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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慈郎保持这样振奋的状态,只有那个叫‘丸井文太’的男人才能做到吧......
有谁能猜到就在前一秒,这个人站着都能睡着呢!
这像话么,慈郎这家伙真是的!向日岳人忍不住吐槽,变成下垂三角眼的眼睛已经很好地展示了他此刻的内心活动。
“逊毙了。”
是谁?他的实时嘴替?向日岳人激动地左右探头,发现是身边的队友后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得好!”
被猛地拍了一巴掌的少年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明白他突然的行为,“你干什么?”
仔细看他的眉骨处贴了一块OK绷,意外地贴合。
“没事没事~”向日岳人没有解释的意思,反倒是朝着立海大一行人也挥了挥手,“哦斯!”
“哦斯!”丸井文太很快回应,将手放在嘴边作喇叭状,“你们在那里做什么啊?”
慈郎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与文太说话的机会,答得比谁都快:“藏/尸!!”
众人:???
全场静默,尤其是立海大不约而同地睁大了双眼,少年你在一本正经说着什么扰乱社会公安的话?!
这是可以说的吗?冰帝已经在做这种勾当了吗?
不至于吧,不就是去年没打进全国大赛总冠军嘛。
冰帝:后半句完全没必要说出来吧!!
“笨蛋,你在说什么胡话?!”向日岳人一把将人拽了下来,同时不忘给他一记爆栗,“是埋花啦埋花!”
被打的少年完全没有自觉,捂着遭受暴击的脑袋眼里还有些迷惘,“哪里不一样?埋花的shi体不就是埋/尸嘛......”
“哪里都不一样!你是白痴吗?!”得到了更加暴躁的回应。
两人声音之大,几乎贯通全场。
没救了......忍足侑士心想。
见状,蓝紫发少年浅笑,收拢掌心的一片花瓣好像全然没有注意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看来是我们来得不是时候,没想到冰帝的大家如此繁忙。”
根本就是什么都注意到了才对!
迹部景吾倒是更为干脆,脸色都没变,干净利落地开口:“桦地,将这个两个人丢出去。”
“wish!”
身后随之响起两声惊呼以及湮灭其中的呼喊:“慈郎学长,宍户学长......”
直到声音渐远。
他拍了拍手从林间站了出来,像是在感叹今天的天气真好般惬意,“偶尔感受自然,陶冶情操也是一门必修课。一向喜爱植物的幸村你应该更能明白吧?”
“说的也是呢,迹部君,今天的天气也很不错呢。”叫作‘幸村’的少年勾起唇角,似乎真的赞同对方的说辞。
“部长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切原赤也抬头看了一眼阴沉的天色,不免小声腹诽。
不过很快他就为自己的话付出了惨痛的教训。
只见,他们的部长头也没回,轻飘飘传来一句,“看来赤也已经迫不及待了,那就让你打头阵如何?”
然后,他就看见默默走上场的大个子,那个总跟着冰帝部长身后,像影子一样的——桦地崇弘。
赤也回头,就看见自家前辈们一副喜闻乐见的模样,仁王甚至悠闲地吹了个口哨:“喂赤也,你不会打不过吧?”
他有些羞恼,立马反驳:“怎么可能!”
在比赛开始前,双方打了个照面。
两边的队长按照流程互相握手,紫灰发色的少年松开手,随即修长的手指缓缓伸向空中打了个响指,独属于迹部景吾式的招牌动作张扬优雅:“希望今天也能来一场的华丽的对决......”
习以为常的立海大表示:来了要来了,那熟悉的玫瑰花雨。
刚刚辛苦埋花的冰帝网球部:迹部你冷静一点啊喂!
在或期冀或拒绝或平淡的反应下天空中的玫瑰如约而至,窸窸窣窣飘落......
好看是好看,就是......
“...你们不觉得这下得有点大吗?”忍足侑士在一片寂静中出声,并抹了一把糊在眼镜上的花瓣。
这岂止是有点大!?简直就是倾盆大雨、鹅毛大雪!只听过暴雨如注、瓢泼大雨,没想到还有玫瑰如注、瓢泼玫瑰的!
“啊呸呸呸——”
少年们纷纷吐出飘进嘴里的花瓣,“这是什么啊......”
甚至还有因花香过浓,花粉过敏的连续打着喷嚏,“迹部你家的玫瑰也太多了吧阿嚏!”
“就是说啊,太超过了!”
尽管几人还保持着冷静,但话题中心的少年早已不见了踪影。
“快过来,迹部被埋进花瓣里了!!”在混乱中,勉强看清一点衣角的文太如是喊道。
“这边的切原也是!”
“还有宍户!”
“喂真田你没事吧?”
“啊真田已经被熏晕过去了!”
“慈郎学长!”
“这种情况不是睡觉的时候吧!”
“柳生?”
“谁来帮下忙,他失去意识了!”
......
总之,场面一片混乱,宛如丧尸已经攻打到了门口。
按理说,柳生比吕士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被这种场面给吓到,毕竟言行举止都给人一种稳重的印象,虽然也不知道这种印象是如何产生的……
但这不是重点,除了这些,柳生比吕士还有个勉强算得上不为人知的秘密——极度怕鬼。
被吓住时,还会无意识地目视前方除了有些呆之外,在眼镜的掩盖下看起来与平日无异。简单来说,状态和现在一样。
被吓傻了。
要问他变成这样的原因,时间还要回到几分钟前以迹部打响指开始说起。
玫瑰花瓣一片一片飘落在眼前,冰帝和立海大众人都有些措手不及,而在大家都在纷纷震惊于这场玫瑰花雨下得气势汹汹,只有一个人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也就是柳生比吕士,一开始只是莫名觉得有些奇怪具体也说不上来,直到他恍惚间听到了疑似喊冤的呢喃声:
“还......还我头发......”
欸?头发?!
他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很快这种声音像是紧贴着耳畔划过,哀怨得让人头皮发麻。
而且这种声音好像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大家都只顾着吐玫瑰花瓣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