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绻画面。
脸上开?始升温,害怕被郡主发觉自己正在胡思乱想,还想得那般污秽不堪,连忙别开?头,不让她看到?表情:“往后郡主甭再这么说了!”
郡主指不定想不想碰他呢,他倒好,当着郡主的面都敢想到?那去了!
真是不知好歹,臭不要脸。
“为什么?”
枫黎不解,看陈焕脸红成那样,没忍住啄了下他的唇角。
她坦然道:“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罢了。”
陈焕真是气?她的坦荡。
跟她的坦荡直白相比,更?显得他上不得台面。
“好了,给你检查一下伤口。”
枫黎揭开?他腿上的绷带,细细地看了看情况。
她点点头,满意道:“看来这次陈公公有好好在意自己。”
陈焕低哼:“没人把奴才远远甩在身后便够了。”
呵,又开?始阴阳她了。
枫黎心中发笑,碍于处理伤口是个精细活儿,便没立刻回他。
她从药箱里拿出军医配的外伤药,给陈焕上药。
陈焕拿余光瞄她好几眼。
郡主怎么不说话??
表情还这样沉,笑都不笑一下。
是……生?气?了?
都怪他,总是喜欢顶撞郡主。
难道还希望郡主像一个普通宫女一样,处处哄着他么?
他果真是不知好歹。
他低声道:“怪奴才先前?没好好修养,日后彻底养好了,自能跟上郡主的脚步。”
余光又瞄了郡主几眼,还是那样,面色没变化。
他胸有点闷,也不知怎么的,在其他主子面前?分明会说好多奉承人的好话?,再是违心不愿,也能面色不改地说出口,这时候却大脑空白,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了。
“郡主若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奴才没与人亲近相处过,许是……”
枫黎系好了绷带,还未等他说完,便转身拥住了他的腰。
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搂住身子后倾的陈焕。
她吻在那对?在她面前?从来吐不出好话?的薄唇,啄两下示意,这人就乖乖地张开?了嘴迎她侵入。
气?息交织,不一会儿,气?氛就变得黏黏糊糊的。
陈焕被亲得身上有些发软,手臂不由?得弯下去,肘撑在榻上。
往后一跌,两人便靠得更?紧密了。
“郡主……”
他低低地唤,嗓音微哑。
“陈公公与我相处不用那么小?心,像从前?一样就好。”
枫黎几乎将人推倒,手掌托在陈焕背脊上,掌心能隔着衣料感受到?他的温度。
她轻抚了抚:“我喜欢你那样。”
那样……是哪样?
陈焕半懂不懂:“什么样?非要奴才嘴上不饶人才行么?”
“呵呵……”
枫黎把下巴搭在他的颈窝,笑起来时,身体轻轻地震动。
她嗓音沙沙的:“原来陈公公还知道自己的臭毛病啊。”
换做旁人说他有“臭毛病”,他还真不乐意。
但郡主这么说他,倒是叫他红了耳朵。
陈焕感受到?颈窝的痒,似乎连带着心脏、腰腹也跟着痒了起来。
他感受到?了从前?面对?郡主时一样的宠溺。
他觉得郡主或许是真的对?他有感情,而不是单纯的利用、做戏。
“郡主可要想好了,奴才这毛病……难改。”
“不用改。”
枫黎从来不是看表面的人,她知道陈焕在意她、对?她好,每每见到?她时,眼底的情愫和雀跃的、洋洋得意的小?心思都快藏不住了,别提多有趣。
即便嘴里说得不好听,她也能知道他的心思,知道他对?她从没坏心。
这样的人,比那些口蜜腹剑的人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喜欢陈公公的小?性子。”她侧头,吻在他发烫的耳垂上,“这样挺好的。”
她说的不是“性子”,是“小?性子”。
那种被人捧着宠着的感觉从心口迸发,咧到?唇边。
陈焕感觉自己被哄得七荤八素的。
他希冀道:“郡主可别骗奴才。”
“当然。”
一时之间,房间中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
安静,也温馨。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不知不觉,就腻味了许久。
陈焕缓过神,主动开?口:“郡主先前?吩咐奴才做的事?,奴才会找合适的时机与皇上说的。”
他下意识地讨好枫黎,希望她可以?看在他的用处上,多待他好些。
“嗯,不着急,你看着办就好,宫里最?了解皇上的也就是你了。”
枫黎摸摸他的头,意外地发现陈焕在被她摸时条件反射般垂下了眼睛。
从微红的耳朵上可以?想象出他的内心。
真不知道如果就这么散开?他的发,从身后将他搂在怀里……
他的反应该是多么有趣而诱人。
慌乱,又气?又羞,炸呼呼地瞪她。
但最?终,还是乖乖地被她搂着,动也不敢动。
她都能想象出陈焕的表情。
须臾间,呼吸变得紧促,搂在陈焕腰上的手臂也收紧了些。
她扭头,把脸贴在他温热细腻的脖颈间,感受到?他喉咙颤动着滚了滚。
“郡主,奴才在外奔波大半天了,身上是否会有些……不好闻?”
陈焕还记得呢,梦里那宫女可是一上来就问他为何总有股若有似无的难闻气?味。
他说得有些干涩,不想提起,却不得不提。
枫黎否认:“怎么会,陈公公用的熏香真的很好闻。”
说话?间,还不忘在他脖颈间嗅了嗅。
“……!”
陈焕心头一跳,说不出是害羞还是窃喜。
他假意一本正经?道:“奴才一会儿叫人为郡主送来些。”
“不要。”枫黎摇摇头,牙齿放轻力道咬在他颈间,“陈公公时常来见我就好了。”
“嗯……”
陈焕本能地低哼一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连忙抿唇,收了音。
心头泛起一股怪异感——
郡主为何这么熟稔、这么会撩拨人?
不管怎么说,床笫间的事?,她似乎太自然了。
心里酸水泛滥,还有点儿气?,身子却不争气?地软了下去。
许是做过春.梦感受过那股“难耐”,他总觉得腰腹间酸酸涨涨的,总想着张开?腿与郡主贴得更?紧密些,只是他……不太敢。
怕一上来就这般不知廉耻地冒犯,惹得郡主不快。
“太频繁与郡主相见恐怕会叫人生?疑。”
他不得不说起正事?,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枫黎点点头:“也是,那……不在殿里,去后花园找个隐蔽的地方见?”
陈焕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