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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岑淮钰的呜咽由小转大,开始哭泣起来。
“我、我不要……不要自己弄,哥哥……”岑淮钰的眼泪浸湿了周玉枝的丝巾,顺着脸颊淌下来,“明明就在我面前,为什么还要让我像那五年一样……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哥哥是不喜欢我了吗……”
岑淮钰的话令周玉枝胸口巨震,他呆愣片刻,扑过去一把捧住岑淮钰湿漉漉的脸颊,摘了他脸上的丝巾,放开岑淮钰的双手,将他心疼地抱进怀里,不断亲吻他哭得红肿的薄眼皮:“对不起,小宝,都是姨娘不好,姨娘嫉妒林小姐能跟你常常在一起,所以心里酸……我的乖小宝,别哭了,哭得姨娘心窝子疼。”
他扶着自己的阴茎,猛地插进了岑淮钰湿软的小穴,喘着气热烈地抽插起来,一边肏弄着心上人,一边吻他颤抖的嘴唇:“好小宝,姨娘想坏你了,今天在公馆看见你,就恨不得扒光衣服把你要了,你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岑淮钰边哭边被肏得耸动,哭声逐渐变小,声音甜腻起来,湿润的花穴乖巧地吮吸着周玉枝的男根。
他抬着腿盘在周玉枝的腰身上,和周玉枝的唇瓣贴在一起,下体交缠,感受着爱人深深地插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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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预警,小宝要怀孕啦づど
第33章 多爱你
“啊……嗯……姨娘,顶到了……那里……”岑淮钰脸蛋潮红,刚刚哭过的眼还含着泪,却已经张着湿润的唇讨肏起来,双臂抱住周玉枝的脖颈,两条长腿夹着身上人的腰,淫荡地摇起屁股,嫩红的逼穴发了疯地吞入姨娘粗长的男根。
周玉枝把岑淮钰压在床上挺腰肏弄,陷在嫩肉里的龟头忽然磨过了一个凸起的小点,引得岑淮钰阵阵战栗,声音愈发高亢。
“啊……唔,好酸,那里不行,姨娘……”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岑淮钰的身体却主动迎合着他,周玉枝抽出阴茎他便缩起臀,进入时他也跟着狠狠抬腰相撞,阴唇被囊袋撞得发红,结合处被肏得啪啪直响。
周玉枝画着圈继续顶撞那处软肉,故意问:“哪里不行?这里还是这里?”
岑淮钰被肏得连声浪叫,穴肉狂颤,周玉枝一沉腰,龟头一下就撞开了里面紧闭的宫口,里面淋出一大股淫水,龟头陷入了更嫩更热的软肉里。
“啊啊……姨娘好会肏……好爽……小宝要到了……”子宫被狠狠插入的感觉令岑淮钰头皮发麻,肥嫩的蚌穴透出熟红,不要命地绞紧男人的欲根,几乎是怼在周玉枝的胯上吮吸,吸得周玉枝要缴械投降。
“好骚的穴,夹死姨娘了,小宝真是条欠肏的小母狗。”周玉枝爽得要命,兴奋地说着凌辱的话,腰身“砰砰”撞在爱人的臀上,将淫水撞得四处飞溅。
两人抱在床上翻滚,像两条交配的淫蛇一样激烈地性交,把床做得嘎吱响,没一会儿岑淮钰就四肢着床,被姨娘压在底下,像一只受精的母兽,翘着臀被阴茎凶猛地进到最深,被插得闷哼一声。
周玉枝的手指在他臀上摩挲,指腹擦过后穴紧闭的入口,引起一阵岑淮钰战栗。
“小宝这里姨娘还没用过呢。”周玉枝舌尖舔弄着他柔软的耳垂,趁岑淮钰浑身瘫软的时候,指尖一下拱入了臀缝。
“啊啊……要姨娘继续肏……别停……”岑淮钰摇着屁股勾引,脸颊绯红,腿间湿漉漉的,小逼里的快感让他爽得失了神。
周玉枝捧着他的臀,阴茎在女穴里继续插弄,手指却开拓着紧致的后穴,深入的手指沿着内壁摩挲,抠着某处凸起往下一摁,岑淮钰便像条上岸的鱼一样,腰身剧烈地弹动起来,张着唇爽得失神,发不出声音来。
“乖小宝,姨娘让你更舒服。”周玉枝指腹狠狠碾过他后穴里的敏感点,肉棒一边用力肏弄他的子宫,把身下的岑淮钰玩得哭叫不止,溃不成兵,浑身潮红地瘫在床上,前后快感同时夹击,下体喷出大股淫液,透明的水液像是失禁一样流出来。
“啪啪”的声音不停响起,周玉枝把瘫软的小宝搂紧怀里,放在腿上温柔地抽插小逼,亲吻他的双唇,下巴,脖颈,抚摸着他的身体,将岑淮钰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用亲密热切的接触反复着诉说着自己有多爱他。
第34章 林小姐的邀请
岑淮钰早上到了公馆,朱副官抬头望见他,余光一扫就瞧见了他细白脖颈上的咬痕,笑眯眯道:“淮钰,昨天跟姨娘相处得可还好?”
岑淮钰干笑一声,忍不住埋怨:“朱副官真是把我害惨了。”
“先前就一直听你说心上人,原来是这位,”朱副官问,“看你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想不到胆子这么大。”
朱副官哪知道岑淮钰在还没懂事的时候就被周玉枝吃到了,以为他是背着家里主动和姨娘勾搭上的。
岑淮钰没听出他的话外音:“是……还希望朱副官帮替我保密,姨娘跟我的事目前还没有其他人知道。”
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秋荣,但自己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也不知道秋荣现在过得如何。
岑家和周家两家都是名门望族,少爷和姨娘乱搞传出去有辱名声,岑淮钰没什么心眼,还好遇到的是朱副官,要是换个别的谁听了,指不定要传出些闲言碎语。
唐家本来就和岑家有姻亲,某种意义来说朱副官也算岑淮钰的家里人,自然是替他着想的。
“我听说你父亲前段时间患了病,现在还在医院里吗?”朱副官问。
岑淮钰垂下眼睫,神色难掩担忧:“情况是稳定了,但父亲一直醒不过来。”
“那你周姨娘这个时间来找你,岂不是有些……”朱副官的话点到为止,他毕竟不是岑家的内人,不太好数落别人。
周玉枝和岑老爷子没什么感情,当初的亲是岑家主动提的,给周家吃了不少彩礼,属于利益结姻,但虽说是亲家,这么多年也都是岑锦钟在巴结心高气傲的周家,若是关系不好,随随便便就能离,只不过说出去不好听而已。
岑家的暗流涌动唐家并不清楚,面对这种不合常理的行为自然会感到疑惑。
岑淮钰只道家中已有足够的人照顾老爷,而且周玉枝向来是别人管不了的脾气,自己又是他从小带大的,感情深厚,所以大家都习惯了。
“其实,我还想找唐司令商量一下回家的事。”岑淮钰忽然道。
朱副官惊讶:“你想回去了?”
“父亲身体不好,我大哥和大姐有自己的家业,都抽不开身,二哥虽然有空回来陪父亲,但我知道父亲心里记挂的不是这些,”岑淮钰捏着手指,缓声道,“当初来唐家时说是学习,为了将来能更好的继承父亲的衣钵,但在这一方面还有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