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便算了,天这么晚了,你在谁家吃的饭?”
陈尚这时才有了饥肠辘辘的感觉,他心里暗唾程月不知节制,腆着脸道:“还没吃呢。”
顾长白凉凉问道:“到底是上面那张嘴饿,还是下面那张嘴更饿?”
陈尚站在台阶下仰视他,被顾长白清亮的双眼注视着,蓦地有种被看破的错觉。裙'内>日<更,二氵泠流久二>氵]久流\
“爹——”他小心翼翼地试探。
悄悄摸摸肚子,他是真的有些饿了。
可顾长白也不提吃饭的事情,更没带他回房间,陈尚在一片沉默里十分不安。
“爹,我有点饿了。”
顾长白抬手在他嘴边抹了一下,指尖在他嘴唇上抚过,启开他的唇瓣,陈尚的牙齿松松的咬着,那手指又摸过他的牙龈,陈尚一抖,上下牙猛地合住,咬到东西才想起是顾长白的手指。
陈尚急急把顾长白的手拉出来,那手指细长,指节也很窄,跟他的手完全不一样,与本人一般漂亮,陈尚心疼不已,捧着那只手:“疼不疼?”
他焦急的样子落进顾长白清冷的目光,陈尚突然被揽进一个幽香的怀抱,顾长白俯身含住他的两瓣嘴唇,舌头挑开他牙齿,口中的津液都被大力吸取。
没多久他就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中,顾长白半屈着腿,一把托起他,陈尚配合的揽住顾长白脖子,一直被抱回顾长白的屋里。
小时候睡得最多的地方就是这里,必须让顾长白搂着,小小的软团偎在爹爹胸前……
十几年过去,他又一次睡在这里,却跟顾长白赤身挨在一起,顾长白一如既往宠着他,任他扒了两人衣服,又骑在自己身上磨蹭。
后穴早就泛滥,陈尚低头便看见父亲清冷俊美的面容已经失去了平静,陈尚也着了魔似的扶起顾长白半软的阳物往后穴塞。
还是顾长白制止了他,让两人的位置上下颠倒,顾长白伏在他身上,一寸寸吻过他的肌肤,陈尚的手搭在他肩上,不时抚摸他,顾长白也捏着饱满的臀肉一点点开拓肉穴。
几根手指都轮番入过,才上了重头戏,这几个人好像都很喜欢陈尚亲眼看着自己的小洞被撑开,深红色的尘柄搅开拥挤的肠道,一直入到深处,然后缓慢地肏到深处,全根抽出来,再肏进去。
这沉稳的动作持续了好一阵,直到肉穴被肏成烂软的肉糜,入口即化,肉杵轻捣便纷纷让开一条甬道,让那物进到极深处,顾长白按住颤抖的陈尚,坚定地捅到深处。
“爹——”陈尚眼睫颤抖,依附在顾长白身上,让顾长白想起以前,那么小的孩子,没有安全感,无时无刻不要爹爹陪着,不然就哭闹没完,后来长大了再提这些陈尚就会红着脸说爹爹别欺负他,怎么可能呢?他现在的样子比小时候还可爱。
陈尚的求饶都被他过滤到脑后,幼子眼泪流的越多,他肏干得越凶猛,不止脸上,身上也出了许多汗水,顾长白丝毫不嫌弃地搂着他安慰:“再等等,再等等……”
“爹,太快了,我受不住,唔……”
肉棒肏弄的速度不见下降,顾长白亲亲他汗湿的鬓角:“小骚穴吸的那么厉害……小骗子,明明就很喜欢。”
陈尚:“……”
他就这么被顾长白自说自话的肏了半宿,最后也没吃一口饭,陈尚悲愤的想:我是真的很饿啊。
……
次日。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心灵感应,陈尚起床后精神不好,程月居然一早就上门来了。
陈尚见他手里捧了两颗又大又圆的蛋:“你这是什么?”
程月道:“大雁。”
陈尚道:“在哪呢?”
程月把那两颗蛋往他眼前晃了晃:“这不就是。”
胡说,这分明是鹅蛋。
程月道:“一时匆促打不到大雁,我就在徐长青他家的院子里里摸了两颗鹅蛋,反正也没太大区别,据说家鹅还是从大雁驯化来的。”
陈尚:“被徐长老发现怎么办?他能去你家说的你爹娘没脸见人。”
程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可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陈尚想问你这要干什么?
却听程月声音里掩饰不住甜蜜地说:“据说俗世里有的地方男方向女方家里提亲要带着自己亲手捉的大雁,阿尚,我是来提亲的。”
陈尚:“……程月,你别再看那些话本了,被人知道不好。”后续_群2}③、苓>六、久2"③久=六]
程月俏皮地跟他挤了下眼睛:“阿尚会帮我保密的,不是吗?”
顾清流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戏,正冷声道:“俗世里婚前男女还得避嫌,程公子离我们尚儿有些近了。更何况陈尚堂堂七尺男儿,可没听说男人也能跟男人提亲了,程公子未免太没礼数。我不好替令尊令堂管教你,程公子还是请回吧。”
程月此行已是抱好了被拒绝的心,他做足了功夫:“顾大哥……”
“没必要这么亲近。”
“顾师兄,我知道我这样不合理数,但我是真心想对陈尚负责,我们……”他看了陈尚一眼,飞速说道:“我与陈尚已有了夫妻之实,我知道陈尚修炼的功法的特殊性,更知道您和伯父已经为陈尚找好了几名双修对象,可我还是想来争取一下,与其找那不清不楚的人,不如让我这个一起长大的竹马帮陈尚修炼,而且我也是真心爱慕陈尚,不只是朋友,是夫妻之间的爱慕。”
顾清流:“不清不楚?”
他咬字极清楚:“什么是不清不楚的人?我和我们的爹也是不清不楚的人吗?”
陈尚来不及阻止,程月已经把话说了出去,且不留一丝情面:“你们算什么清楚,乱伦吗?还是您真的想陈尚以后在谷中再也抬不起头!”
陈尚慌了:“阿,阿月……”
顾清流脸色骤变,他还想说什么,顾长白已被他们的谈话吸引过来。
他神色淡淡:“我不怕,尚儿怕不怕是他的事,我只知道程公子这样跑到别人家里说话很不礼貌。我和清流再不清不楚也是尚儿的亲人,而你?”
顾长白嘴角挂上凉薄微笑:“你又算什么呢?凭着不错的皮相和家世诱奸了我的儿子。”
程月收在袖中的手不觉攥成了拳,鹅蛋壳承受不住压力碎了满手。陈尚连忙去掰他的手:“程月,你的手。”
被一把甩开。
陈尚:“……程月。”
“你昨晚回来晚了,伯父和师兄有说你吗?”
陈尚不说话。
程月又问:“你今天早上从谁的房间出来的?”
这个顾长白就可以告诉他:“我的。”
陈尚伸出去的手也收了回来,他看着程月的背影离开,那些挽留的话都在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