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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他们,我让虎爸咬你!”
“嗷呜——”
“喵!”
薛清泽站在领地外,直到猫招了招手,两人警惕地背靠背,一路经过群狼盯视矗立的地方。
缓慢走到狼王身边。
深处是个昏暗山洞。隐隐有狼低低呜呜的叫声。
血腥味很浓重,甚至传到了洞外。
薛清泽鼻头耸动,嗅了嗅漂浮着的气息。
“呜呜——”
母狼叫声越来越弱,好似已经没了力气。
狼王大脑袋顶猫屁股,将黑猫怼到山洞里去:“嗷呜!”
赶紧的,干活。
狼王眼神陡然凶戾发狠,高亢而又催促的嚎叫,好似在说,帮不了忙你就死定了!
怀孕的母狼躺在地上,后腿处被戳出一个洞,此刻还在不停抽搐。
母狼疼痛难忍,不断发出叫声,肚子已经很大,可它没力气生了。
难产。
樊冬儿猫爪瑟缩,往回退了退,直到后背顶到赵华小腿。
赵华和薛清泽晚一步踏进山洞,母狼对他们的到来极为警惕,可根本站不起身。
“应该是受到野猪的冲撞,导致早产。”
“它受伤太重,没力气了,生不下来。”
守在洞口外的狼王盯着母,仰头长嚎。
“喵?”这么严重?!
樊冬儿猫眼瞪得溜溜圆,有点麻爪子了,赶紧凑到两人中间,小爪爪扒拉赵华裤脚。
整只猫像考拉一样,抱住赵华,努力仰脑袋看他:“得剖开肚子?”
“是。”
樊冬儿又看探头探脑的着急狼王。
大家伙这会儿垂头丧气,像个痛失骨头的大狗子。
哪里还有之前冲撞的蛮劲儿。
“那我们赶紧找个兽医来。”
“来不及了。”
赵华手放到母狼肚子上,感受着狼崽:“你来吧。”
樊冬儿蒙了:“哈?谁来?”
薛清泽蹲到母狼身边,撸起袖子:“崽子取出来没问题,但缺药。”
“嗯。”
赵华不在意地颔首点头,两人站到了母狼身边。
薛清泽抄出短刀,在母狼肚子上左右比划。
“嗷呜——”
垂头丧气还带着点期盼的狼王,刹那间目露凶光,当头就要冲进来。
“喵!!”
樊冬儿动作却比狼王更快,呲溜一下窜到了狼王脑袋上,爪爪在狼王头顶疯狂踩踏:“冷静冷静!”
“两脚兽治伤的能耐比你强,好多动物受伤,都是被两脚兽治好的。”
“嗷呜!”
灰狼眼神越发暴戾,樊冬儿一爪子拍下去,无可奈何送出功德。
呜呜呜!
太惨了!
我简直就是善财童子啊。
薛清泽和赵华开始准备工具,他们相信这猫。
“猫儿,半个小时,把消毒水,消炎药还有缝合线取来。”
“喵?”樊冬儿歪着猫脑袋,等等,桥豆麻袋!不要为难小小猫咪啊!
薛清泽开始用刮刀给母狼剃毛:“快点。”
本来还想围观小薛同志帮母狼接生的樊猫猫赶紧往外冲,“喵呜喵呜~”
猫猫狂奔出去,没忘记一巴掌拍狼王脸上,“在这盯着,我马上回来,去给你偷药!”
“喵呜——”
樊冬儿在山林间乱窜,不停挥舞爪爪,猫猫叫声回荡在山林间。
大部分猛禽已经窜回了窝里,吃了这一波,美滋滋睡觉去了。
樊冬儿在群狼领地附近转悠,风将猫叫声传送出去很久,但居然都没有得到回应。
“喵……呜!”
樊冬儿有些绝望,着急地不停看附近天空。
薛清泽和赵华干脆利落动手,肯定是因为那母狼快撑不住了。
“喵……”
“你们几个有没有看见附近有鸟?”
在雪里跑着玩儿的灰狼探过脑,它们本能对这只黑猫亲近,居然没有升起攻击猎食的想法。
一头最小的灰狼歪脑袋:“嗷呜?”
鸟?
“嗷呜!”
灰狼从雪地窜起来,带着樊冬儿扑到远处视野开阔的草甸上。
“嗷——”
小灰狼想叫,被猫猫超霸气的眼神瞪了回去。
樊冬儿探头探脑,完全没看见灰狼说的大鸟。
“呜呜——”就在那里嘛!
灰狼盯着同一个方向,樊冬儿再仔细瞧,在漫天白雪中发现了两只窝一起睡的大鸟。
天越发冷了,猛禽们大多都回巢休息,不见踪迹。
樊冬儿仔细瞧过那两只大鸟,眼眸迸发出欢喜。
猫猫刚才叫了好久都没鸟搭,肯定有家伙听见了,但它们吃饱喝足,天太冷不愿意动弹。
眼前这两只不一样呀。
它们是冬候鸟,从北极飞来度暖冬的。
大家伙雪白脑袋覆盖着褐色斑点,面部和胸腹部也毛茸茸雪白。
两侧翅膀被横斑纹覆盖,可爱极了。
它们落在雪地中,绒毛几乎跟白雪融为一体,毛绒大家伙呆萌极了。
“嗨?”
樊冬儿故意踩出咯吱声,窝到它们巢穴对面。
猫猫挥舞爪爪,超级热情友善地打招呼:“你们好呀?有兴趣赚外快吗?我是个非常大方善良的雇主呦。”
“额……”
樊冬儿兴奋过度,没注意方向。
她……好像在对人家后脑勺讲话。
猫正打算绕到前头去,两个毛茸茸脑袋突然转动,悄无声息又惊悚地同时转过来:“啊咻——”
又圆又大的鸟眼,呆萌萌的眼神,来自极北之地的雪鸮歪头看樊冬儿。
雪鸮虽然也是猫头鹰,可眼前这对昼出夜伏,人家半夜不工作,不接活。
“啊——咻——”
呆萌的雪鸮夫妇冷酷无情拒绝了富婆猫的请求,毛绒脑袋转回去,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小小的猫对它们来说,显然算不上威胁。
雪鸮们继续睡觉,并且打算再不搭樊冬儿?
它们严格遵守着8小时工作制,白天干活晚上睡觉。
这可给猫猫急坏了。
猫猫急急奔到雪鸮脑袋前头,爪爪急切地扒住了大巢:“猫猫加钱!”
富婆猫为了救母狼,豁出去了,挥舞着手里的钞票疯狂诱惑雪鸮。
雪鸮夫妇依旧把脑袋扎进窝里,好似没听见。
樊冬儿急迫无奈,往前靠近了些,爪爪钩住他们的小巢:“三倍!”
“五倍!”
“我翻十倍!”
樊冬儿有点绝望,难道真的没办法?
她猫爪爪无力地拍下来,好似已经完全睡死过去的雪鸮夫妇刹那睁开呆萌的大眼睛,发出高兴长鸣:“呼呜——呼呜——”
好的呀,好的呀!
刚才还无动于衷的雄雪鸮刹那站起来。
像老干部似的抄着大翅膀,大家伙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