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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 “看, 不是很简单吗?亲一下就可以变回来~亲一下嘛。”
他涨红了脸,拿小手徒劳的推拒着,可越是挣扎我就抱得越紧, 最后狱寺君失去了眼神光, 扭过头很凶地说:“就、就一下……!”
“嗯!”我当即点头;假装不看他,实则用余光瞟着。只见孩童低着脑袋——明显是在内心经历了一番激烈争斗——最后恶狠狠的闭上眼睛, 朝着这边直直撞了过来。
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把头侧了回去,原本目标在脸颊的嘴唇正好贴到了嘴巴上。我弯起眼睛,对面漂亮的绿眸顿时瞪得圆圆的。
花瓣一样的柔软触感,相当短暂的一瞬。
内心炸起盛大绚烂的烟花,我决定趁现在把他变回来,然后继续进行一些没有道德风险不会被PTA找上门来的互动。
复原的原理非常简单,只需要反向抵消掉狱寺君身上的debuff。换句话说,只要模拟出那枚时光旅行武器的正向效果即可。
异变就是在这时发生的。
紫色的烟雾先是随着轻微爆炸出现了一次——我快乐地顺势抱住了少年——然后,就在这时,烟雾第2次炸响了。
……欸?
我吃力地做着运算(天还没亮就要动用脑子,这一事实令我哀叹不已)。
也就是说……才刚从十年前的幼崽狱寺君变成现在的正常少年狱寺君,他就又进行了一次交换,现在变成……十年后的狱寺君了?
比起大脑的反应速度,来自身体的感知更快一些。无论是草莓雪山还是炼乳的味道都在被第三种气息迅速吞噬:辛辣的烟草味道,还有浓烈的血腥气。
烟雾尚未散去,被我抱住的家伙就迅速摆脱桎梏翻身下床。
我跟着坐起来,这时上方传来“喀拉”一声响,额头被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住了。我眨眨眼睛,跪坐在床上,抬头望着持枪抵住我脑门的青年。
他变高大了。
变成了成熟男人的样子。俊美,沉稳,连杀气都很内敛;但好像没有现在开心,甚至有点忧郁。
不过,也有没改变的地方。比如看清楚是我后微微睁大的眼睛,那片剔透的绿色,即便动摇起来也还是那么漂亮。
好像比现在还漂亮。
此时天光乍现,白纱制的窗帘正中泄出一丝丝光亮。
我前倾身体,借着微弱的光线,把十年后的狱寺君看得更清楚了一点。他也垂眸望着我,神情可说得上是愣怔,过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似的,想要收起武器。
我把他的手握住了。他一颤,没有挣开。
“十年后你改用这个啦?嗯……还是火力更强的比较适合你。”我说,“还以为未来绝对会发展出更厉害的东西呢。”
既像挑衅又像撒娇似的,我拖着他的手向前,让武器严丝合缝的贴在自己额头。
男人眼神微闪,低声道:“…可以了,初。”
就连声音也好好听!真不愧是我国中就看中的人!
“可你刚刚拿枪对着我,还释放出那么恐怖的杀气出来——”我半是指责半是委屈。见状,他微微挑眉,似乎不太相信。
下一秒情势逆转。
男人的身躯深陷在床上动弹不得。我翻身骑上去;他闷哼一声,看着我把玩那柄打开了保险拴的武器,并把它缓缓对准前方。
我朝他弯起眼睛:“——明知道这样会让我兴奋起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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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成熟了……”
我用那把冷冰冰的枪轻轻摩挲狱寺君的脸,从微皱的眉毛到高挺的鼻子,再到紧抿的嘴唇。
同样的情况,假如是国中生版本的狱寺君,一定早就像炮仗一样炸起来了。男人却仍旧淡定,似乎觉得这种称赞很无聊,对落于下风的处境视而不见。
他只是静静望着我,用一种矛盾的、深沉的眼神,既像宽容的成年人,又像恋人……像在看仇人,又有点像在看死人。
“现在这算什么啊?”我把枪抵在他眼角点了点。
像这样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浓重的黑眼圈,好像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眉眼间的忧郁更是缠绕不去,他究竟是经历了多少磋磨才会变成这样啊。
“你看起来很累,压力很大,而且很孤单,”我说,“好像有种鳏夫的气质欸。”
十年后的狱寺君眼底波澜不惊:“我给你立了块墓碑,就在猫婆婆旁边。”
我:“……”
虽说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嗓音微哑,祖母绿的眼里现出一抹暗色,我被那平淡眼神看得有点心虚。
“嗯……我应该没有留下尸体才对。”
他轻轻“嗯”了一声,说:“我把你的东西全部烧掉了,当成是骨灰。”这平静到诡异的语气,说不清是认真缅怀还是蓄意报复。他的目光一点温度都没有。
“对许久不见的前女友就这么冷淡吗?”我歪了歪脑袋。
“不是前女友,”十年后的狱寺君纠正,“我没答应过和你交往。你最多算是以前认识的人。”
“…意思是,现在已经忘记我了?”我把声音放轻,感到某种尖锐的疼痛在胸口撕裂开。
狱寺君漠无表情,似乎是默认。
“…你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我望着青年平静到冷漠的面容。十年而已,会让一个人变得这么陌生吗?和他比起来,国中生版本的狱寺君好像都带着甜甜的奶香味了。
男人不置可否。我就欺身上前,低声问他:“那……稍微欺负你一下的话,会再变回以前的样子吗?”
说着,我就去解他的衬衣扣子,被他一把攥住手腕——手也变成成年男性的大小了,手背上青筋微凸,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这一点倒和现在一样。树祠
“好像有点变回去了。”我微笑,枪口沿着他脸颊向下,抵在下颚。
我稍微用了点力,居高临下地命令他:“松手。”
我看到熟悉的情感在他眼底慢慢复苏了:憎恶,还有愤怒,就像木材堆里的余烬,把刚见面时的一点温情全部烧掉了。
男人没分一丝眼神给顶住他下颚的武器,只是死死盯着我,并不松手。
“我调查了你的事,在你消失后。”他说,“你以前说想知道你的事就直接问——现在这句话还算数么?”
他现出执拗的神情,仿佛正追逐着不存在的幻影,那张成熟英俊的脸逐渐与少年时期的他重叠在一起;我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算数啊。无论什么时候问我,我都会回答的。”我告诉他,“毕竟你是狱寺君嘛。”
他呼吸一顿,表情一瞬间似乎柔软了一些,但很快就重回冷硬。
“但你要给我一点奖励。”我笑眯眯地说。
“…你想要什么?”十年后的狱寺君连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