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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着敏感的那一处打转,时快时慢地抽插把陈尚推上高潮。
陈尚顾及着这是有人经过的后院,不敢大声的呻吟,顾清流却仗着黑天没人看得见,故意让陈尚听着路人的脚步声和交谈声紧张,他一边揉着陈尚的胸脯,一边狠肏肉穴。
乳头被捏得肿起,磨在衣服上又疼又爽,顾清流还要隔着衣服去弄那里。
陈尚只有肩头还顶着树干,屁股坐在肉棒上,被肏出了淫水,滑腻腻的后穴含着钝器吮吸,那火热的肉棒烫得后穴快要化掉。淫水顺着腿内侧往下淌,流到挂在腿弯的裤子,布料被水浸湿了一片。
顾清流射在陈尚体内还不算,又用手指抠弄肉洞。陈尚像个大娃娃被他抱在怀里亲亲摸摸,湿掉的裤子黏在腿上潮乎乎的。
“够了,放开我。”陈尚爽过头了,也开始清醒起来,“不要胡闹了,有人,啊,哥哥……”
顾清流肏着他的骚穴:“不想放开,一放开,尚儿就跑了,那司马瑛跟你是什么关系?我记得你们最不要好,怎么会走在一起?你不如跟我好好坦白,省得惹父亲生气。”
他们顾家养大的宝贝,为何总被旁人觊觎。
陈尚心情低落下来:“我跟他没什么,我劝他回去,可他不听我的。”
“你这么说,哥哥便信了,以后也容不得你反悔。那程月一个已是哥哥的让步了,说起来,你就这么喜欢那小子,出来用的假名竟然还是‘月’字?”
陈尚:“……”他就是随便起一个名字,哪想那么多。
“我是为了掩饰身份才起了这个名字。”他又把李香君和薛恺的事情跟顾清流说道了一遍。
顾清流点头:“我知晓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反正我和爹也在这边,出了什么事都好挽回。”
陈尚没什么矫情的,对于父兄的帮助,他一向照单全收,全无别的少年想要证明自己的别扭。
顾清流又道:“秋意山庄跟天机前辈有些关系,当初你的功法还是天机前辈给的,因此这回收到请帖,爹和我就看在天机前辈的面子上来了。”
“秋意山庄为什么要给你们发请帖?而且他们怎么有药王谷的联系方式。”
顾清流笑道:“好歹也是第一山庄,你不要多想了。”
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能知道的,跟兄长告别,陈尚回了房。
薛恺已经等他许久。
“夜深露重,薛兄进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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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月弟,有一事想要坦白。”
正巧陈尚也想询问:“薛兄想告诉在下何事?”
薛恺:“其实晚间就想问,月弟与药王谷有何关系?”
陈尚反问:“你觉得呢?”
薛恺苦笑:“月弟何必挖苦为兄,我只是赝品,月弟才是真正的药王谷弟子。”
他既已把事情说破,陈尚只好默认。随即薛恺又问:“那月弟可否告知为兄,你的真名了?”
陈尚一怔,随后道:“薛兄一颗七窍玲珑心,不但能把自己伪装得毫无破绽,更能看破别人的伪装。”
薛恺像是听不出他在嘲讽:“行走江湖,多长个心眼总是好的。”
“我的确姓陈,”陈尚道:“名尚。”
“陈尚,这是你的名字?”
陈尚点头。薛恺笑笑:“很好听。”柒。依羚午爸+爸午九羚:资。源;群
这声音近在耳边,薛恺的手不知何时按在他颈侧,他摩擦的力度有些大,被触碰的地方有种沙沙的刺痛,陈尚捂住脖子躲开他:“你……”
“阿尚太不小心了,这里都破了,”薛恺眯着眼睛,“你刚刚见了顾清流?我还以为你们只是普通的师兄弟。”
何止啊,陈尚心想,我们可是亲兄弟,更是彼此的爱人。
薛恺叹起气来:“我的心比尚弟的伤口更痛,真让人难过,为何我出现得这么晚,我若早与你相遇,还有别人什么事。”
陈尚道:“你来早来晚,我们都不会有什么关系。”
薛恺定定地看着他:“那我们那晚算什么呢?”
他们亲吻,拥抱,彼此抚慰。
“本来也,什么都不算。”
“真是狠心的人。”薛恺道。
他扑过来的动作太迅猛,让陈尚来不及躲避,俊秀的脸压了上来,两张嘴贴在了一起,舌头仔细地舔舐着他柔软的唇瓣,温柔地撬开他的牙齿。
薛恺晚上喝了酒,是秋意山庄的佳酿,只用余味就能醉人,所以陈尚醉倒在薛恺怀中。
吻罢,“尚弟,那日后……我一直想着你。”
陈尚摇着头,没有底气地拒绝他:“不行,今日不行了。”
“为何不行?你不也好多天没有过……还是你那顾兄已经把你喂饱了。”
“你,你……”
“嗯?我怎样?尚弟怎么总是喜欢说一个字,那我该怎么弄懂。”
陈尚被推到巨大的穿衣镜前,薛恺紧贴在他身后:“看看你的表情,你的神态,无一不在说你想要。顾清流一个人真的能满足你吗?”
《双修宝典》只会启发人的欲望,而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其实对于俘获陈尚的心,他已经胜券在握,因为区区几个人是填不满陈尚欲望的沟壑的。
“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没有退路?”
“你没有。”
陈尚趴在镜面上,冰冷的镜面冷却得了身体的燥热,却无法浇熄心中的火焰。薛恺举着灯台,在他颈侧隐约能看见一块痕迹,并不白皙的皮肤上,顾清流磨了许久,才在他颈边种下一枚明显的吻痕。
陈尚怀疑以顾清流的聪明,已经猜到他跟薛恺间的暧昧,他不点破,只是拼尽全力想把自己留在陈尚的心里,在陈尚的身体留下自己的印记。
陈尚的衣服解开,却没从身上脱下来,只袒露着胸口,肌肉随着呼吸起伏,朦胧的烛火下诱人至极,裤子褪到了脚踝,被随脚踢开,他胯下的肉块已经抬起头,龟头在镜面是留下了水渍,陈尚羞耻地移开视线,薛恺摸着他的乳头,舔弄他耳垂,还发出啧啧水声。
陈尚忍不住去看镜子里面,跟镜中满脸春意的自己四目相对。
薛恺抓住他的阳物:“尚弟,你硬了。”
“闭嘴。”
薛恺笑笑,不再说话,专心动起手来,陈尚的阳具被他握在手中搓揉,拨开顶端的包皮,又去抠弄铃口,那里流出透明的粘液,都被沿着柱身涂满了阴茎,浓密的毛发被梳理到两侧,细长的手指托着他的两颗肉蛋,指尖从中间的缝隙滑到会阴,轻轻揉按。
陈尚顿觉精关失守,再也锁不住满囊白精,从马眼喷出,铜镜挂了一层白浆,薛恺蘸取了一点,点在陈尚乳头,把小小的乳粒揉得肿胀发硬。
“嗯,别,别摸,疼,唔……”乳尖快要被掐破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