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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时雨:“你问这个做什么?”

梨音被问的一卡壳。

目前术师杀手杀的都是手里有几十条人命的极恶诅咒师。

梨音他们找到诅咒师基本上也只有两个结果,要么直接杀掉,要么交给神社。神社会让诅咒师们通过普通人法院审判后,再用咒具处死刑。

所以,现在相当于术师杀手提前把他们的工作都做完了。

“就……想知道他的想法,不,应该说孔先生你的想法。”

“我?我只是个中介。”

“术师杀手为了钱什么任务都接吗?”

孔时雨的手机此时已经从耳边拿下,放在电脑桌上外放。这个韩国男人似笑非笑的看向他的王牌打手。

禅院甚尔示意孔时雨赶紧回话。

“他不杀非术师。”

这个消息让同样外放的梨音这边三人同时松了口气。

只要不杀非术师,那么就是咒术界自己的事了。

梨音:“孔先生接任务的优先级是赏金高低?”

孔时雨:“也不全是吧。至少现在赏金最高的五条家六眼我就没接。”

梨音追问:“这么说孔先生您掌握着接任务的选择权?”

孔时雨嘴角微勾:“炼狱小姐,你想说什么?”

梨音:“能不能只接该杀之人的悬赏,例如为非作歹的诅咒师。”

孔时雨笑了:“小姐,这个该杀又由谁审判呢?谁又有资格来审判?”

曾经身为刑警的孔时雨对“该杀”的判断最为敏感了。

在韩国,可不乏自认审判者的犯罪分子。

不死川实弘从这句反问中嗅出了同行的味道,还是走入歧途的同行的味道。

他拿过炼狱梨音的手机,直接对着话筒说:“你曾经是警察吧,我不信你不知道这个度在哪里。”

突然冒出的陌生男声让手机另一边的禅院甚尔坐起了身体。

他目露杀气的看向手机,仿佛要透过手机看向另一边的男人。

炼狱梨音的手机里为什么会传出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

禅院甚尔冷冷的发问。

梨音微愣,她拿回手机:“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抿了抿唇。

他现在还没做好和梨音见面的准备。

但是手机里传来的陌生男声让他意识到,他躲避的一周里,梨音一直有自己的生活。

她的过去他没参与,她的社交范围他没踏入,她身边随时可能冒出像宇髓天满一样的男性,该死,这个声音和那个叫宇髓天满的完全不一样。

禅院甚尔:“想知道什么,今晚十点后来歌舞伎町一家名叫'Honey'的店,你独自来。”

说完,他点了挂断。

梨音:“……”

嘟嘟的忙音让在场的两个男人同时皱眉。

不死川实弘:“晚上我过去。”

他是警察,也是三人中年纪最长的,怎么可能让炼狱梨音一个刚20岁的小姑娘去歌舞伎町那样鱼龙混杂的地方。

他认为,这个禅院甚尔肯定不怀好意!

宇髓天满倒还记得这个之前在竞马场遇见的男人,他问梨音:“你们吵架了?”

梨音满脸困惑:“应该没吧。”

不死川实弘凶凶的:“别管什么应该不应该,我过去。”

梨音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不死川先生,我是炎柱的继承人。别把我当成需要被保护的女性。我未来会是'炎柱'。”

在场三人祖先都是鬼杀队的“柱”,深知“柱”的责任。

别人可以哭泣,可以软弱,可以后退,可以放弃,但“柱”必须站起来。

因为他们是“柱”。

他们要是退了,谁又顶在前面呢?

不死川实弘皱了皱眉,没再说他去的话。

宇髓天满:“没关系吗?”

梨音:“放心。”

梨音其实真挺懵圈的。

一周前,她给禅院甚尔讲了鬼杀队历史,她给他想清楚的时间和空间,不管是加入鬼杀队,还是不加入,她都接受。

之后,她就开始忙诅咒师的事了。

这一周里,禅院甚尔没找过她,她忙疯了自然也没想过那个人。

结果现在……有种家里狗养的好好的,结果跑丢了。没几天完全变成了陌生的霸道野狗。

不过,话说回来,歌舞伎町是怎么回事?

明明一周多前还是穿着和服的深宅大少爷,现在居然都会逛花街了?

真是……学坏学的好快啊。

第26章

“怎么选在了橘老板那里?”孔时雨吸了口烟问。

橘老板就是之前被诅咒师恐吓,随时可能被嘎掉的风俗店老板。

他花大价钱联络孔时雨,委托他请人杀掉威胁他生命安全的诅咒师。

那次3000万佣金孔时雨黑了九成,只给了禅院甚尔300万。

被禅院甚尔知道后,3000万一分不少的全给要走了。

孔时雨当然不会吃这个亏,他找橘老板反向要中介费去了。

这位橘老板也是个妙人,孔时雨任务结束第二天来要中介费,橘老板没说什么钱不是昨天一次性结清了吗的话,二话不说就给了钱。

不止给了钱,还派两个女公关,力求把孔时雨当祖宗供。

橘老板是真怕了,那个诅咒师太恐怖了,孔时雨居然能把那么恐怖的诅咒师找人灭掉,灭掉他岂不是小菜一碟?

橘老板能不识趣嘛。

总的来说,橘老板识趣,孔时雨也乐得借用他的地方谈生意。

“想让她看清我实际上就是个混蛋吧。”

禅院甚尔脸上黑眼圈极重,整个就是一张厌世脸。

七天12张悬赏,高强度工作加上杀掉诅咒师后身上不可避免沾上的杀气,只是看着他,都觉得这人阴阴沉沉的。

孔时雨咬着烟好奇:“然后呢?”

然后禅院甚尔不知道。

如他所愿的像禅院家的人一样彻底不搭理他?啊哈,看啊,她和他们是一样的。

然后呢?

除了证明自己是个没人爱的家伙,让自己更悲惨外,毫无意义。

当然,这种意义不要也罢。

“然后问她,就我这种混蛋,她还要我加入他们的队伍吗?”

禅院甚尔说这话的时候有种轻飘飘的玩世不恭感,就好像个恶棍混混在调戏好学生。

孔时雨,原韩国刑警,和这类型的混蛋混混经常打交道。

他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我说你啊,别欺负好孩子啊。”

这语气怎么说呢,与其说是劝止,不如说是一种亲昵,代表着他和那群混蛋关系不错,混混不会因为他一句别欺负好孩子就不欺负了,他轻飘飘的劝止不过是代表他立场说了句该说的话。

虽然他现在不是警察了,但习惯还保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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