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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你,你怎么先?不说?”

她不应该这么说的,因为他肯定会回答她。

果然,男人轻笑一声:“那我先?说,没用过?,比起虚假的东西,我更相信自己。”

“……”

祝从?唯虽然装着?不看他,但耳朵听得清清楚楚,耳廓都因他这番话?泛起粉色。

他说的话?好色……

还有,他这么自信自己的手……

祝从?唯目光下移到被自己抓住的他的手,一想到他之前做过?什么,像烫手山芋般蓦地松开,拉过?被子遮到自己的眼睛下面。

之所以留眼睛在外面,是可能还要?观察他的表情以及行为。

“我没问你理由。”她瓮声瓮气。

“正好省得你问。”他不吝啬多?此?一举。

祝从?唯从?他眼里看出坦然,自觉自己“打”不过?他,谁能这么淡定地说自我解决的事。

服了。她难得有挫败感。

她应该提前和范竹讨论一番,这会儿应该也不至于落下风,心里叹气,微微张嘴。

“好吧,嗯,我用过?。”

最?后三个字声音很轻,被绒被压着?,更显绵软。

但夜里本就寂静,更别?说,他的院落里没有别?人,这栋楼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样的?”温呈礼顺势询问。

“你怎么什么都要?问!”祝从?唯恼羞成怒。

“人有好奇心。”他撑在她头?顶。

“……好奇心害死猫。”

“但我不是猫。”

温呈礼慢慢躺进被窝里,只是不像她,而是侧躺,上半身微微撑起,手掌支着?侧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刚才居高?临下,现在角度变小,能再度视线相碰。

祝从?唯也看他,“这是秘密,我有权不回答你。”

她用过?的玩具是范竹推荐的,说是入门款,很小的一个,是吮吸的,不用进入就可以。

她当初按照说明书尝试了一番,能感受到快乐,但也有不好的地方……最?小档对她来说也过?于激烈。

所以后来祝从?唯觉得有点麻烦不怎么常用,加上她平时?忙别?的,对这些并不强烈。

如果不是今晚和温呈礼聊起,她可能都快要?遗忘那个被丢在老房子卧室里的小玩具了。

今晚的话?题,重?新?让她记起当时?的感觉。

温呈礼注视着?她散落在枕头?上的柔顺黑发,有一点点凌乱,无意中透出一种风情感。

“当然,你有权利。”他垂下眼,觉到她白皙的脸上,“你现在还有权使用别?的工具。”

“……”

祝从?唯睫毛一颤,不和他对视,眼睛微微向下,看到的是他因为姿势而褶皱的睡衣领口。

她才不要?使用。

他好像在卖力推销,像是在推荐卖不出去?的产品,祝从?唯没忍住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当然,她尝过?他的嘴唇,才不是卖不出去的,至于他的手,她还不知道。

温呈礼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笑什么?”

祝从?唯唇瓣微张,眼眸闪亮,“你像个推销员。”

温呈礼觉得她在这时?候还能联想到别?的方面也是一种本事,嗓音里也带上若有若无的笑音。

“既然如此?,温太?太?要?不要?试试我的‘产品’?”

他贴近她的脸颊,呼出的热息散至她的耳廓处,也钻进耳道里,混杂着?声音的颗粒感。

“免费试用。”

祝从?唯被激得很想去?揉那里的皮肤,在他落下的阴影里快速地眨了眨眼。

她有几秒钟的走神。

“免费试用?”她情不自禁地重?复着?他的话?。

温呈礼的手指捏了捏她软软的耳垂,不明意味地说着?售卖的规矩:“假一罚十。”

他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祝从?唯在理论上属于博学,但这份博学里或多?或少?有“老师们?”的夸张成分。

在实践方面还算得上是小白,也没经过?这么直白的撩拨,很难抵挡得住。

又难免顺着?他的言语去?想他的“工具”有多?好用。

她小声叫他,“温呈礼。”

“嗯?”

祝从?唯本来想问怎么假一罚十,什么是假,什么是罚,但嘴比脑子更快——

“你的手,真的行吗……”

温呈礼的手停下,随后改为手掌托着?她的下颌,略带一点强制性地让她抬脸看他。

“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这种质疑。”

被他那双幽邃的眼睛这么盯着?,祝从?唯混沌的脑子更晕乎,“我是合理询问。”

“试了就知道了。”

“……要?消毒。”

-

祝从?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顺着?他的话?,同意了试试,她虽然被撩拨得发懵,但还记得最?重?要?的干净。

虽然洗手间离得远,但能听见水声。

祝从?唯坐了起来,看屏风外若隐若现的高?大身影,——温呈礼真的去?给他的手消毒了。

一想到待会儿会发生的事,她就紧张。

真的用过?玩具,可没用过?真人的玩具。

话?说,他自我解决之后,也是这么洗手的吗?

温呈礼回到床前,看到的是她坐在那边发呆,被子滑落在腰上,露在睡裙外的肌肤光洁白皙。

“关灯?”

直到他靠近,祝从?唯才猛然惊醒,“啊!”

她还没回答,原本床头?那盏古董灯已经熄灭,周围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祝从?唯还没适应黑暗,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你要?坐着?被我服务么?”

“……”

她以后不能直视服务这个词了。

祝从?唯还没反应过?来,被他搭住肩膀。

耳边是温呈礼以及细碎的声音,让她想起之前他们?关于男菩萨女菩萨的那场交换。

也是在这样的黑暗之下,他们?互相探索对方的身体。

只是那时?候仅限于腰的范围。

察觉到他靠近的身体与热量,祝从?唯终于适应黑暗,通过?月色看见他的轮廓。

她是作为被服务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半明半暗的床笫间,一切明显的变化都在被褥的起伏之下隐隐显现。

他坐在她身后。

他们?这次离得很近,近到她就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胸肌不硬不软,靠着?挺舒服。

祝从?唯奇怪地想着?。

他的体温真的很高?,从?身后以及他贴着?她的长腿传递出来,都是一样的灼人。

温呈礼的手臂很长也很有力,让她曲起双腿时?,还能在他的小臂上挂着?。

祝从?唯不安地动了动,“为什么不能在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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