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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应了两声,就抓起我的手说要带我去外边吃饭。
“这不好吧。”我一边跟着他往外走一边说,“被拍到了影响多不好。”
“被拍到了才好呢,这样大家就知道你跟我关系好了,到时候谁敢欺负你?”
我一路跟着他上了他的保姆车,倒是也没出去吃,他的助理提前点好了外卖放在车内的保温箱里暖着,一来就能开盖即食。
我端着盒饭坐在他对面,看他大口大口的吃着,可能是刚才好久没休息饿狠了。
他才吃了几口,就停下来很严肃的盯着我:“你怎么不吃,不喜欢?”
“没有,你给我请的律师中午带我去吃过了。”我看了看表,现在才下午四点,根本吃不下,“他今天把合同给我了,解约的事情也很顺利,你放心吧,钱我肯定会尽快还给你的。”
他很无奈地把盒子放到一边:“虽然我知道欠别人钱会让你有压力,可是这笔钱我倒是希望你永远不要还给我,像你这种高道德感宝宝,人家随便做点什么就把你套牢了,要是我能有个东西把你永远和我捆在一起就好了。”
我伸手去桌子底下抓他的手,紧紧握住:“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把我拴得很牢了。”
于是闻嘉慈以很扭曲的姿势开始吃饭。
我们俩像高中时候悄悄谈恋爱的小情侣,在桌子底下悄悄握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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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纠正
三菜一汤,他只吃了一半不到,剩下的盖上盖子继续放起来,说晚上要带我出去吃饭。
我对他混乱的生活有点摸不着头脑:“以前拍戏也是这样吗?感觉你三餐都不规律了。”
他把盒子全部摞起来放到一边:“上部戏比这个管得严多了,当时手机都不让用,说是我们的眼睛都被污染了,只有彻底脱离电子产品,才有上个世纪小孩的天真感,整个剧组就导演有台联网的打印机,外面有什么事都让助理直接隔空打印给他,先去剧组什么都不做,光净化心灵就呆了起码七八个月,电影一共拍了两年多,出组的时候我都快不会使电子设备了。”
那部电影比《渭水河畔》早三年开拍,不仅拍得慢,制作进程更慢,像是在雕琢一块不属于俗世的玉,估计等我们这部上了,他们才能定下雏形。
我握着闻嘉慈的手,心里又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三年前他可以远赴重洋,去美国拍名导的戏,而我穷得快要付不起房租,无数个夜晚连入睡的勇气也没有。
我想起因为进度条达到九十九后沉寂很久的系统。
感觉它在攻略这件事上发挥的正向作用真的很小,给我带来的尴尬更多一点。
可是那些奇怪的举动做出之后,闻嘉慈的好感度总骗不了人,我不由自主地开口想问闻嘉慈点什么:“闻嘉慈……”
话刚出口,系统就活过来了。
噼里啪啦在我脑子里一顿炸,好像伸了个电子懒腰,然后兴高采烈的告诉我,总部把错误都修正了。
一瞬间天旋地转,整个人好像在急速往下坠,我说不上来那感觉,连手中拽着的闻嘉慈的手心都像是冰冷的。
错误修正了的意思是,要解除我的绑定,改绑莫影屏吗?
我能得到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当时系统错误的定位。
系统感应到了我的想法,连忙和我道歉:“宿主,真是不好意思。”
它笑得很谄媚,我却在等候最后的审判。
“当时定位没有错,是数据库的人弄错了,攻略者就该是你才对,这可是攻略对象钦定的。”
我看着闻嘉慈的脸,盯久了好像有点陌生,我都快认不出他是谁了。
“这是什么意思?”
它向我展示一份数据:“好像说跟境外对接的时候出差错了,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怎么做事的,不仅最开始给的攻略者名字是错的,攻略对象的好感度都错了,还好生物数据定位没有错,不然我真绑莫影屏身上,这个任务肯定就失败了……”
系统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我疑惑地眨眼,好像没办法听懂刚才那些汉字排列组合的意思。
我尝试着浏览那份数据报告。
从表白那天到现在的好感度确实是99,我们俩在那天直播节目见面之后,他对我的好感度也一直在上升。
可是这份好感度报告的源头却不是2027年9月5号,是2024年的12月24号,那一年的平安夜。
“那是你们的第一次见面。”系统这么说。
可是,我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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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自己写的六级翻译笑得我应在江湖悠悠了。。。
新的一周!新的开始!上杉夏香你不要拖更
第46章 关于喜欢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昏暗的房间里,我把头靠在闻嘉慈的肩上,投影的幕布上是一部很经典的外国影片。
闻嘉慈把我的手完全包住,像是小孩子在玩什么新奇的玩具,翻来覆去弄个没完。
“你猜。”这句话是贴着我说的。
我于是悄悄抬眼去看他,想到他对我九十九点的好感度,我于是大摇大摆地去看他。
闻嘉慈不看电影,却牢牢盯着我的手,大拇指摩挲过我食指上一道白白的痕迹:“这是怎么弄的呢,小月?”
我想了想,大概是高一上学期的时候,国庆放假回到林姨的店里,我告诉她,我不想读书了。
第一次月考的成绩单我揉起来丢在了路边的垃圾桶里,真的听不懂,一点都不懂,什么xy什么装鸡蛋的篮子什么地球的公转自转,一切都好像天书。
每次上课的时候打开课本,所有文字变成一只只小蚂蚁,排着队在桌子上把我的光阴一点点搬走。
那天放学回到家,林姨一看见我就很高兴,问我晚上想吃什么,两只手不停地往围裙上擦,从里面掏出二十,让我去街口买麻糖回来吃。
“我不想读书了。”我很挫败地低着头,没接那张钱,虽然嘴上这么说了,可我却不知道不读书还能做什么,“我去后面备菜了。”
林姨没有说话,现在正是吃晚饭的时候,附近来的人很多,她没来得及跟我说什么。
我一边切土豆丝一边想事情,思考到底是去广东的电子厂好,还是去浙江的服装厂好。
想着想着,眼前就红了,原来是食指上削下来一块肉,林姨刚转身,想让我把炒好的菜端到外面去,看见血流成河的菜板,一下子惊叫起来,店里走不开,她赶紧拜托了周围的邻居送我去医院看看。
“最后就留下了这么一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