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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心疼。”

可不会?心疼,自己看大的孩子,竟然被人那般议论。哪怕只是说上几句,都怒火中烧。

“如果长公子对女郎真心实意的话,就不该放任那些人。”

晏南镜见她伤心,不由的好好拍拍她的背,“这事就不要管了,”

正?说着,外面?有婢女叩门前来送膳食过来。

膳食是一直热着的稻羹还有肉脯。稻米煮的烂了,正?是适合马上食用。

晏南镜让婢女多拿了些来,让阿元陪着她一块喝。

阿元心里有事,哪里吃得下,勉强应付了几口?就让婢女给撤掉了,等一个多时辰见着晏南镜入睡小?憩之后,才轻手轻脚离开。

自家女郎不在乎那些小?人的言语,但是她不行。不管如何都要抓住说得最厉害的,给一顿教训,好叫这些人都收敛一二。

阿元是记得那些人的,然而她去找的时候,在驿站里走了两圈下来怎么也没见着人。

再去问?那些时常集聚在一块儿?说人长短的,发现那些人见到?她的时候,眼露惊惶恐惧。对于?她问?的那人的去向?也是缄口?不言。

阿元无法只能作罢,打?算等傍晚的时候再找找,反正?都要回邺城里的,不怕遇不上。

阿元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原本那些喜欢集聚在一块道人长短的,竟然全都散开了,脚步匆忙,似乎再慢走一步,就要大祸临头。

她从那些人慌张恐惧的神色里,似乎窥见了什么。顿时一股凉气?从颈椎后腾起。

麻沸散的后劲不小?,即使她服用的不多,但是一日下来没有什么精神,过上几个时辰就想要入睡。

她醒过来的时候,见着阿元守在旁边,一如幼年?时候,阿元守着她午觉一样。

“阿元你怎么不去歇息?”

晏南镜撑着身体起来问?。

“我一个粗妇,哪里来的那么多觉。”

阿元说着,踟蹰两下,晏南镜看见她和?往常不太一样,“外面?出事了?”

阿元摇头,“没什么事。”

“刚才长公子那里派人说,明天可能要动身,问?女郎身体要紧不要紧,若是身体还没有恢复,那就再推迟几日。”

晏南镜摇头说不用。

这个时候她感觉到?残留的那点点药效,已经完全没有了。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必要再躺着白?白?的耽误行程。

阿元点头,“那我叫人去回禀长公子。”

“阿元。”晏南镜叫住她,“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阿元可见的浑身一僵,赶紧摇摇头。然后起身去让婢女送话过去。

第二日启程的时候,晏南镜从驿站里出来,看见比起当初从洛阳启程的时候,少了好些人。

晏南镜听阿元打?听来的消息,说是之前放火的那两个,是之前埋伏在队伍里的人,所以一时不慎着了道。

为了以防万一,基本上可能的同党都扫了一遍。免得此事再次重演。

队伍里除了她这一车的人外,几乎人人都脚步匆忙,神情里待着显而易见的恐惧。

晏南镜看了一眼,随即坐回车里。

外面?驭手是个新面?孔,不是之前的那个,不过驾车驾得十分稳当。让车里的人在路上可以轻松不少。

行驶好些时候,晏南镜靠在车内闭眼养神,突然听到?车外有人叫了一声知善。

她睁开眼,往车簾外看去,见着齐昀骑在马上,就在车边。

“你怎么来了?”她凑过去好奇问?道。

马上的齐昀冲她一笑,手里递过来一段桃枝。

桃枝上是已经发出来好些绿叶还有花苞,花苞有些甚至已经半开了。

“我刚才在路边看到?有桃树已经开花了,想着知善应该喜欢。”

北方的冬日是连绵百日的苍凉,这种苍凉看多了,难免心情不适。现如今正?好见到?桃花开放,他干脆折下来一支给她看看,也算是好好轻松一下。

桃花花苞半开不开,但是上头的艳色看在眼里多了几分蓬勃的生?气?,她接过来,“谢谢。”

“这又需要道谢吗?”齐昀笑问?。

他笑容满面?,可是眸光看她的时候,要一路直接看到?她的心底里。

晏南镜持着他递过来的那桃花枝,“随口?一句,不说好像有些不对。”

齐昀满面?奇异的望过去,车簾已经垂了下来,只能看到?内里模糊不清的人影。

他眼里爆发出巨大的喜悦,“那就不用说了,反正?你我也不必如此。”

“你说如此就如此啊。”晏南镜在车内毫不留情的顶回去。

“知善觉得不是?”

晏南镜拿着手里的桃枝坐在那儿?,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和?她同坐在车里的阿元,听了他们的话,一时间双目圆睁,满面?的震惊。

“好,我知道了。”齐昀不紧不慢的跟在辎车旁,来了一句。

晏南镜不由得再次从车簾那儿?露出小?半张脸,“你明白?什么了?”

齐昀垂首一笑,眼若星辰,径直看向?她,“这个恐怕暂时还不能告诉知善。”

晏南镜挑眉,定定和?他对视几息,干脆整个人都坐回车内。

过了小?会?,她见着他还在车外。“你怎么不上前头去?”

“到?时候部将有事,也好找你。”

“……不想去”齐昀沉默了小?会?开口?道,嗓音里都可以听到?几分的委屈,“只想待在这儿?。”

现如今他是越来越不遮掩了,不仅仅是袒露出来给她,哪怕在别人面?前,也丝毫没有半点伪装的意思。

“你不怕有损你的威仪么?”

齐昀轻笑,“我的威仪又不在这上面?,怕什么?”

“何况就算是真的有事,就这么点路,也完全不耽误。”

齐昀往车簾看了一眼,内里影影绰绰,看得并不真切。他想要往内里看的更真切一点,哪怕知道她就在眼前,只是隔着一帘竹簾,那种想要见到?她的迫切,没有没有半点缓和?,反而越发的炽热。

但是车内的人不说话了,齐昀持马缰的手心在这个春寒料峭的天里,竟然出了一层汗。

半路停下来休整,晏南镜也从车里下来,在四处稍稍走一走,活动下筋骨,在车里坐久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她低头看到?光秃秃的土地上已经有了绿芽发出来,比冬日里已经好了很多,多出许多生?机。

“长公子。”

阿元看到?齐昀过来,惊呼一声。

晏南镜看过去,见着齐昀真的过来。

她看了看左右,“这会?你没事吗?”

“路上能有什么大事找我?”齐昀有些哭笑不得,“如果真的有什么大事,非得我在路上,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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