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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霍纵身上，任由他抱着洗澡。
温热的水流滑过，江枫眠半眯着眼睛，被霍纵轻轻一碰，下意识一抖。
“哥哥，我不行了。”
霍纵手上的动作一顿，他哑然失笑，手指揉过江枫眠的眼尾，“猫猫，你睡吧，我不碰.你了。”
江枫眠懵懵地嗯了一声，他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像是木偶一样跟着霍纵的动作抬起来放下，他哼唧着踢了一下霍纵的胸膛，气鼓鼓的。
“霍纵，明天咱俩就分房睡好了。”
“猫猫，我不许。”
“江枫眠，你不能这么残忍。”
“小猫，说话。”
霍纵极度崩溃，丢下惊雷的江枫眠已经睡熟了。
不管霍纵说什么，只能听见江枫眠打呼的声音。
霍纵抱着江枫眠回了卧室，把人放在床上，小心地给他吹干头发。
“猫猫，晚安。”
霍纵一脸餍足地抱着江枫眠，他手指抚过江枫眠锁骨处的红痕，心满意足的入睡。
***
翌日清晨。
太阳早早挂在天边，霍纵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小猫还枕在他的胳膊上，缩成一团，霍纵暼了一眼，心都要化了。
他的小猫好乖好可爱，想*。
霍纵脑子里又开始想一些不着调的，他虚虚揉了一下江枫眠的发丝，克制着移开。
好像，他的皮肤饥渴症好了一点。
唔，他的猫猫可真是天使。
“唔，哥哥，不行了，真不行了。”
仔细听了听江枫眠的嘟囔，霍纵哑然失笑，他到底是多过分，他家小猫在睡梦里还是说这些。
“猫猫，我什么都不做，你好好睡吧。”
江枫眠呜的一声，他稍稍侧了侧身，刚想动一动，就被身后的滞涩感拉回去。
“霍纵。”
江枫眠干咳一声，这破锣嗓子，不知道还以为被虐待了。
“猫猫，来，喝口水。”
霍纵抱着江枫眠起身，扶着水杯让江枫眠小口小口喝水。
“咳咳咳，哥哥，我可以了。”
江枫眠半趴在霍纵身上，他哼唧着戳在霍纵的喉结上，满眼的控诉。
“霍纵，你是不是属狗的，看看给我咬什么样了。”
江枫眠都不敢看，他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是白色的，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家霍纵是疯了，什么地方都要吻一下。
“乖，我不是属狗，只是喜欢。”
霍纵边说还边把衬衣褪下来，指了指眼睛看向江枫眠。
“江枫眠，这些你又怎么解释。”
霍纵的后背上遍布划痕，都是小猫爪子挠的，他肩膀上有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也都是小猫的牙齿刺的。
江枫眠心虚地戳了戳，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那也是我辛苦。”
他艰难地穿好衣服，把霍纵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实在是想不通，只能一直盯着他看。
“江枫眠，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你问，还是说哪里不满意，我立马改。”
“对不起，我也是头一遭，确实是不会，你要是不舒.服，随时告诉我。”
呵，头一遭啊，花样百出的，江枫眠都懒得说。
“霍纵，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看书了。”
江枫眠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可能啊，他们应该是同一个起跑线才正常的。
“乖猫猫，有没有可能，我无师自通。”
呵，绝无此种可能！
“我才不信，还有，霍纵，你高兴什么啊，还得再练。”
全是爱啊，没有任何技巧性的东西。
那是他俩满腔的爱意，要不然江枫眠都不去亲他了。
“什么？”霍纵下意识反问，他脸上罕见地空白了一瞬。
“哥哥，你多练练吧。”
霍纵猛地想到一句话，菜就多练，这个意思是，他菜啊！
天塌了，天真的塌了。
“猫猫，还得你配合我，我努力。”
江枫眠伸出两根手指摇晃，今天反正是不行，婉拒了哈。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霍纵除外。
欸，他二十八了，原谅他好了。
“霍纵，我还想问，你真的是情感冷漠症吗？”
求知欲满满的眼睛看向霍纵，霍纵后背都要浸湿了，他脸色瞬间白下来，哪怕佯装淡定，还是被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
气氛瞬间安静下来，原本江枫眠只是随口一说，可看霍纵的模样，压根不是这样。
他那颗心忽然就沉到谷底，轻轻勾上霍纵冰凉刺骨的手指，俯身贴在他的唇瓣上。
“哥哥，你别吓我好不好，是不是、还有更严重的问题。”
江枫眠真的怕了，他指尖碰在霍纵腕表下的疤痕上，如果真的是更严重的心问题，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猫猫，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先说，你不生气。”
江枫眠举着手指蹭了蹭霍纵的耳垂，亮晶晶的眸子紧紧盯着霍纵。
“我不生气，哥哥，只要不是有什么更严重的情况，我不生气，不会生你的气的。”
霍纵还是惶恐的厉害，他抱上江枫眠，闭了闭眼，在他耳畔轻声道：“猫猫，我不是情感冷漠症，是皮肤饥渴症。”
“什么？”
皮肤饥渴症，怎么会是皮肤饥渴症。
明明作者都说，是情感冷漠症，怎么会这样。
“对不起，我一直在骗你。第一次见面，你抓上我手腕时，我差点就没有克制住。我是不是很奇怪，外界都说我冷心冷肺，是情感冷漠症，实则是皮肤饥渴症。”
江枫眠张了张嘴，心口堵的厉害，他默默收紧手臂，心疼道：“霍纵，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谁都知道霍纵洁癖严重到只是碰一下，就要洗七次手，以前在酒局上，有人只是不小心蹭到霍纵的手背，他都要当场离席，把手背搓到泛红蜕皮。
他处处注意，时时注意，只是因为，他有皮肤饥渴症么。
“其实还好，猫猫，我厌恶所有人的触碰，唯独你。”
“见面那天，我是想要让你离开的，但是你抓住了我，皮肤上是从灵魂深处而来的满足，我不仅不讨厌，还特别喜欢。”
“抓着我手指那人软乎乎的，湿漉漉的眼睛看过来，智告诉我应该甩开，可是我舍不得。”
“江枫眠，你见过我那本书，《克制欲.望》，遇到你之前，我没有需要克制的欲.望，遇到你之后，和你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需要我极端的克制。”
“我的视线总是忍不住会落在你的脖颈上，喜欢你那颗鲜红的小痣，喜欢你撒娇时搭上我的胳膊，更喜欢你的拥抱。”
“好像遇到你，我才开始活过来。”
霍家人吝啬到一句鼓励的话都没有，更别说是时不时给他一个拥抱。
他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