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


浴室的墙壁自慰起来。

太久没做了,也太久没自己解决过,我握着那里怎么都觉得不够痛快。

我只能幻想我哥。

他跪在我胯间,含住,舌尖在上面打转,然后被我顶得流出眼泪。

我大概是呻吟出声了的,不记得了。

但当时确实什么都不顾了,只想要我哥,或者快点射出来。

我几乎把自己那根东西撸得着了火,滚烫的感觉很快就蔓延了全身。

我靠着幻想我哥身体的触感、肌肤的温度、口腔的湿热来疏解我的欲望,在最后关头,叫着他名字,把那些脏东西喷射出来,混着花洒流出的水,一起滑进下水道。

大脑短暂的空白了一下,然后逐渐恢复神智。

很畅快。等我睁开眼,一切归为以后,许久未见的轻松愉悦占据了我的身体。

我快速洗完澡,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洗手间的门是打开着的。

等我穿好浴袍出去,发现我哥并不在家,给他打电话,也始终没接。

当天深夜他回来时,一身的酒气,我伸手想去扶他,却被他慌张地躲开。

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我对他丑陋的念头在我自慰的时候,彻底漏了馅。

很奇怪,我本以为自己在这种时候会慌乱无措,然后紧张地向他解释再祈求他的原谅。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如释重负。

从此以后都不用装了,赤裸的真相和我赤裸的欲望都摆在他面前,接下来是他做选择的时候了。

那是我第一次给他机会离开我。

可他只是推开我,不看我:“我不太舒服,先睡了。”

他几乎贴着墙壁走开,仿佛我是什么豺狼虎豹。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他因为喝了酒变得通红的脖子,喉结在微微抖动。

几秒钟后我上前,挡在了他身前。

我哥吓得要后退,我一手就拦住了他的腰。

他不敢动了,那双满是醉意的眼睛也清明了几分。

他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放弃了,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他不知道,这个动作对于我来说,相当的诱惑。

“以后出去喝酒,记得扣好扣子。”我抬手,帮他把解开到第三颗的扣子全部重新扣好。

他白色的衬衫下,身体因为粗重的喘息起伏着。

给他扣扣子时,我手指不经意划过他的脖子,他几乎开始战栗。

“好了。”我微微俯身,贴着他的耳朵说,“哥,晚安,做个好梦吧。”

在抬手关掉家里的灯时,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堕落。

所有的克制都化为灰烬,那天之后,我哥没有离开,我也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所以,我们走到今天也不能都怪我。

他也要付一部分责任。

是他纵容我。

第17章

我哥被粥烫了手。

在听到我问他要不要我去治治病之后,他慌张错乱地放下盘子去盛粥。

盘子里刚煎好的鸡蛋饼差点掉到地上,他的手也被正在沸腾的粥给烫了个通红。

他疼得皱了眉,咬着牙用冷水冲手,收拾好一切又重新盛了粥,端着,越过我,放到了餐桌上。

“吃饭吧。”他说。

他的手背通红一片,我过去,拉开椅子坐下,盯着他的手看。

他受了伤的手竟然难以言明的诱人,白皙中透着红,一碰就钻心的疼。

我移不开视线,只想一直看着,直到盯烂为止。

可他很快就找了块纱布遮住了,看起来就是故意为了不让我看。

他知道我对他抱着怎么样的念头,嘴上不提,只用这种别别扭扭的小动作去进行无谓的反抗。

怪有意思的。

“我会预约医生。”

我哥刚坐下,拿起勺子,搅了搅滚烫的粥,又放下了。

我一口一口地吃着粥,嘴巴已经被烫麻了。

“好。”

我吃饭的动作停下,看着他。

没想到他会说好。

终归还是这样了,当初口口声声跟我说同性恋不是病的况泽,在发现自己被亲弟弟肖想着的时候,作为一个有道德的直男,也终于忍不住,要让弟弟去看病了。

“但我有一个要求。”

他抬头看我,依旧是那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要欺负他。

我强忍着笑意,对他说:“你得陪我一起去。”

这话有歧义,所以我又补充:“不是让你看病。”

他重新拿起了勺子,但只是低头搅着碗里已经快要变成浆糊的粥。

“陪着我。”我冲他撒娇,“你知道,我胆子小,自己去的话,会害怕。”

大概他也觉得我在胡扯,我要是胆子小,就没有胆大妄为的人了。

他沉默着,没立刻回复我。

我哥和以前确实不一样了的。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阳光的爱笑的,时隔多年再次见到我,拉着我絮絮叨叨说了个没完。

可现在,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都在沉默,像是得了失语症。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在我面前这样,毕竟,我这么让他恶心难受,他却出于哥哥的自觉,狠不下心再次抛下我。

我盯着他看,深切的意识到自己就是在道德绑架他。

那又怎么样?

我这辈子也就想要这么一样,我可以用一切,换我哥跟我在一起。

“好。”

言简意赅,他似乎已经不愿意多和我说一个字。

没关系。

我托着下巴看他,欣赏他在这个清晨为难又漂亮的脸。

我翘着二郎腿悠哉地坐在沙发上,不远处就是挂着“心理咨询室”牌子的房间。

那扇门紧闭着,说明里面正有一个愁容满面的人在等待心结被解开。

我旁边是坐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搭在膝盖上的我哥,他看起来很紧张,相比于我,他更像是来“看病”的。

“你不觉得讽刺吗?”我故意戳他痛处,“你一个高校老师,知识分子,竟然带着自己同性恋的弟弟来看心理医生。”

他没看我,只是皱了皱眉。

之后,他转头看向窗外,又用这种方式来对抗我。

我忍着笑,不再戏弄他,毕竟我也不是真的想让他难受和难堪。

就这么等了会儿,那门开了,一个憔悴的中年女人从里面走出来,显然是哭过。

我目送着她离开,想着待会儿我哥会不会也哭起来。

我倒不想看他在这里哭,要哭,应该是被我干哭的。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他终于再次开了口。

“别啊,来都来了,聊聊呗。”

等了这么久,在我的耐心已经快耗尽的时候,终于轮到了我。那位年轻的心理咨询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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