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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总是让人印象深刻,不由得扬起眉,说道:“好久不见,岑三少。”
岑淮钰听见声音,朝秋荣看过来,摘下了帽子,不好意思地说:“秋先生,你叫我淮钰就好了。”
“既然如此,你也叫我秋荣哥吧,毕竟我们可是不一般的关系。”秋荣眨了眨眼睛。
岑淮钰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但也没说什么。
秋荣吩咐听差将岑淮钰迎进去,随即到后厨亲自泡了一壶茶。
回到客房,秋荣见岑淮钰正发着呆,便走过去,主动说:“你这次来,是为了母亲的旧物?”
岑淮钰回过神,点头道:“是的,麻烦您了。”
“那你随我来吧,我把东西都好好保管在卧房了。”
秋荣起身,岑淮钰连忙跟上他。
秋荣这栋宅子不比周玉枝住的那房子小,一路上弯弯绕绕,进了卧房,就没有那么多听差站着,少了外人的视线,岑淮钰觉得轻松了许多。
秋荣卧房的装横让岑淮钰有一种熟悉感,靠东侧放置着梳妆台,上面也有不少瓶瓶罐罐,虽然秋荣是男子,但作为名角,时常要接见客人,因此都对自己的皮相十分注重,岑淮钰是了解这点的。
见岑淮钰在打量梳妆台,秋荣道:“男子总涂些脂粉,实在不像话,是吧?”
岑淮钰一愣,赶紧摆手:“不,您这是工作,是应该的,应该值得尊重才对,我只是看见这些,想起以前母亲的房间罢了。”
秋荣走到桌边,打开桌柜,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向岑淮钰道:“你来看看。”
岑淮钰走过去,发现那竟是一个椭圆形的金属挂坠,边缘雕着漂亮的花纹,打开以后,一张女人的老照片放在里面,虽然有些模糊了,但依然能从五官轮廓辨认出上面人物曾经惊人的美丽。
“这是老师以前叫人手工定做的,但还没来得及取走,她就离开戏园了,所以东西一直放在我这里。”秋荣将放着挂坠的小盒子递到岑淮钰面前,“这是你母亲的,理应交还给你。”
岑淮钰感动极了,看着挂坠里母亲的相片,忍不住红了眼眶,当年自己被赶出宅子时什么也没有拿到,母亲的东西也都被债主烧了个干净,时隔这么多年再一次看见属于她的物品,内心自然十分受到触动。
秋荣见岑淮钰将盒子谨慎地收了起来,端起一旁的茶慢慢品着,突然问:“其实你这次来,不只是为了母亲的事吧?”
刚刚楼下听差太多,人多眼杂,秋荣才没有将心里所猜的完整说出。
岑淮钰动作一顿,犹豫两秒,才道:“是的,其实,我还想问一问关于您上次说的,我身体的问题……我最近的身体有些奇怪,但我也不方便看医生,所以……”
秋荣耐心地答道:“怎么个怪法?”
“这……”岑淮钰耳根红了,半晌才既结巴又含糊地道,“其实,具体来说,是因为那个地方,时常会变得很奇怪……”
“哦——那我懂了。”秋荣笑眯眯地道,“既然你都来了,那我就帮你检查一下吧。”
“……检查什么?”岑淮钰疑惑道。
“当然是你说很奇怪的地方了。”秋荣十分坦然地道。
岑淮钰愣了两秒:“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就像医生检查病人一样,是很正常的事,我比你年长,当然要对你负责才行,而且,你有的我也都有,难道我还会对你做什么不成?”
岑淮钰被他说得糊涂,捏了捏兜里那个装着挂坠的小盒子,心里一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看,而且他也实在很想治好,不再让周玉枝取笑,就答应了:“好吧。”
秋荣领着岑淮钰坐在床沿,脱了裤子,为了方便看清,秋荣让岑淮钰将腿支起来,这样底下的女花就展露得清清楚楚。
岑淮钰没敢看秋荣,只敢紧闭着眼睛。
秋荣只瞄了一眼,就愣住了。
他没想过岑淮钰能生得这么漂亮的双儿穴,颜色樱花似的粉红,两片花唇中间夹着一颗圆圆的小豆子,像含着珍珠的蚌,隐秘的细缝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颜色鲜嫩的穴口,既单纯又格外的勾人。
秋荣没忍住,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
岑淮钰显然被吓了一跳,闭着眼,忽然就觉得私处被热热的手指摸了,浑身一颤,睁开眼睛,还没问就听秋荣道:“你这里,被别的人看过没?”
岑淮钰犹豫片刻,答道:“……姨娘看过。”
又是姨娘?
秋荣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用指腹轻轻拨开花唇,揉了揉那颗圆圆的小珠:“这样有感觉吗?”
“有点疼。”岑淮钰觉得不太舒服,但还是回答道。
秋荣发出哼笑声,他的指尖忽然掉转了一个角度,往内又摁了摁,岑淮钰的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淮钰,你诚实地说,在岑家是不是有人欺负你?”秋荣道,“这么敏感,连阴蒂都被人捏肿破皮了,看一眼就知道,你自己定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那处只有周玉枝碰过,但周玉枝没有欺负过他,他不懂秋荣为什么要这么说。
看岑淮钰的表情,秋荣大概就明白,叹了口气:“你的性知识真是一片空白,再这么下去,就算哪天被男人欺负到怀孕了,你还不知道为什么。”
岑淮钰舌头都打结了:“怀、怀、怀孕……?可是我不是女……”
“你是特殊的双儿体,每个月都有落红,说明你虽不是女子,但可以怀孕,”秋荣白皙的手指摁在了岑淮钰的小腹上,隔着衣物,他所指的其实是更里面的东西,“所以不能让男人的精液进入到这里,明白吗?”
岑淮钰脸色发白。
“虽然不知道你与姨娘的关系如何,但不经过你同意就摸你下体的行为是性骚扰,你若是不喜欢,完全可以拒绝,就算是亲生父母也一样,”秋荣意有所指,“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对你这么温柔,大户人家里有特殊癖好的不少,你不要傻傻地做了人家的玩物,四处问问就知道。”
“性骚扰”这个词对岑淮钰来说很陌生,学校不会教,周玉枝更加不会教,从小周玉枝就对他亲亲抱抱,如果他拒绝,周玉枝一定会既难过又生气。
岑淮钰大概明白秋荣是在指责周玉枝的不对,但他张了张口,犹豫片刻,仍然坚持道:“姨娘对我很好,他一定不会害我的,我以前生病,是他悉心照料我才能好起来,他是我来到岑家以后,遇到的最好的人。”
“如果她真的想你好,就应该与你保持距离,助你成家立业,岑老爷一定也是这么要求你们几位少爷的,”秋荣摇摇头,有些无奈,“以后你会遇到喜欢的女孩,或者被岑老爷子指婚,会组建自己的家庭,孕育后代,难道你姨娘能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