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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推,听到声音后才把视线转移到三人身上。他嗯了声,随后眼神下移:“又是闹事的?嘶...你这脖子上怎么回事?谁动手了?”

黑辞连忙捂着脖子可劲叫唤:“哎哟...我这算是工伤了。”

白言指着猪头人:“就这男的袭警啊,胆子闷大!不说了危哥,我们先带他去审讯室问问。”

三人刚准备走,惨白的手就拦住了他们。危乐嘴角上扬,张扬的狐狸眼中漆黑眼珠幽幽发着光:“胆子这么大敢袭警...你们歇着吧,这人我来问。”

黑辞想了一会儿也没拒绝,能休息一会儿的机会哪能不把握好?更何况这位前辈行事作风他也是知道的,这人交给他手上,多半要被训的不轻。

片刻后,坐在一旁的白言又用黑辞的亲属卡点了杯茉莉奶盖,美其名曰误工费。

黑辞虽骂骂咧咧,但还是将已经限额的亲属卡的额度调大。

查此人资料的活交给了危乐,黑辞代替他将戴着手铐的猪头人推至审讯室内,拷好后这才返身往外走,临走出门前坐在椅子上的人却叫住了他。

猪头人问:“...那个人叫危乐吗?”

黑辞转身没好气的说:“你还是先好好想想该怎么为自己袭警和疑似街头斗殴找借口吧。没事少打听别人叫什么。”

黑辞向来都是好脾气的人,此时却对这人有一种生理性的厌恶,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更何况两人第一次见面这人就莫名其妙叫出自己的名字还对着脖子一顿掐,就已经让他很不爽了。

闻言,猪头人也没说什么,哦了一声便开始玩弄手腕上的手铐。

还没两分钟审讯室的门就被再次打开,走进来的是那白的发光的警察。他和危乐长得非常像,不,应该说是一模一样。只不过没了红发的他少了几分桀骜不驯,多了些许稳重。

警察缓缓开口:“就是你袭警?”

猪头人虽然内心惧怕但还是强硬的问:“就你这个东西叫危乐?是局长?”

危乐点点头后又摇摇头,语气中充满了调侃:“哟,可别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我可没有想当局长的想法。我听黑辞说你之前被抓过,但我怎么在档案上没找到记录呢?让我看看...周正己,四十二岁,工作是A公司职业经理,住在xx小区二栋三楼301,家里有一个老婆和一个孩子,从未有过任何违法犯罪记录。哦..现在是第一次。”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堪比热门广播节目男主播的声音。没有口音,每个字都被深思熟虑后轻轻念出。

可就是这样的人,面对挑衅却完全没有任何发怒的痕迹。

没了金瞳,危乐看上去就和普通人类没区别。

猪头人缓缓打量着他。

若是以前听到自己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定会用最残酷的手法抽他的筋剥他皮。长时间在危乐身边待过的猪头人深知这个道理。

监管局局长表面上见谁都笑嘻嘻,实际上是绝对不容别人质疑自己的人。

可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居然没有生气?

——这个危乐绝对是人类,和黑辞与白言一样,都只是这世界捏造出来的普通人类。

人类...自己还怕个屁...

想到这里猪头人心中对他的惧怕打消了一大半,连带着语气都蛮横了不少:“周正己?这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咚!”

顿时拍桌声吓得猪头人一震,危乐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刻入骨子里的恐惧却足以第一时间让猪头人不敢抬眼看他。

“你还在这跟我开玩笑呢!周正己不就是你本人吗?档案上写的清清楚楚。说!为什么袭警!”

周正己梗着脖子回答:“那算袭警吗?我就是跟他玩玩,出出气不行吗?他妈的本来来到这个世界就烦...那老不死的红毛给我弄那么多规定,我手臂还没了。等我下次见到那红毛一定好好地削一顿他。”

危乐如实将他所说的话记录在本子上,写着写着他忽然疑惑的嗯了声:“你口中老不死的红毛是谁?手臂没了又是什么意思?”

后又恍然大悟的模样:“你们还是团伙作案?!”

见人类危乐只是问问话却没动怒,周正己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他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满脸充斥着诡异的红,像是许久被踩在脚底下一朝坏事终于得逞的模样。

他回忆着危乐平常对他呼来喝去的模样,从未用睁眼瞧过他的模样,甚至用审判之名义让自己永远失去了自由,心底的恨意几乎都快遍布全身每一寸肌肤。

一个外表看起来比自己弱那么多的小白脸居然能挤掉蝉联了好几任的人当上调查局局长。自他从上届局长的口中听过这个事情后,他就越发的不屑。

他这么猪高马大的都当不了,凭什么那小白脸能当?

他恨,他如何不恨。

但是恨有什么用,打又打不过,只能用最恶毒的语言去诅咒。

被拷在椅子上的男人笑的猥琐:“那老不死的红毛不是我团伙....是个跟各种人好过的小白脸,警官,你要不要听他的事迹。哎哟,可香艳了,明明没什么真本事,能上位我看都是一路睡过去的。”

危乐继续在本子上涂涂画画:“嗯,你说。”

提到这里男人更加的兴奋,就被拷住的双手都举了起来,手舞足蹈的讲述着香艳事,那模样宛如每一个都是自己亲眼所见。

“就那小白脸,之前就听说了他有个很有来历的老相好的,然后把老相好杀了以后提着老相好的头威胁那群人让他当上局长。本来调查局都是看不惯他的,哪能看惯啊那小身板白白嫩嫩的,看起来就没什么真本事,还为了上位不择手段。上任局长说他那两个手下听说都是从别的地方勾引来的。三个人没事就在一间屋子啧啧啧,玩的花,什么刑拘都用得上,两个手下身上没少伤痕。”

危乐继续写着:“嗯,还有吗?”

周正己忽然卡壳,他从脑内搜刮出和危乐不搭边的人编排了一通,正要继续说的时候忽然没声音了。

张开嘴却没声音了。

刹那间,左上角的摄像头瞬间炸裂,审讯官的金瞳若隐若现,原本漆黑的短发也从上而下慢慢蜕变成显眼的红。他抬起右手拿着笔尖在空气中画圈:“继续说,周正己。”

周正己瞬间感受到一股强压向他胸前袭来,压的他五脏六腑都揉做一团。张口想求饶,却也只能无力的呕出鲜血。

危乐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红发张扬,衬得他的皮肤更白,只是在那皮肤下还有什么东西在不停挪动。

下一刻,他便出现在周正己的面前。

手指轻点,一只通天泛着黑金色的小小蜥蜴便从他指尖破皮而出,沿着周正己合不上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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