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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对手专瞄自己人的更有。

用的人满肚子糟心,看的人肺泡都快笑炸了,台下观战的离小朱目瞪口呆满脸惊恐——帝弓司命在上!还好测试没动真格,不然敌人咋地没咋地,自己先受个重伤,工匠师傅们是不残血就不会打输出的流派吗?

景小元挥剑带队冲在最前面。别看他平日里总是笑嘻嘻的没个正行,这会儿却跟睡醒了似的气势如虹。趁着对面毕方卫哑了几个点位,春霆卫分三股应敌。

右“军”快速穿插切割,左“军”绕背包围偷袭,中“军”如同碾碎岩石的车轮,毫不留情从对手脸上压过去。

该怎么评价呢?

双方手里的新武器并没有什么卵用,唯一真正派上用场的还是应星做的那个“球”。景元冲进毕方卫战阵之后它就落在地面上,伸出三根短短支架撑稳,空壳弹不要钱一样三百六十度飞溅,扔完就炸。

刨除自损八百的可能性,这玩意儿改一改还是能用的,也就多延迟一会儿的事儿。

“笑果”大于“效果”的第二场比赛在观众们的欢声笑语中结束,应星再次凭借“全场唯一真正造成有效杀伤”的评价再次拿到第一。

接下来就是百冶大炼的重中之重,第三场“自由锻造”赛。

第144章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剑首大人掌下银剪翻飞,地面迅速堆积了一层毛茸茸的焦黄发尾。

“噗噗,嗯,咳咳咳咳咳咳,噗……”白珩低头,肩头颤抖,耳朵尖粉粉嫩嫩,样子很像个可靠的前辈。桌面下双拳紧握满脸通红,为了忍笑差点没把牙咬碎。

好可怜呐,元儿啊,马尾巴都被烤糊了呢。

景元乖乖坐在高脚凳上,两只手撑着膝盖,一动不动老老实实任由镜流给他剪头发。

应星设计的个球也不知道哪里有问题,炸起来不分敌我还不给反应时间。他离得最近,饶是反应迅速即刻就往远跑也没能完全逃过。

一头蓬松的白色头发烤糊了好几撮,他怕就这么回去让父母看到了心焦,索性拜托师父帮忙剪一剪。

“你就笑吧,憋久了憋进丹鼎司才叫热闹。”景小元哼哼唧唧的不高兴,他人小不代表他不要脸面呀,要是换了离小朱就不信白珩还能笑成这幅德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珩放声大笑,景小元气红了脸。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工匠啊!设计出来的武器连自己人都炸!哈哈哈哈哈哈!”白珩还不至于缺德到抓着小朋友欺负,她笑话的是应星,景元不过捎带。

三日内全凭想象设计一件能够放在战场上使用的武器,对于所有工匠来说都是种挑战。工造司的匠人从来都是藏身幕后,有能力没能力,无论天才还是庸才都对真正的战场不甚了解,应星也一样。别人是没能造成有效杀伤,他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有效果,但是效果一般。只不过比起其他人过于保守的设计,激进派显得比较让人耳目一新。

景元举起玉兆晃晃:“消息已发送。”

白珩:“!”

不好!被这小子坑了!

“哎呀,只有三天时间嘛,独自连画图带制造出点问题很正常。”她假假的添了一句描补,睁大眼睛瞪了眼一肚子坏水儿的熊孩子。

刚接通玉兆就听到这句话的应星半晌没出声。

白珩尴尬的用胳膊肘捅丹枫向他寻求帮助,可怜兮兮双手合十拜拜,丹枫浅浅翻了个白眼:“景元无事,你不必挂心。”

“……”放心不下专门打玉兆询问的应星停顿许久才闷闷哼了一声:“嗯。”

比烂的话他确实算矮子里挑出来的将军了,但是一个精益求精的工匠不能用最低标准要求自己。应师傅郁闷得一晚上睡不着,反反复复起身把图纸看了一遍又一遍。

“应星哥你给我把剑打帅点哈!”景小元精神十足的声音透过玉兆传到匠人耳中,青年嘴角勾了勾,情绪慢慢变得和缓:“好。”

仙舟人身体强健,又以颀长健壮为美,可以想见这孩子将来个头不会矮。若与镜流一样练剑,等他长大后趁手的剑可不短,但是“剑”这种东西和刀不一样,它双面开刃器身单薄,越长越容易断。

这不是推脱,而是实际情况。

应星总觉得没法子把景元和短剑想象到同一个构图中。他现在年龄还小,尚未长成,抱着把短剑勉强还能看。都不用过上十年,五年后再看就辣眼睛了。

但是这小子心心念念于“剑”,他也不好凭空往孩子头上浇凉水,反正等他自己长大了就知道不合适。

“行啦,我已经替别人笑话过你一顿啦,别灰心,哪有人从没办过挫事儿呢。我上回出门去了个星球,一不小心把人家供养的神树给当成柴火烧了,让人追着打了老远,哈哈哈哈哈哈,我好蠢啊!”

白珩爽朗的笑声极富感染力,就连丹枫也弯起嘴角:“不要欺负年轻人。”

只有亲近的朋友才会被白珩“欺负”,为了不让新队友误会,不爱张嘴的龙尊也少不得和一回稀泥。

“你很好,我们都很看好你,不要气馁。”镜流放下剪刀,重获自由的景小元吃吃笑:“应星哥你听见了没?后天要加油哦!”

“我知道了。”玉兆另一头的青年轻轻笑了几声:“好。”

坐在窗户上给他送玉兆的离小朱下巴一抬:“看吧!都说你想多了,景元粘上毛比猴儿还精,他能吃这个亏?”

“不管他会不会受伤,终究是我设计的东西有问题。”应星挂断通话将玉兆交给她,小家伙耸肩摊手:“就问题就改呗,谁不犯错?我还被涤青打过屁股呢,她难道是我对手?”

涤青哪里是离朱的对手,也就离朱刚睁开眼睛那几天她还能夹起小豆丁抽几下。

“那我现在……”应星扭头看向屋里的木桌,离朱把玉兆塞进外套口袋:“不,你不能,你赶紧去睡觉吧,不然回头都分不清花园里摘果子的滚滚机巧和你有什么区别了。”

应星失望的看着她跳下窗框把图纸一扫而空全部兜走,连张演草纸也没留。

不过他也确实该暂且放下第二场比赛的遗憾,专心准备最后一场自由锻造。

神策府。

“将军,玉阙传信。”策士手捧卷轴疾步走进议事厅,腾骁刚见过司舵,后者见状起身告辞离去,将军这才看向部下:“何事?”

“玉阙传信,航道前方有丰饶民活动的痕迹。”策士将卷轴奉上,,腾骁将军展开一目十行看完,坐在座位上用力揉捏眉心:“太卜司没有消息?”

“额……”策士顿了一下,没说话。

也就是说罗浮的太卜司算了个寂寞。

“府内加紧备战,另外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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