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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到时候亲近她的时候也可以有些机会。
而从储秀宫出去的流言逐渐传遍了宫中,越传越不像话,等着德妃终于从混睡中醒来,一边体会着浑身酸疼的感觉,一边听着那流言,简直要气死了。
她倒是没有让人去追查流言的出处,心中已经认定就是胤禛主导的流言,他为了一个女人还真是什么都能做出来。
不过她现在也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了,只能将一腔不满意撒在身边人的身上:“你们都是死的么?看着本宫睡着了难道不知道叫醒我么?”
她想着若是早些叫醒她,不仅不会如这般的难受,流言也不会传成现在这般,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情,到底是损害了她贤良的名声,想来明日太后那里请安说不得会被别人酸。
而此时的宁寿宫气氛也不太好,主要是容桃经过几次实验,还是没有办法如元春那般的缓解桂嬷嬷腿的不适。
昨日桂嬷嬷还能够忍受,可是已经几日没有人好好的给推拿下,现在她往日的病痛竟然都找了上来,弄得她很是不爽,毕竟感受过那般的舒适无病痛的感觉,现在如往日一般的病痛竟让人难以忍受,所以话也就不再那般好听。
“你这些日子是怎么学的?难道侍候太后娘娘也这般的不经心么?”桂嬷嬷的腿如往日一般的疼痛,心里也怀疑是不是容桃不想侍候自己故意不好好的做?毕竟昨日她去侍候太后,太后也没有什么意见。
容桃一听这话委屈极了,昨日她回去也仔细琢磨了,力求做到尽善尽美,可是桂嬷嬷还是不满意,她现在都后悔死自己为什么要拦下这个差事了,现在不仅功劳没有得到,反而是将自己架在那个位置上上不去也下不来了。
桂嬷嬷看着自己才说了一句她就这般委屈的样子,心里更是不痛快,也不耐她在自己身上摩挲,将人赶了出去。
其他的宫女看着容桃这个样子,自然是没有人同情的,毕竟前两日容桃那般春风得意的样子属实是碍了不少人的眼的。
况且这元春又离开了,那占着的一等宫女的位置又空了出来,不少人的心思又是活泛了起来,而因为桂嬷嬷心情不好,无暇管理大小事情,整个宫中就是有些乱套。
桂嬷嬷却是顾不得这些事情,她现在开始怨怼太后娘娘为什么就那般轻易的将人送了出去,现在这种感觉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而太后那边也好不到哪去,虽然往日里这般不适她早就习惯了,现在却是对于这感觉有些难以忍受了。
不得不说她也有些后悔了,可是她也知道既然已经答应将人送出去,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何况她也是听说了,德妃有些为难那孩子,胤禛那般的维护,想来也是极为顺心意的。
等到晚上容桃还是无法达到元春推拿的效果的时候,太后也不再忍耐,直接就将容桃治了罪,直接降为了三等。
容桃现在简直要恨死元春了,她认为自己现在这般的下场都是元春害得,肯定是她使了什么手段,故意不想要好好教她,她可真是够恶毒的。
元春回到自己的屋子,却是不知道自己这点事情竟然被传成了那般,还因为别的事情被人记恨上了,她放松的躺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别的不说这宫中的事情还真是“丰富”呀!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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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众嫔妃到宁寿宫给太后请安,钮祜禄贵妃看着德妃略微僵硬的动作,心里嗤笑:“德妃这是怎么了?身子不适快些请太医才是,或者要你们老四的格格侍疾也可呀。”
德妃一听这话心里恼火,可是看着众妃幸灾乐祸的样子也不得不忍下来:“妹妹就是落枕了,没有什么大碍。”
贵妃呵呵一笑:“德妃莫要强忍着就是。”
这时候太后带着人出来了,昨日发落了容桃,今日心情依然很不好,此时看着皇上后宫中的莺莺燕燕也是没有什么耐心,本想略说两句就让她们离开,没想到这些钮祜禄贵妃开口了:“要臣妾说太后娘娘是真慈心,还特特给老四赏赐了侍妾格格,咱们老四不知道有多满意。”
这话一出德妃的脸都黑了,刚刚贵妃只是暗暗嘲讽,现在竟然是□□裸的嘲笑她了,明眼人都知道这哪里是说太后慈心,也是在说自己不慈,昨日的事情被传成了什么样她心里也知道,此时看着众妃的表情她简直要羞愤致死。
宜妃在一边端着茶盏看着身旁德妃的脸色变化,心中好笑,她笑德妃真是蠢的,明明左右不了自己的儿子还非要出来蹦跶,这回这脸打的不知道有多疼,难为她还能端着那副贤良淑德的样子。
而上首的太后听到这话心里也不是滋味,她现在可是真的后悔将元春给了老四,要么自己现在何苦承受现在的种种不适,当初自己要是和皇上说自己的身子的事,就是顾全孝道皇上也不会说什么的。
所以钮祜禄贵妃看着太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恭维高兴,反而还是沉着一张脸,心里就在嘀咕究竟是什么事,而德妃看着太后的脸色只觉得事情不好,难道是太后也听说自己想要刁难贾氏?可是明明自己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本来想解释两句,又无从说起,德妃从来没有过如此憋屈的时候。
而此时太后也开口了:“今日哀家身体微恙,就不留你们了。”
众嫔妃赶忙起身行礼,依次离开。
走出来宁寿宫,钮祜禄贵妃还特特等了一下德妃,看着她的神情笑道:“德妃妹妹可不要怪姐姐多嘴,我实在也是为了老四那孩子高兴,也是真心关心妹妹的。”
德妃此时终于忍不住了,要不是她今日自己的脸面也不会被踩在地上,此时也不再给钮祜禄贵妃面子,不冷不热的回道:“以后还是请贵妃姐姐不必那般关心臣妾了。”说完转身直接走了。
钮祜禄贵妃看她竟然这般行事,低低的说了一句:“还真是出身低贱一定规矩都不懂。”
德妃自然是听到了这句话,直觉额角一抽,出身一直是她的痛楚,而她一直以来都通过自己的言行试图磨灭大家原本的印象,这么多年她似乎是成功了,她已经蜕变为真正的德妃娘娘,一宫主位,但是因为这件事她苦心经营的形象瞬间就坍塌了,甚至她又一次听到了人高高在上的嘲讽自己的出身,她简直要呕死了,却也只能继续挺直脊梁离开,不过因着昨日睡不好身上难受,那姿势自然是少了一份的高贵,多了些许的僵硬。
钮祜禄贵妃站在原地看了只觉好笑,宜妃这时候也过来了,用帕子捂着嘴:“姐姐还真是促狭。”
宜妃虽然也不是如钮祜禄贵妃一般出身大族,当初也是作为宫女入宫,却没有德妃那般的执念,她承认自己出身低,也确实是因为自己的得宠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