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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接受度。

明明时娘一直挺保守的。

时娘还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当爹的,知道孩子有特殊喜好,你还不给他买用具送去,要小酒那性子自己偷偷买多难为情。”

“等成亲后小霍又不在了,到时候又委屈小酒了。”

时娘说着就要轰人了,“赶紧的,你现在就出门买去。”

时爹:……

当爹的送这个就不难为情了?

他的脸就不是脸吗?

他可以叫霍刃买啊。

反正霍刃脸皮厚!

时娘道,“你别打什么歪主意。”

时爹悻悻。

春汀园,万籁寂静花香浮动,屋檐下,小毛已经在猫窝里睡着了。

忽的,小毛耳朵一动,眼睛瞬间睁大。

它一个起身,爬上梁柱,屋里鞭子声更响了。

它气的应激后背炸毛,待跳上横梁看清底下动静后,打了个哈欠,迈着猫步悠然回窝了。

是小主人打男人就不要紧。

“霍大哥,不,不练习了吧。”

“手酸了。”

霍刃赤着上身,脖子上还挂着金链子,胸口蜜色几条粉色鞭痕不太明显。

可时有凤都要被吓哭了。

连给霍刃喂好几碗泉水。

霍刃把胸口链子挪背后,朝时有凤扑压下去,嗓音难掩情动的暗哑,“小主人……”

时有凤被亲的一身汗后,面颊潮红的瞪霍刃。

软声闹小脾气,“我知道了,你就是变态想玩花样,你哄我。”

“没有没有,我在赎罪呢。小祖宗。”

嘴巴说着,手也没停。

时有凤想谁家男人会这样对祖宗的。

霍刃在床上荤话没遮拦,时有凤又扛不住他的触碰,没一会儿就被折腾的陷入混沌的困倦中。

霍刃掏出祖传的玉坠,亲了亲他薄汗的额头,把玉坠挂在时有凤脖子上。

最后,霍刃把人抱去盥洗室,又折腾了翻,结果人没醒。

只在动情时哼哼唧唧的往他怀里钻。

霍刃心软的一塌糊涂。

离别的不舍在他心间酿酸。

可小家伙看着一点都没有舍不得他的样子,心里又憋屈的不行。

夜色寂寥,星河四野,一轮圆月已经升到苍穹之巅。

巍峨的城门在月色下显得肃杀威严。

一男人站在营账外,神色桀骜望着青崖城城门,对周围人道,“你们怎么看时天运那封信?”

齐王一问,军师和将领都面色凝重。

那将领生的虎背熊腰,眉目狭长以心思缜密著称。

“末将唯恐有诈,怎么就那么凑巧送消息过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将领名叫魏开吉,和齐王还有点姻亲关系。

齐王的爱妾是魏开吉的庶弟,魏开吉又曾在战场上救过齐王,很得齐王的信任。

听他这么一说,齐王面色谨慎了些。

但军师却另有主张。

军师和魏开吉有些不对付,总觉得魏开吉危及他地位。以前他也心细如发,但发觉魏开吉比他还细致。于是,他就说魏开吉,将领最忌疑畏头畏尾。

军师道,“要是先入为主下结论再去用一些细节推断,最终怕是南辕北辙错失良机。”

齐王道,“军师有何高见?”

军师道,

“时天运,是他娘捡残羹冷炙喂大的,甚至看到男人欺负他娘还会打人,他想改变命运,但从来没觉得他娘丢脸,只是他又扛不住世俗眼光,只能将他娘藏起来。”

“时天运因为出身丑闻成为时家堡的弃子,不仅如此,时家堡还杀了他生母,他这种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看似为了活命什么都能做,但他也有自尊和底线,而时家堡无疑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激发了他的仇恨。”

“所以,时天运想要报仇,为他娘,也为他在时家堡遭受的耻辱。”

“而能对抗时家堡的,自然是齐王您了。”

“他想来投奔您,半路却被时家堡的人发现,时家堡对待叛徒的手段一向残忍,时天运的尸体您也看见了。”

齐王点头,确实挖眼割嘴死前受了酷刑。

魏开吉见齐王认同,反驳军师道,“既然时家堡发现时天运想要叛逃,为什么没搜出他靴子里的信件?”

齐王看向军师,军师可一点都不觉得齐王是无头苍蝇被他们牵着走。

往往齐王自己内心有判断,谁能查漏补缺谁能说到他心坎上,那才是宠臣。

毕竟,齐王孤傲又刚愎自用,他决定的事情,旁人不能左右。

此时看齐王松弛的神色,明显他已经说到点了。

军师看向魏开吉道,“从时天运脚上的痕迹来看,他逃跑时,一只脚陷入了牛粪坑里,另一只脚卡在了石头缝隙里,这样才被时家堡的人追上。”

“就是他靴子沾满牛粪让搜身的人没搜脚。”

“而且,时家堡也不觉得时天运这样的人,能掌握什么能危害时家堡的消息。可他们到底小瞧了时天运。”

“时天运不仅知道时家堡防卫图,还知道金库就藏在时家堡。”

一说到金库,齐王的眼睛虎视眈眈的逼人。

时天运身上的金条图纸确实是前朝金子磨具纹样。

金子一定就藏在时家堡。

再说,他盯时家堡很久了。

时家堡在岭南一带是数一数二的毒瘤,是几百年根基的土皇帝,一旦攻打下来,那必将收获不菲。

此时,时天运身上搜出来的信封内容,无疑更加加强了齐王心中的想法。

之前还忌惮时家堡难攻要持久消耗兵力,可如今得了防卫图,齐王信心大增。

魏开吉见齐王选择了军师那边,他便没再开口了。

不然言多必失,被军师反扣一顶恶意排挤打压的帽子。说他只想和军师作对不顾大局,反而得不偿失。

魏开吉道,“那如此,知府那边,我等在想想如何让他彻底站在我们这边。”

军师道,“知府那批送往京城贺寿的礼品,可以做些手脚。”

魏开吉道,“已经放行走出我们包围圈了。”

军师没了话。

确实,这是和知府之前就商定好的,知府默认他们从城中购粮,知府也要让他们不阻拦礼品。

军师道,“知府不是难题,齐王殿下也容不得他做墙头草,没几天周围县府都知道青崖城知府归顺了齐王殿下了。知府也就不得不归顺了。”

“知府本就不清白,请齐王殿下放心,届时一定让知府上门来求齐王接纳他的归顺。”

齐王道,“尽快。”

不然旁人以为他二十万大军是吃素的。

几天后,城里局势悄然涌动,但这些和百姓都没关系。

街上还熙熙攘攘的热闹,摆摊的叫卖的,还在为一天生计而发愁。

时府里,下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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