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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腰,唇角无声上扬,借着两人的身高差,把男孩拥在怀里使劲揉搓。
“嗯……”毕竟晴天白起,叫的声音大了会引来路过的仆从。虞明徽紧张的咬住袖口,任由段泓亦一路从腰摸到胸前,宽大的手掌解开领口,隔着里衣不住碾弄柔嫩小巧的乳尖。
“怎么的,不生气了?”段泓亦伸出舌尖轻舔虞明徽透着薄红的耳垂,也不着急对方的回应,径直探入耳孔附近,吹着热气的吮吸。
等虞明徽已经不住颤抖着喘息时,才偏过头去吻那柔软的双唇。
略带厚茧的手指依旧揉着胸前已经肿胀的肉粒,激的虞明徽几欲呻吟出声。情欲翻涌,他开始情不自禁的去蹭段泓亦长褂下的性器,面色绯红,连眼睛里都开始泛着晶亮的水光。
“你把我干舒服了,我就不气了。”
虞明徽媚眼如丝,微微上扬的眼睛含着无限春光,勾魂夺魄般瞄向段泓亦。
本就是柳眉星目,难得一见的清俊佳人。笑起来时更媚的入骨,偏又不显风尘,艳丽张扬的宛如冬日红梅,摸到掌心时才知道是冷的。
段泓亦看的发愣,腾出手往虞明徽屁股上重重一拍,隔着衣料开始揉捏那臀上软肉。等玩的差不多时,撩开对方下摆,松开绑在腰间的细绳,指节顺着胯骨摸至腿根,若有若无的撩拨那已经发硬的粉嫩性器。
“你别玩了……”虞明徽喘着气,撒着娇转身抱在段泓亦身上,背后是光滑冰凉的假山,胸前是热腾腾的男性气息。他低声呻吟着去脱对方褂下的长裤,摸着那发硬的粗长性器来回撸动。
男人硕大的龟头顶端已经渗出湿滑的体液,虞明靖摸了一会儿那茎体的轮廓,心中大动,满脸通红着去吻段泓亦棱角分明的唇线。
“唔……”
润滑用的膏脂没带在身上,段泓亦只能临时舔湿了手指,等探进那绵软紧致的后穴时,抽顶两下便找到了对方藏在深处的敏感点。
他亲了亲虞明徽已经汗湿的小脸,忽的加快手指的力度,只刺激那一处绵软凸起,另一只手撸动对方蹭在自己小腹处的硬挺性器。
来回不过数下,虞明徽已经吃不住如此集中的刺激,双腿一阵发颤着射了出来。这种快速而短暂的酥麻舒爽,反勾的身体深处对交合的渴望越来越重,生理性的泪水滚滚落下,简直恨不得咬上段泓亦一口来撒气。
“好了好了,我还不是怕你吃痛。”
段泓亦嘴角不住上扬,看着虞明徽一副性急的模样就好笑。他把手中射出的粘滑体液涂抹在性器上,托着那白皙如凝脂般的臀部,深深的抵了进去。
“段泓亦,你……啊……”
妈的,果然老男人就是技巧熟练,花样多。虞明徽一口气还未喘出,段泓亦已经掐着他的腿根,借力把他高高提起。双腿没有可以支撑的空间,只能牢牢的缠在对方身上,失重的惊慌还未消失,又一记深顶干的他差点哭出声来。
“欠肏的小狐狸精。”
段泓亦嗤笑着,把虞明徽压在后面的假山上开始毫不客气的挺动。温热紧致的肉壁挤压着滚烫的性器,蠕动间的软肉像小嘴般吮吸着茎体舒服的他只想狠狠蹂躏。
虞明徽整个人悬在半空,又惊又怕,偏被肏的快感横生,背后的假山冰凉光滑,他只能伸手去搂紧段泓亦的脖颈,气恼不过,便用力抓挠对方肩背处宽厚结实的肌肉。
“嘶——,原来不是小狐狸啊,是小花猫啊。”段泓亦也不觉得多痛,低下头吻住那双温润好看的嘴唇,两人亲得缠绵悱恻,啧啧作响,下身更是激烈的抽插顶送。
汗水顺着鬓角滑至双颊,段泓亦探出舌尖去舔,怎么着都觉得少年身上每一处都是甜兮兮的,宛如蜜糖。
两人一番酣战,虞明徽缠在段泓亦腰侧的双腿在高潮时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又因为怕跌下去,只能强忍着酥麻快感,颤抖着咬紧下唇,连一句呻吟都闷在喉咙深处发出不音来。
“混账东西……”
虞明徽张口咬在段泓亦的颈侧,却想到这厮一会儿还要去面见嫡母,心里多少留了点分寸,尖锐的虎牙碰在小麦色的皮肤上,轻轻一碰。
“嗯……”
段泓亦在高潮后紧致蠕动的后穴中同样舒服的喘息出声,在最后冲刺里,捏紧虞明徽缠在自己身上的白皙腿肉,把精液全射进了深处。
又是一阵哆嗦,虞明徽瘫倒在段泓亦怀中,温热的体液随着粗挺性器的退出,淅淅沥沥的顺着穴后滴在地上,弄的他浑身发软,只能埋在男人胸口处重重的喘息。
半晌后,等两人把衣物重新整理干净,捧起池塘边处的流水清洗污秽时,湿漉漉的虞明徽扯了扯段泓亦的衣角,扭捏着柔情蜜意的问道,“喂,你不会专门来虞府给我道歉的吧!”
“……”
段泓亦看的浑身酥软一片,其实非常想顺杆子往上爬,让小狐狸开心一下。可看着那双上挑眼睛里狡猾狡猾的闪光,心中不经同样冒起坏水。他敲了敲少年皱起的鼻梁,沉声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你亲祖父马上就要过六十大寿。是你那嫡母要往我这买长白山上长的百年野山参做贺礼,我这才和许太医一起来的。”
虞明徽眨巴着眼睛,戳了戳段泓亦手臂,示意对方递一条胳膊过来。
段泓亦笑着去摸虞明徽被水浸湿的额前短发,只碰到了个边,小臂上已经传来肉体被尖牙咬开的刺痛!
妈的!都爽完了还不知道说点好听的。虞明徽毫不客气的尝到一丝血液的腥甜,美滋滋的在把沾了鲜红的嘴唇递到段泓亦唇侧。
看着对方又气又恼还没什么办法处理自己的愤懑模样,虞明徽几欲大笑出声,然后猝不及防的被咬住双唇。
“……”虞明徽被男人用力摁住后脑勺深吻,终于如出一辙的被报复回来。
这也……忒小心眼了吧。虞明徽瞪大明润的瞳仁,被亲到窒息时忍不住用力推开段泓亦,喘息着连头脑都发胀的难受,恨恨的说道,“就你这样还白手起家,全国各地开药堂店铺呢!等着倒闭破产吧!!”
“唔……”段泓亦当然听懂了对方口气里的嘲讽,但只是轻笑着,气定神闲的坐在池塘边处的石凳上,幽幽开口,“谁说我是白手起家,我祖父曾任太医院正四品院使,我二叔现任五品右院判,遍京城的豪门世族那个又没被我们段家人诊过脉。”
“小人不才,自打19岁经商起,12年里贵人不曾断过……”
“……”虞明徽听的无语,怎么还以为是个开药铺的暴发户,原来又是个可恨的官二代。
他沉默了一会儿,也就不好奇这厮为什么能和许太医搭上边。不过段泓亦这人放荡不羁,乃青楼楚倌的常客,流氓且风流不着调,怪不得身为嫡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