的人。”
“我知道,”他懒洋洋的抚着我的后背,敷衍道:“所以我给你买了很多漫解专业知识的。”
“……”想起那一排我以为他买错了的书,我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后面的适用年龄难道不是写着6~12岁吗?!
我把看完的漫画放回去,眼神滑过那一排色彩斑斓的书脊,《史上最有趣的地理常识》《漫画带你看历史》……
地理历史化学哲学的入门都有,男朋友准备的还很全面。
数着书名的手突然一顿,整间书房里的书可以说是兼顾所有种类,即使是最冷门的学术研究报告都有一两本,可是……
没有关于人体的任何书籍。
连男朋友特意给我买的漫解系列也没有。
我抚着书脊,陷入了沉思。
我不相信这只是他忘了,是巧合。
是蓄意为之的吧。
如果是故意的话……就是和我的过去有关。
男朋友没有告诉过我我是怎么头部受伤的,问过他他也只是语焉不详,含糊地道:“摔了一跤撞到了。”鉴于每每问他时他的表情都会急速泛冷,简直就像快速制冷机被我打开了开关。一两次后,我便识趣的不再问了。
他不想我记起什么人,从没有提及任何和我有过联系的亲人和朋友。
我也很少问。
就只有一次看电视剧,男女主在如胶似漆谈婚论嫁的甜蜜蜜阶段,得知彼此是失散多年的同父异母的兄妹时我心念一动,抬头看着揽着我办公的男人,难以启口又实在好奇:“阿玺……那个……”
他被电脑屏幕的光照的更加莹亮的瞳扫了过来:“怎么?”
“你说,我叫亓官潇你叫亓官玺,我们……”
他看了眼电视,黑眸亮光一闪,“就像你想的那样。”
我:“……”
兄弟??堂的表的?难道还是亲的?但这颜值差距太大了吧?
“你是我的……”
他唇角抿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儿子。”
我:“……?”
我:“你两岁的时候领养了我?”
听你瞎扯!就比我大两岁!怎么可能有这样子的操作!
他慢条斯理的把电脑放在桌上,“你觉得是什么?”
“我以为……会是兄弟。”
“唔,”男朋友抓住我的手指慢悠悠地把玩着,“那潇宝会在意吗?如果我们真的是兄弟。”
玫瑰色形状优美的唇微张将我的手指含了进去,用莹白的牙齿慢慢研磨,狭长的美目微微一抬,男人似笑非笑,整个人色气的不可思议。
我摇摇头:“如果是兄弟,我们和现在也没什么区别的。”
虽然很背德,但我觉得我和男朋友完全可以干出兄弟变情人这种事。
男朋友笑了,“突然有点可惜……我们不是兄弟了。”他松开了我的食指,唇舌转而含住了我的脖颈,在那里依照着之前的痕迹慢慢啜吻加深:“可惜,我们只是情侣。”
后面的发展就变成了爱情动作片。
男朋友总是喜欢切换频道。
仿佛只有这种不留半分空隙的占有,他才能得到安全感,才能确信,我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只能依附于他。
我对以前的事情其实是很在意的,我想知道我的父母怎么样了,我的朋友又会是怎么样的人,更想借此定义自己到底是谁。可男朋友太强势了,他在我一片空白的时候就用他自己给我下了定义。
而且……
也许是我受伤昏迷一事太刻骨铭心,也许是未知终点的漫长的等我醒来之路太过痛苦,也许是在医院时的突然昏迷的得而复失让他耿耿于怀,不安全感已经尽数转化成为了极度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不允许我出门,不允许我离开他的视线,不允许我和别人说话,我一切的愿望只能通过他实现,每时每刻都想知道我在想什么,恨不得把我们的脑子给联通起来。
他斩断了我和这个世界的所有联系,因为任意一条联系对他而言都是一个失去我的危险。
这个真相在我看见家里的那间永远上锁的房间里的东西时全部清清楚楚地揭露了出来。
他在家里很少不在我身边,有几次我找不着他的时候都会看见这个房间门缝漏出灯光,男朋友在哪毋庸赘言。他连去书房开视频会议都会拉上我,却选择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我自然识趣地不去打扰。这扇门永远是关上的,连管家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一直紧锁的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缝,泄出了几分暗影,危险却诱惑至极,如同海上以歌声诱引水手的海妖。我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了一些,匆匆一瞥中里面的庞然巨物让我骨寒毛竖,下意识就想跑。可退后的步伐硬生生止住了,我汗湿的手心再次推开了门把——锁头开了不会是意外,这样情节是这间房子的主人故意设计的。
他将他底线全盘托出,想知道我会给出怎么样的答复。
晚上他回来时我故意躲在了门后面,在他进来之后从背后猛地给他一个熊抱:“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呀。”
男朋友原本就僵硬的身躯顿时更加冷硬了,我蹭了蹭他的脖颈:“怎么不说话?”
松开了手绕到他身前疑惑地看着他,他却突然抱紧了我,力度大的仿若要把我镶入他的身体里面,再不分开。
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答非所问:“不怕吗?”
我对他笑了笑,将他抱得更紧,轻声道:“你低头呀。”
怕,但我立即想起了那双在我病床前蒙着水光的眼睛。
复健之路疼痛而漫长,我歇斯底里的崩溃过,如果不是这个人,我永远都站不起来。为我按摩的手法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练成的,是已经做过成千上万次的熟稔。谁都没有想过这么高高在上的人有一天会半跪在另外一个人的床前,耐心地为他放松紧绷的肌肉。
我的男朋友只是等太久,生病了。
男人顺从地低下了脸,我将唇舌送了上去,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