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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想让他像那香合,塌下柔韧 细 腰,摆起白润的鱼尾。

唇自然要像小鱼一样红艳艳的张着。

逗弄心思一起,胤红星便歪着头探着唇,一吻一啄,扰的曲寒川闪闪躲躲,最终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是赵垂章出城那晚在铺子里买的那些香药?”胤红星问,当时只以为他买了什么奇怪药草,“那么早便想送我了吗?”

“嗯。”曲寒川答应。

当时他以为胤红星不喜欢兰室东厢房的味道,便起了为他独做一款香的心思,后来才明白那是他的醋意。但做香的心意没变。

系好后,曲寒川顺着摸了摸,想象中这香合跟胤红星很称。他仰起脸,笑问:“你喜欢吗?”

“喜欢。”胤红星笑,心中感动万千。

胤红星少时经历苦楚,因而性子粗放了些,即使心里难受也习惯了般不在意。而有些细微到连他自己都忽略了,曲寒川却能敏锐的察觉,并记得住。

胤红星凝视他,“寒川亲手做的,自然最可贵,为什么是这个味道?”

曲寒川垂下睫羽,轻道:“这是你的味道。”

胤红星靠着凭栏,将他搂在怀中,抚他唇角,低声问:“你喜欢我的味道?”

他们的脚摆在同一水平线上,曲寒川向前挪了半步,让腿交错。他抿了抿唇,开口:“喜欢。”

顿了顿,又加一句:“我喜欢你。”

摩挲唇角的手顿住,曲寒川羞涩的笑,脸微微红了。他抬头“正视”他,一寸寸抚他的脸,执拗又认真:“红星,你知道我有多恨岁载纪上的变故,多恨背后操控一切的人。不管他是谁,我都阴暗的诅咒过……”

他收了笑意,变得郑重:“后来,慢慢地,我不恨他们了。除了母亲的冤屈,我甚至庆幸,庆幸岁载纪的变故,庆幸他们设的局。我感谢他们,没有那些算计筹谋,我便不会遇见你……”

尽管很快就要失去。

曲寒川笑着,眼眶酸涩:“这个过程,很难,我曾经很怕。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遇到你,是上天可怜我,若是能永远拥有你,我甚至、甚至情愿再不复明……”

“永远拥有。”胤红星心头发热,忍不住吻了吻他,想将他揉进骨血,“寒川已经拥有红星了,不论以后怎样。”

曲寒川点点头,继续说:“今日是你生辰,红星十九了,”眼中的泪蓄不住,热热的,滑下来。他虔诚的哽咽:“愿我的红星浅忘锁眉事,福寿俱绵长。往后余生,喜乐绵延,岁日安康……”

他踮起脚,轻轻吻他一下:“你要记得,我也喜欢你了……我喜欢你。”

曲寒川轻言轻语,贺的小心翼翼,像花蕊间舞着翅膀的蝶。

胤红星凝视他,只觉心已沉静到落星山的湖底,不再跳动了,因为他整个人都已经死在了曲寒川 身 上,死在了他的温柔和仓鼠一般偷偷躲藏的爱意里。

曲寒川却在这时舔他指尖,又吮了一下:“还有第二个礼物……你一定要收下……”

温热湿滑的触感让胤红星头皮发麻,全身的毛孔瞬间张开。

“不要顾及我的身体,我早就好了。”曲寒川说的晦涩而艰难,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声音低低的:“我变了,你不是知道吗?”

他含糊着:“想要你红星……”

曲寒川志向已变。

曾经,他想入朝为官娶妻荫子;后来他怨憎嫁给他的这人;再后来,他变了,他对嫁给他的这人产生了情念。

一个男人。

那些情念如潮水滚滚,在他一无所有,空荡干涸的时候填 满了他,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一颗心还在跳动,他还是一个人,还有想要追寻和留住的东西。

曲寒川变了心,爱上了胤红星。

胤红星昨夜已是竭力忍耐着没做到最后。今日他又将自己如此奉送,贪心如胤红星,怎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几乎在话音刚落时便吻住了他,用十分潮湿炙热的方法掠夺稀薄空气。他十 指大张,用力紧拥,想将他揉进骨血。

“我怎会拒绝?”他贴到曲寒川耳边,叼着耳,切着齿,悄声说荤话:想要 你很久了,小恩人……他喊小恩人,尾音黏连,声音很低,星火燃点爆竹一样,“轰”的一声,热浪炸开。

曲寒川如愿烧了起来,他从内部开始发麻。

越放浪,越破碎。越破碎,越快活。胤红星心里暗潮汹涌,恶念通过行动昭彰。在他哀求的时候给予极致的奖励,似风一样刮过,又在他喊停的时候带来密不透风的雨云。

寒川的腿细长又漂亮,胤红星爱不释手,甚至连足尖都不放过。润泽的油从一处蔓延出来,他们一起疯,一起脏。

他陪他一起沉沦。

“寒川,小恩人——”胤红星的疼惜克制而汹涌,声音寅魅而荡冶,说出的话是细细的沙,低低的哑,“娘子,我的小夫君……”

…………

…………

…………

最难过的是被胤红星置在榻上墙边,膝对墙,背靠胸,胤红星在中间一点点缓慢又准确的侵蚀掠夺。

不……

曲寒川的意识迅速消逝,渐渐不受控,他不知道自己发出了怎样好听的声音,往日矜持清贵已是脱缰的野马,在恒久滇狂里粉碎湮灭。

他耽溺于情y,臣服于胤红星。

而胤红星却垂首,观那出入之景,但见红白狼藉美不胜收。他用语言恶魔般侵占曲寒川所剩无几的灵魂,恶狠狠的,说,“这才是我的味道,记住了吗寒川?”

白皙光滑是我的,逸香可掬是我的,胤红星两手兜其股,把他揉碎到尘埃里,又爱惜的捡起来,揣到怀里一点点拭净,“全都是,所以寒川再也不需要惦记那些香了知道吗?”

曲寒川 哭 的 凌 乱 又 狼 狈,整个人乱糟糟,泪止不住滑下,他闭着眼睛呢喃,“不要……离开你……”

“喜欢你……”

窗外,清辉漫漫,月光羞怯怯的,不想看这场舍生忘死的欢娱,可就算躲进阴云后也遮不住那“紫舟破水东西撞,秀手撑船玉股摇”的隽艳美景。

隔了三间客房的隔壁。

度月飞上汀芳涧的屋顶玩够了之后回了屋子,赖赖唧唧贴到平沙身上,问:“师兄,少爷为什么欺负公子?我听到公子哭了……”

平沙瞅他一眼:“你不是也会被我欺负哭吗?”

“可我没有哭得那么惨,再说你也没有欺负我啊?你只是帮我唔……”

“闭嘴!睡觉。”平沙粗暴的捂他的嘴。

翌日,几人直至正午才离开汀芳涧。

胤红星骑马,搂着侧坐的寒川。墨色绦丝穗子自腰间垂下,穗上串着的碧玉游鱼香合里塞着寒川做给他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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