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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染上唇瓣,司马瑛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
“把手指插进去。”陈尚说着,用屁股主动迎合。
亲自掰开臀瓣,用肉穴吞吐着对方的手指,司马瑛另一只手贴上陈尚胸口,乳头红艳艳的好像正等着他采撷。
突然开了翘似的,司马瑛猛地抱着陈尚站起来,陈尚两条腿只能用力夹住他的腰。
埋在后穴里的手指抽出来,手臂绕上司马瑛的脖子:“唔,怎么站起来了。”
司马瑛抱着他大步走向木桶:“一会水该放凉了。”
“那就再叫一桶。”两人身高相差无几,司马瑛又比他精瘦,陈尚沉沉的挂在他身上,颇为不舒服,脚尖都能点到地面。
“先放我下来。”
司马瑛无声拒绝,他走到木桶旁,内力把衣物撑开,瞬间变得赤条条,两人之间的衣物更是化成粉末消失。
肌肤相贴,陈尚硬着的乳头蹭着他前胸,司马瑛下体挤在陈尚股间。
陈尚被他先行放进了木桶里,紧跟着司马瑛也钻了进来。两个大男人立刻把木桶里的水挤出去一半,好在剩下的水也勉强裹住两人。后续)追更230692396
木桶内空间有限,两人只能紧贴着,司马瑛坐在下面,陈尚长腿盘在他腰间,屁股正巧坐在烫人的肉棍上。
他这时候被水泡得有点回过神,尴尬害羞的人突然掉了个。
“我,我自己洗。”
司马瑛按住他肩膀不放人:“我帮你。”他咬着陈尚的耳垂含糊道。
舌尖轻轻舔着耳垂软肉的边缘,陈尚的身体忍不住抖动,松软的后穴因为动作吞进清水,小腹里咣当着好几种液体,又胀又热。
他想悄悄把水排出去,肛口用力收缩,肠肉向外使着力,然而浊液吐出去,又吸进来清水。
司马瑛按压着他柔软的穴口,肛口被磨了一夜而外翻着,手指内侧粗糙的硬茧刮到穴内的软肉,陈尚呜咽一声松了力气。
后穴被人用手指亵玩着,司马瑛立刻学以致用,刚刚还要人带领的小处男这时候已经可以熟练的玩弄着陈尚的身体,他着迷于陈尚结实柔韧的身体,双臂紧紧勒着陈尚身体,胸膛摩擦着彼此。
肉棍已经戳进了臀缝,带着一波波水流在穴口试探,那软化了穴口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空虚和渴求,立刻咬住了龟头的顶部,门户大开的让肉具整根进入。
四肢在水下纠缠,分不清你我,肉穴痴缠着阳具,那粗长的性器正好契合在肠道,反复进出摩擦,清水从缝隙里涌进肉穴,把前夜的浊液都冲刷干净,然而肉具进出、肏干,又在里面留下新的浊液。
陈尚只能搂着司马瑛的脖子忍住快要冲出口的快感,司马瑛吻着他的嘴唇和眉眼:“叫出来,阿尚哥哥。”
“唔啊……不要这么深,嗯……也别这么叫我。”他小声说,羞耻地低下头,是他糊里糊涂的先开始了这场情事,结束权却不再掌握在他手中。
司马瑛用力肏干他的小穴,吸咬他胸前的硬粒,手掌揉捏陈尚的臀肉,还有他的窄腰、胸肌。
“阿尚哥哥,阿尚哥哥……”
都说了别这么叫他,陈尚身体绷得更紧,就像在提醒他,正被一个比他还小两岁的弟弟肏得不能自已,心里一半是男人被轻视的自尊心,一半又有种奇妙的快感。
痒麻从肉穴蔓延全身,快感积累的越多,越是瘙痒难耐饥渴无比,他想让人用力狠干自己。
肉穴一阵收缩抽搐,前面的性器已经第二次喷发,却喷不出什么东西,一夜纵欲,年轻壮实的身体也回复不过来,稀拉拉地泄出透明的液体,可怜兮兮的半硬在身前。
司马瑛却精神奕奕,他托着陈尚的身体不知疲倦的挺动性器,借着水中浮力把陈尚托起来,又把人狠狠拽下来,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根部的卵蛋都要没进湿软的肉洞。
陈尚已经快到极限,他的乳头肉洞都被狠狠掐弄肏干,屁股被揉得都好像生出快感,他屏住呼吸,心跳都要暂停,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下那个肉洞,不断积蓄着磨人的快感。
那快感就像木桶里的水,在剧烈颠簸下不断溢出,不断冲上那个临界点,但射到极限的性器已经没法产生精液,小腹生起另类的酸胀感,他突然感觉身体一松,灵魂都飘浮了起来,飘到半空中,跟这具肉体脱离,快感冲破了躯壳。
司马瑛顶到最深处,让四周的肉壁紧紧夹着龟头,他射的量极大,一股股击打在肉壁上,敏感的凸起似乎也被膨胀至极限的性器按平了,只有快感还在无障碍的传输。
陈尚的身体痉挛起来,蜷成一团,缩在司马瑛怀里,他的后穴剧烈收缩,整个人都露出濒死般的状态,他的尖叫声让司马瑛从欲望中抬头。
过了好一会,他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一股热流在已经变凉的水中扩散开,还带着一股腥臊味。
司马瑛抱着他从水里站起来,剩下的水竟然只到他的小腿了。
他的性器软软垂在腿间,如驴鞭般雄伟,只是颜色鲜嫩许多,陈尚翻开的肉花在这连番肏弄中彻底合不拢,各种液体淅沥沥的从里面漏出来,司马瑛抱着他走了一路,就淌了一路。
地上的水印一直延伸到床铺,司马瑛把陈尚放在床上,用汗巾擦干两人的身体,搂着陈尚静静休息,一只手还宣誓主权一般搭在陈尚腰上,睡着后不知不觉揉弄起邻近的臀部。
陈尚睡梦里不舒服的皱着五官,一根火烧棍挤在他腿间,烫的他睡不安稳,后穴里没有清理干净的精液都被揉了出来,淌了他满臀,垫在下面的床褥也湿了一大块。
司马瑛见他难过,就把他搬到自己身上,又把半硬起来的性器塞进肉穴里,堵住了满穴的精水,终于满意地闭上眼睛。
第五章 秋意山庄(上)22-25
第五章秋意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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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陈尚下了一楼,几人早在大堂里等着他。
见陈尚走路不稳当,面色也惨白,还以为是昨夜的事把这没经历过磨炼的大门派弟子吓到了。裙。二‘伞;聆)溜,九;二;伞'九‘溜)。;
杜秋池道:“陈兄弟休息的怎么样?”
陈尚苦笑:“一夜未眠。”
薛恺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流露些暧昧来:“怕是跟佳人同屋,难免失了节制。”
昨晚那算哪门子的佳人,陈尚一肚子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咽:“薛兄调侃小弟也就罢了,但也万万不要污了柳烟姑娘的清白,她虽是红袖阁的女子,却也的的确确尚未出阁。”
杜秋池打趣他:“出没出阁,也只有陈小兄弟知道了。”
紧接着王不意道:“陈兄弟昨夜一夜未睡,是否也听到了昨夜的阵势,亏得杜大哥机警,又舍身相护,把那贼人赶跑。”
杜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