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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刃瞅他一眼,“笑什么笑,肤浅。”

“一群文盲大老粗,你们懂个屁。”

“这是狗尾巴草,可这背后是什么?”

“是小少爷随地看到一片树叶、一根野草都会惦记着给我,说明小少爷时时刻刻都惦记我,一颗心挂我身上,他的喜怒哀乐都想给我。你们说,这还是一根普通的狗尾巴草吗?”

王文兵吃惊怔着。

心想,要是比脸皮厚,那大当家也是第一的。

李大力还认真想了想,“那,这真不是普通的草。”

王文兵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大力,这蠢货也学会了拍马屁?

李大力嘿嘿道,“这是一根拴住大当家脖子的狗尾巴草。”

霍刃瞪人,拿狗尾巴草打李大力脑袋。

霍刃而后起身,双手抱臂道,“还有,你们平时爱比就算了,真心情谊无价,比赢了是好事,那比输了就是认为没面子吗?”

“那都是你们婆娘的真心,一针一线地刺绣,你们凭什么又能分出个高低来。”

“还不如好好反省自己婆娘对自己为什么不上心。”

王文兵道,“说的好!那大当家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没有吗?”

霍刃面不改色道,“要是真疼婆娘,才舍不得拿来给你们这些没见识的粗野男人开眼。”

霍刃一串话把众人说的一愣一愣的。

好像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最后双手负背总结道,“男人不要太攀比。”

他说完,王文兵就从霍刃肩膀上摘下一颗苍耳。

霍刃余光瞧见,拦住王文兵想丢的动作。

他捏着苍耳,在众人面前划过一圈。

“诶,小少爷送我的,你们没有吧。”

那得意的嘴脸,那炫耀的口气,那失忆的脑子。

众人叹服,大当家脸皮厚的无人能敌。

傍晚,霍刃回到石屋。

屋里屋外没瞅见时有凤。

他便先洗了个澡,去除一身汗臭味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最后,霍刃跑去路上问人,还没开口,金霞婆婆就道,“在浣青家学刺绣呢。”

霍刃一愣,但随即想到了什么。

心里软软的。

来到浣青家,院子是竹篱围成,小门窄高,霍刃进门都要侧身。

见霍刃来了,浣青打趣道,“咋的,还怕我吃了你不成,都上门寻了。”

时有凤笑道,“那我明天再来。”

霍刃把时有凤接走了,两人出了院子,霍刃才道:“学这玩意儿干嘛,你亲个嘴儿都说我弄疼你了,针扎不是更疼?“

“手指伤着没?”

时有凤恼他青天白日在路上都口无遮拦,却又乖乖让霍刃抓着自己手看。

“没事,我注意着。”

霍刃道,“你不用学着这些,我娶你又不是图你针线好会干活。我就是娶个娇气小少爷放家里摆着开心。”

霍刃脸皮真厚,但左一个娶右一个娶的,时有凤知道霍刃是怕他不安心,所以才一只强调。

时有凤道,“胖虎娘说,总是一方付出会被掏空疲惫的。日子想要长久还得相互护持。”

霍刃捏着时有凤的手腕,意味深长道,“你男人掏不空也不会疲惫。”

可惜媚眼抛给瞎子。

时有凤听不懂。

霍刃深深叹气,自觉自己“失职”,又怜爱地摸摸自家单纯的小少爷。

“你真要学的话,就学‘驭夫三十六计。’”

时有凤被他逗的笑,自觉大度道,“你只要别惹我,我才不会管你。你要是惹了我,我也不会管你。”

霍刃只听见前一段就叹气,这么软糯的小少爷真令人怜爱。

时有凤被摸头安慰,还觉得愧疚,“别人有的,我想你都有嘛。”

霍刃故作深思,沉吟道,“那我知道了。”

“别人晚上有的,我还真没有。”

时有凤一怔,而后想到霍刃说的什么,顿时羞臊的冲走。

霍刃嘴角翘着,迈几步追上,把人背上背。

第56章 乌拉啊

清早。

时有凤醒来时,破天荒地,霍刃还在床上。

两人每晚睡觉搂搂抱抱,但霍刃从来没扒他衣服,虽然只是亲亲就让他难以招架。

每次被亲的有感觉后,时有凤都会强行推开霍刃,为了避免第一晚亲亲那样难堪的惨烈。

霍刃会嘟哝揶揄,但还是尊重他。

亲昵完后,霍刃都会自行下床打地铺睡觉。

时有凤今早一睁眼,就见侧身单手撑脑袋的霍刃,那双虎视眈眈又好整以暇的黑眸见他醒了,立马凑近。

时有凤还没彻底清醒。

但看着霍刃这如狼似虎的模样,脑子里冒出一句话。

——“主人终于醒了可以开始吃饭了。”

狼狗真好,可霍刃偏凶狠的狼,狗是很狗但是个癞皮狗。

霍刃见自己亲,时有凤眼神还朦胧出神,不禁狠狠惩罚一番。

“唔……”

很快,时有凤被亲的瘫软,面颊潮红。

霍刃嗓音含糊低哑道,“小酒这会儿精神了。”

“唔唔唔!”

时有凤见霍刃手要摸去,立马绞-紧被子压着大腿,拱着腰身挡住他戏弄的视线。

霍刃见时有凤快急哭了,才微微松开了他。

时有凤立马扯着被子盖腰腹,唇瓣水润嗓子湿润软滑,神色恼的很。

“臭流氓。”

“怎么说你相公的。”

时有凤见霍刃又要凑近,气的拿脚踢他。

一伸脚,他就后悔了。

啊!霍刃这个泼皮狗什么都做的出来!

时有凤脚心被湿热的触感倒弄出奇怪感觉。时有凤羞臊又难堪,急地兔子蹬腿。

脚踝被捉着动弹不了,脚指头都蜷缩的逼红了。

这下时有凤真的要怒了,可霍刃总拿捏他那濒临发作的怒意。

唇角碰碰粉白的脚拇指,松开了时有凤,坐一边没事人一样。

大大咧咧的盘腿而坐,毫不掩饰那傲人的本钱。

时有凤水眸瞪他。

霍刃一副无辜脸,好像在说你也不是得爽了吗。

时有凤羞恼拿枕头砸他。

霍刃单手就攥着丢一边。

气撒在棉花上,时有凤委屈,“你就不能让让我?”

霍刃凑近,轻刮他翕动的鼻尖,“别的事都可以,床上的事凭本事。”

时有凤桃花眼水雾弥漫,绷着小脸斜瞅着霍刃。

“我们两体型你当是青枝和张铁柱吗!”

“乖,床上咱们不提别人。小酒可以拿小兔子和大黑熊打比较。”

时有凤有气道,“大灰狼还差不多。”

霍刃见时有凤是真要委屈的掉泪,真哭了那就是形势逆转了。

他一向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状态。

霍刃道,“床上功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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