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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缺点就是太冷静了。”

“另外,你似乎忘记了。”太宰治拉着我的手腕提起,他的食指和中指指腹划过我的皮肤,下压,“我能摸得到你的脉搏哦。”

“——或君。”

我的心几乎为之一颤。

这一声或君一出来,我就无比清楚地知道,我马甲掉了。

还真是不妙的结局,而且已经连挽回的方法都没有了。

“……太宰先生。”

“承认了就是乖孩子哦,或君。”他松开我的手腕,“虽然我知道或君有问题想问我,实际上我同样有问题想要问或君,但现在显然不是个适合交谈的好时间,这里也不是个适合交谈的好地方。”

太宰治往后退了一步,无奈耸肩:“所以只能等下次了,或君。”

说完,也不管我什么反应,就自顾自的转身,拖长了嗓子喊道:“该走了,中也——”

中原中也大怒:“我不是一直就在等你了吗,太宰!明明是因为你我们才耽搁了这么久好吧!”

“欸?中也你是在嫉妒我和漂亮的小哥哥说话吗?”

“根本没那回事好吧!!”

****

我和乱步安全回到了武装侦探社,乱步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心地把买回来的东西都收到了自己的小仓库里。

我去了一楼的咖啡馆,点了杯牛奶。

想起上午出么路上遇到的事情我就头疼,牛奶在一定程度上能安抚我焦躁的情绪。

“枝川。”屈起的食指指节一敲桌面,与谢野晶子不知什么时候也从楼上下来了,她在我对面坐下,“你看上去状况不太好。”

与谢野晶子问:“身体有什么异常吗?”

“不,晶子小姐你多虑了,我只是有些累了,应该是没休息好。”我解释道。

“咦?只是因为这样吗?”

“是的。”

与谢野晶子将信将疑,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很多时候我都勉强算是个好演员。

可以表现得使人们信了我情愿他们信的事情,但我知道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

太宰治的事情现在在我心里就像一个疙瘩一样,根本就下不去。

我无法理解他是怎么判断出我和他认识的或君是同一个人,我所有的马甲光看样貌都是不同的——不然在横滨不同的地方出现过十几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未免有些太吓人了,只有眼睛因为术式的原因无法淡化重拟,相似度极高。

所以在面对太宰治时,我还刻意运用了术式改变了瞳孔的状态。

但他还是铿锵有力地喊出了那一声或君。

我想不通。

我感受到内心的烦躁上涌,我很久没有陷入过负面情绪如此厚重的状态中。

可是所有的这一切我都无法诉说。

就如同当年一般。

我在咖啡厅呆了很久,离开的时候没有立刻回侦探社的事务所。

咖啡厅门前的路不时有车辆经过,我在附近徘徊着,翻出了手机,手指划过一个联系人的名单时,顿住了。

犹豫了两秒钟,我拨打了过去。

嘟一声后,很快就被接听了。

“喂喂,是或呀。真难得,怎么想起打电话给老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几乎鼻尖一酸,“五条老师。”

“咦?或?你怎么了,或?”

我倚着不知道谁家的墙,抬头望着横滨的天空:“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跟老师你说说话。”

不远处响起鸣笛声。

右手的指尖不自觉地划过墙壁,我说:“老师,一个人在横滨真辛苦啊。”

那头沉默了很短暂的几秒钟,说道:“那就回来,或。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回来。”

第27章 本体十五天

“……”

我沉默了。

——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回来。

我意识到我还是没有办法立刻否认。

这对我来说实在是有些困难了,因为本能反应是不可伪装的。

“老师,你这真的算安慰吗?”我理解五条悟的好意,但这确实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你知道的,我不能回去。”我尽量不去想象他的表情,只将目光放空,似乎这样会让我说得更轻松一些,“起码现在还不能。”

我无法以这样残缺的姿态去面对高专和与高专相关的一切。

真希说我倔,其实就是我不能舍弃我卑微的骄傲。

我无法毫无负担地舍弃生来伴随的骄傲,去成为大家潜藏的负担。

“或。”五条悟的声音低了下去,“记得吗?你离开高专的那一天。”

“欸?记得啊。”

我离开咒术高专的那天,天气一如往常的好。

阳光和煦,风也温柔。

枝头叶片新绿。

所有的一切都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就好像岁月时间只是在单调地重复。

如果不是恰巧我离开了,那一天也只会是平平无奇的一天,短暂地存留于我的记忆中又很快就消失了。

但是正因为我离开了,我才会记得所有的一切。

“是个天气很好的日子。”我说。

我记得真希说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就把我留在她那的刀卖了或者送人了。

我笑着说,你肯定不会的。

然后她双手交叉一扭头,似乎不想和我多话的样子。

我也记得棘还打算试验要是他使用咒言念【别走】或者【留下】,我会不会真的就不走了。

但是棘最后没有试。

因为是咒言师的原因,棘不常说话,准确点应该是不常说人话,他习惯用食物来进行表达,甚至诞生了一门自创的语言——「狗卷语」。

所以正常交流中,我也总是和真希还有胖达对话多,但是不妨碍我和棘关系很好。

就像真希知道我想走拦不住,棘肯定也知道。

“那些都不重要,或。”五条悟说,“我想说的只是,你转身之后,一次也没回过头。”那天你走的很慢,但你至始至终没有回过头。

我无奈:“因为不能回头啊,五条老师。”

先不说我那时候都快哭成个傻子了,就离开高专这件事上,谁都能不坚定,唯独我不行。

只有我,必须得坚定,必须得不回头的往前走。

“而且老师,你明明也知道,我不能回头。”

****

五条悟一直都记得枝川或离开东京咒术高专的那天,大概很久以后也都会记得。

事实上,早在更早以前,在枝川或真正提出要离开之前,家入硝子就提起过这个可能。

只不过家入硝子一开始只是非常委婉地问:“你觉得枝川还可以留下吗?”

然后五条悟回答说:“只要他想,他就能留下。”

因为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做到。

不用管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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