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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闻,粉圆花朵抵在她精致的下?巴上,映得连唇间都粉了许多。
“会不?会太多了,我?看都很好看,一不?小心要多了。”她问。
“不?会。”温呈礼眸光从她唇上掠过,示意她靠近。
祝从唯不?疑有他,抱着花走到桌边。
温呈礼将花一枝枝插入瓶中,错落有致,配上他一举一动,修长的手指捏着花枝,低垂的立体侧颜,宛如一幅画。
“你还会插花。”她惊讶。
“我?还会制香。”他语气轻描淡写。
她盯他看得太明显,温呈礼能感觉到。
祝从唯思索后想通,温家以香业起家,现在也售卖香水,肯定对花有研究,制香是必然会的。
但插花可是一门艺术,没有艺术细胞的人理不?出好看的样子,只是胡乱一插。
温呈礼拂过花瓣,“喜欢鲜花?”
祝从唯点头:“没人会不?喜欢吧。”
温呈礼沉吟几秒,“家里花很多,等你上班了,可以剪新鲜的送到你工作的地方。”
祝从唯没想过这样,但对他的提议很心动,她在殡仪馆里见得多的是花圈,意义不?一样。
她关注点在别的地方:“只是剪多了,会不?会让家里景色变得光秃秃不?好看?”
他听笑了,“那?就不?从家里剪,郊区还有一个花园,那?里品种多,可以选那?里。”
祝从唯想起上次的玫瑰,“你之前送的花是那?里的吗,我?以为?是花店的。”
温呈礼很淡地嗯了声:“外?面不?如自?家种的。”
“送到殡仪馆会麻烦吗?”
“怎么会麻烦。”
“那?不?能用这种花瓶,打?碎了被偷了多可惜。”祝从唯晃晃手机,“我?上网买点平价的。”
温呈礼被逗笑,勾唇:“拭目以待。”
祝从唯觉得他在揶揄自?己,“虽然和你这些古董花瓶不?一样,但都是花瓶,你不?能区别对待。”
温呈礼语气悠悠:“我?哪儿?敢区别对待温太太的花瓶。”
他调侃意味浓。
祝从唯耳边一热,他说得无意,但这话有点像调情。
她没有回应,把花瓶抱去了卧室的小几上,只要一起床走几步就能欣赏到,粉绿撞色,颇为?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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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来临。
温呈礼提前洗过澡,此时只需要洗漱,等他结束,祝从唯才?进浴室。
沐浴后她穿着睡裙站在外?间刷牙,瞄到发现温呈礼的牙膏没见过,好像连牌子都没有。
前一晚太过紧张同床共枕,都没有仔细观察。她惊奇不?已,漱完口后,没忍住叫来他。
温呈礼正在卧室看杂志,听到她的声音,停在浴室门口,“怎么了?”
他以为?浴室里出了问题。
没想到祝从唯打?开?门,好奇问:“你的牙膏为?什么没有牌子呀?”
她今天穿的睡裙是上次见过的,但没有外?衫,是泡泡袖,衬得肩细锁骨漂亮。
额前的头发都被一个毛茸茸的发带箍到后面,露出白皙干净的一张脸。
温呈礼目光转至她手里的东西,“自?家制的。”
祝从唯啊了声:“你们家牙膏都自?己做?”
“不?奇怪。”温呈礼倚在墙上,“制香需要了解花、中药等,牙膏的配方也会用到这些。”
他拧开?递给她,“这款是近几年和宋家合作出的新配方,用了医用益生菌,搭配调香,只是这不?是集团主营产业,自?家人用用。”
祝从唯闻了闻,味道?清新,有淡淡药香。
她莫名想起网上流传的那?句话——不?同于外?国的奢侈品,中国真正的好东西,很少会流传于外?。
温呈礼声线平和:“温家很多用的都是自?制。你晚上点的香是鹅梨帐中香的改版,安神?助眠效果更好。”
祝从唯很喜欢,以前没问过,鹅梨帐中香十?分有名,没想到就在她日常生活里。
“还有很多种,你还没试过。”他停顿了下?,“下?次可以试试花蕊夫人。”
花蕊夫人?祝从唯感觉名字很吸引人,“很好闻吗,今晚我?刷过牙了,不?然试试你这个牙膏。”
今天两人关系比昨天熟稔许多,她也说得自?然。
“你会喜欢的。”温呈礼说。
祝从唯没问过他多高,由于两个人之间的身高差,她抬头仰视,从下?往上看,能很清楚地看到他明显的唇珠。
上次不?经?意时轻轻咬过,如今已经?忘了什么感觉,只是每次看到还是想。
祝从唯一时走了神?,没有回答。
温呈礼低眸望她,眉眼?略过很淡的笑意。
“它味道?很好的。”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但眼?神?凝视着她,祝从唯控制不?住地想歪,说的是牙膏么。
她刚才?看的可是他的唇珠。
祝从唯摇散匪夷所思的想法,嗯了声:“明天早上我?试试,如果不?好,就……”
她也没想到怎么办,这是他的东西,他喜欢的味道?,她不?喜欢也很正常,也是她自?己要试的,找他算账不?对。
“那?还有十?几个小时。”温呈礼声音一低,“还有更近的,要不?要今晚试试?”
“我?已经?——”
“上次是我?做错,说好赔礼道?歉。”他低头倾向她时,眉眼?温润,“这次让你来。”
哪有人赔礼是这个的……
祝从唯轻而易举听懂他的意思,是指上次亲吻的事,怎么就说到这上面去了。
她面颊绯红,他身上在起居室里沾染的沉香与檀香混合,和她用的香氛交融。
祝从唯呼吸一促,抬眼?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底,故作淡定:“我?们现在还需要练习?”
温呈礼嗓音很低,“练习,也随便让你报仇。”
离得越近,他一启唇,就勾着她的视线,很性感。
祝从唯念头盘旋,这种事怎么赔回来,最后还是没忍住上牙齿,没有用力,那?粒唇珠尖尖饱满,像果冻一样。
“就这样?”他言语含糊,闻到她唇齿间的甜橘味,清甜可口。
“我?不?会。”祝从唯实话实说。
“我?也不?会。”他学她语气。
“……”
“一起学吗?”
祝从唯觉得他不?是不?会的人,也可能是他在这方面天赋异禀,一吻就会吗,一点也不?公平。
她试着去亲他的唇线,又慢又青涩。
这在温呈礼看来无疑是无意也成有意。
祝从唯没想着怎么样,不?好意思学他之前,可面前这男人会张开?嘴,会探出舌尖,实际已是他反客为?主。
只是和他上次的强势不?同,这次温柔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