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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条长约一丈的?、纤细又璀璨的?金丝红绳。

她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太好了!我太开心了!”华瑶捡起这?条绳子?

,目不转睛地?盯着谢云潇,“我真的?可以这?么做吗?”

谢云潇虽然不明白她正在想什么,但见她眼波流荡,欲语还休,无限的?热情通过目光倾注在他身上,似有千般情丝缠绕在他们二人之间。他鬼使神?差地?答应道:“可以,你做吧。”

华瑶心花怒放:“嗯嗯,好的?!我们现在就做!”

华瑶不是凉州人。她并不知道,凉州有一个流传已久的?习俗。红绳是男女之间的?定情信物,情深义重的?一对情侣,应当一起用红绳做出两只同心结,意为“良缘美满,永结同心”。

华瑶却把红绳的?一端绑在了谢云潇的?手腕上,另一端牢牢地?缠紧了雕花木床的?床柱。

第41章 亦见孤心亦堪傲 “从今往后,你就对我……

窗纱单薄,朝霞泛滥,清冽晨曦刚好洒在枕间。

谢云潇的瞳色是?较浅的琥珀色,迎光一照,那光华更是?若有似无,比美食更馋人,比美酒更醉人。

他何?必要送华瑶玉石呢?

他倒不如把他自己送给?她。

华瑶欣喜不已:“我终于绑到你了。”

谢云潇与华瑶对视片刻,并?未臣服,仍有一身宁折不弯的铮铮傲骨:“原来你是?这般意思。”

华瑶理直气壮道:“我们在岱州的时候,你说过,同意我把你绑在床上,刚才你又说了一遍可以?,我才小心翼翼地动了手。由此可见,我待你实在是?妥帖细致又温柔。”

她一边讲话,一边解开他的衣领。

他今早才刚沐浴过,她定要好好品鉴一番。自古帝王多风流,爱江山也爱美人。他的肤质比玉石的触感更好,筋骨劲健,肌肉精壮,真是?难得一见的绝世美人。

但他忽然又叫她的大名:“高阳华瑶。”

华瑶停手:“干什么?”

谢云潇心不在焉道:“你绑我是?一回?事,脱我的衣服又是?另一回?事。”

华瑶原本跨坐在他的腰间,听了他的话,她懒得多费口舌,直接俯身亲了他的唇,他多讲一个字,她就多亲一口,直把他亲得无话可说。

而她已从逞兴恣乐中找到了妙趣,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吻到脖子,直至她最喜欢狎玩的形状完美的锁骨。她停在此处慢慢地又吸又吮,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就像在毫无瑕疵的雪白璧玉上画了一朵两朵三四朵桃花。

谢云潇的喘息声轻不可闻。

他攥紧手指,腕骨绷紧了红绳,红白交相辉映之间,简直美得出奇。

华瑶称赞道:“此景本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

谢云潇的嗓音听起来似有些沙哑:“行了,别再继续。你已经成年了,举止应当?正经稳重……”

“你不要骗我,”华瑶打断他的话,“谁会在床上正经稳重?”

谢云潇的双手被红绳缠紧,系在了檀木雕花的床柱上。他稍微用力就能?扯断束缚,但他并?未挣扎,只?是?提醒她:“强扭的瓜不甜。”

华瑶伸出手指,轻轻点上他的唇角:“等我仔仔细细地再尝一遍,我会告诉你强扭的瓜有多甜。”

谢云潇轻咬了一下她的指尖:“你将来会不会做荒淫无道的昏君?”

华瑶反问:“我哪里荒淫,哪里无道?你倒是?讲清楚点啊。”

谢云潇一语中的:“只?有昏君才会白日宣淫。”

华瑶莞尔一笑:“你武功那么高,明明可以?抗拒,却甘愿顺从我,其实你也很喜欢吧。倘若我是?昏君,你就是?亡国祸水。”

她解开红绳,与他十?指相扣。她依然压在他的身上:“心肝宝贝,你为什么总是?口是?心非呢?”

她的嗓音本就清甜悦耳,这一声“心肝宝贝”更是?叫得缠缠绵绵、情真意切。

谢云潇笑得意味不明。他的锁骨上遍布斑斑点点的红痕,眼底仍有清清澈澈的流光。

华瑶不解其意:“你笑什么?”

谢云潇抽动那一条红绳,将他们二人的手腕绑在一处:“笑你什么也不懂。”

华瑶眨了眨眼睛:“我早就说过了,我特别懂,什么都懂。”

“是?吗?”谢云潇握着红绳的一端,“那你打算做什么?”

华瑶认真思考后?,才说:“我原本打算轻轻地……褪去你的衣裳。但你不愿意,我就没对你动手。”

谢云潇把绳子绕在指间,又问:“衣裳褪完以?后?,你要如何??”

华瑶轻笑一声,不怀好意:“不是?吧,你非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我一直以?为你的脸皮很薄,又是?世家出身的贵公子,耳朵里听不得脏东西。”

朝阳渐高,日光穿透树叶的缝隙,零零碎碎地飞落床榻。那光斑在华瑶的眼前一晃,她被谢云潇反压在床上。他的衣袍再次从肩头?滑落,衣领大敞,风光无限,而他又低头?靠近她耳边:“有多脏?你不妨直说。世家公子算什么,你是?金枝玉叶。”

他亲了她的耳尖:“请殿下赐教。”

无论她因为什么而惦记他,至少她心里有他的一席之地。

华瑶笑而不语,谢云潇又叫她:“卿卿。”

华瑶偷偷地告诉他:“你知道吗?晋明在雍城住了这么些天?,我派人没日没夜地盯梢,偷听到了他和他侍妾的对话。”

谢云潇心道,她的暗卫日日夜夜地窃听晋明的言行,她却只?肯把晋明和侍妾的戏语告诉他。他收手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她继续道:“实在是?很好笑,那侍妾说,殿下,不要了,您好勇猛,求您轻一点……”

话没说完,华瑶笑得想打滚,不过因为谢云潇抱着她,她滚不了,谢云潇轻叹道:“这就是你要说的脏东西?实不相瞒,我大失所?望。”

华瑶倚在他的怀里,捡起红绳的另一端。她眼角余光瞥见那只?紫檀木盒,盒盖上雕刻着一对同心结。她本就冰雪聪明,当?即明白了红绳的用途。想来也是?,谢云潇还是?挺重礼法?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献上红绳,求她捆绑他呢?如此一来,她方才岂不是?轻贱了他?!

华瑶的心头涌现惊涛骇浪。她怔了一怔,又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默默地编起了同心结,还准备一个人编出两只?,谢云潇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指。

华瑶任凭他牵着她的手指,递到他的唇边,他安静地躺在她的面前,松散的衣袍流荡着曦光,落在她的指尖的吻又轻又浅。

谢云潇和华瑶的不同之处在于,他对她从未有过任何?亵玩之意。他的亲近,要么是?情之所?至,要么是?珍而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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