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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意思说出口?
郡主这么反问他, 算是变相的拒绝么?
他低声说:“奴在?来永安殿之前, 已经将身子里里外外都洗净了……全凭郡主喜好。”
说完,他小心地抬起头,望向郡主的方向。
从?低处与枫黎的俯视对视, 他的心脏鼓动得越发明显了。
“郡主明日就要离开京城了,奴才知道郡主喜欢北地,或许再也不会?来,奴才不求别的,不求郡主能?对奴才有不舍,只?求今晚……能?成为郡主的人。”
话没说完,他的眼眶就红了,眼泪在?烛光下化为细碎的光,轻轻地闪。
枫黎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
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总显得阴翳。
可每每到她面前,都变得诱人。
很?漂亮,尤其是那?些凝聚成微光的水珠。
暖橘的烛火倒映在?他的眼中,晃动着、摇曳着。
明日还有事情要处理,她今日是想早些休息的。
但这种明晃晃的自荐……谁能?挡得住呢?
她冲陈焕伸手:“陈公公。”
陈焕面色一喜,连忙膝行上前,来到她身旁。
他依然跪着,扬头瞧她。
“还跪着什么?膝盖多?疼。”
枫黎扶住他的手腕,往上带了带。
她温声道:“我会?心疼的。”
若跪得青紫了,她是真的会?心疼,所以说得直白。
陈焕只?觉得是随口一说的客套,主子的话,怎能?都当?真呢?
郡主愿意给他机会?他就应该满足了。
他总得有当?奴才的自觉。
他随着枫黎的力道起身:“奴才跪习惯了,不觉得疼。”
枫黎抬起头,从?陈焕的颇为俊俏的脸往下看。
扫过喉咙,喉结轻滚。
扫过腰腹,他微微地往后缩了缩。
再往下看,垂在?身侧的手指握紧了。
一点儿细微的反应,足可以看出他的紧张。
陈焕这是希望,能?在?她的审视下让她满意,得到她的喜欢。
也的确成功地取悦到了她。
她一如往常地牵住了陈焕微凉的手掌,用了点儿力,把人往自己?怀里拽了拽。
陈焕看懂了她的意思,总觉得坐在?郡主腿上很?叫人害臊,但怕不听话会?惹得郡主不悦、不愿再碰他了,还是缓缓地被圈着腰坐在?了枫黎的腿上。
这种情况下,没有什么比身体的接触更能?安慰人的了——
郡主还愿意抱他,说明对他没有太大的抵触和反感?。
他心中窃喜。
枫黎在?他腰上抚了抚。
她还是那?么喜欢搂着陈焕的感?觉。
扬头,吻在?他发烫的耳垂上。
那?温度,简直让她想笑。
不是说自己见多识广么?
臊成这样?。
“看起来,陈公公的确比本郡主见多?识广,知道许多?[赏玩]的法子,倒是我自愧不如了。”她带着笑意开口,“不如陈公公教教本郡主怎么做,如何?”
她并非完全不知道怎么做,只?是缺乏经验,不想让陈焕觉得不适。
毕竟这种事,头次还是有些技巧会?更好吧。
陈焕脑袋快要冒烟了。
难道这种事……还要他手把手地告诉郡主怎么玩他么!
他又羞又气:“郡主亲奴才熟练得很?,怎会?不知?”
说着,还不忘瞪枫黎一眼。
委屈吧啦的。
“郡主若不愿直说便可,何必故意羞辱奴才!”
嘴上这么说得硬气,心里怕郡主因?为他不配合的态度改了主意不碰自己?,还是牵着枫黎落在?自己?腰间的手,从?外袍外面,放到了外袍里面。
她手底下是腰带,只?需要轻轻一动,就可以解开。
枫黎在?他的腰带上抚了抚。
明显感?觉到陈焕呼吸便得重了。
他可真是……
这么一点儿动静都这样?,要真被剥光了,还不得羞得没脸见人了?
但真的很?有意思啊。
看陈焕因?为她的动作而紧张、牵动情绪,真的很?有意思。
这会?让她心里生出某种满足感?,仿佛掌控着他的一切。
她也的确掌控着他的一切。
枫黎抚上陈焕的后颈,将他往下带了带。
他非常自觉,乖乖地垂头下来,等待她的亲吻。
先是在?那?对唇上轻轻地碰了碰,便离开了。
她瞧见陈焕敛着眉头抿抿唇,失落都快写在?脸上了。
“陈公公真是……”撩人。
后两个字吞没在?唇齿相依之间。
湿软的触感?伴随着低低的、模糊不清的、脆弱的喉音,这感?觉让人沉迷。
枫黎能?清晰地感?觉到,手掌之下的背脊一点点、一点点地软了下去,软在?了自己?的怀里。
她太喜欢这个过程了,尤其是陈焕被亲得靠在?她身上细喘时,她总是忍不住,再一次凑过去吻上他的嘴唇,让那?些喘息声变得更大一些。
环在?腰间的手往里抚了抚。
在?温热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刹那?,陈焕清醒了许多?。
他最期待此时此刻,也最恐惧此时此刻。
他突然想到,若郡主不反感?还好,但若是郡主这次被他恶心到,日后即便还会?再回京城,也不愿再见他吻他了,该怎么办?
会?不会?因?为今天?这一件事,让郡主日后永远对他嫌恶排斥?
他本能?地抓住了枫黎的手:“郡主。”
手掌有些颤。
突然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了。
枫黎敛眉,面上露出些许不悦。
怎么,都说的那?么直白了、勾引她那?么明确了……
现在?还想反悔不成?
真以为她这儿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她手腕一翻就挣开了陈焕的手,搂在?他腰间的手臂一用力,直接把人撂倒在?了身后!
幔帐缓缓落下,隔绝了房屋中的一切,只?有火光透过轻薄的纱照在?两人脸上。
“从?前几次撩拨我,都不了了之……”
枫黎将人按住,二话不说就强势拨开了夏日薄薄的阻碍。
她垂首,吻上他的唇角:“这次反悔不了了。”
陈焕从?她说起“从?前”的话里听出了可惜的意思,欢喜冲上头脑,“嗡”地一胀。
可怕郡主觉得恶心的心情也是真的,他低声道:“烛火……”
话音未落,烛火就叫枫黎灭了个透彻。
但她没说的是,自己?行军打仗那?么多?年,夜视能?力极好。
他羞红的脸,微张的唇,滚动的喉结、修长?的腿……
乃至不太好看的疤痕,她都看得见。
她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