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0
不见才怪。
司琦闭了闭眼,认命道?:“他在我这。”
颜泠:“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好事?了?”
司琦:“没,我们刚结束……”
后面那个字音慢慢减弱。
司琦咬着牙,神情懊恼。
我这破嘴,说话这么快干嘛!
司琦还?坐在床上,身上那件睡衣松松垮垮的,露出?漂亮的小腿,力道?不轻不重地轻轻踹着还?坐在地上的盛东廷。
眼神嗔怒,像是在说:都怪你!
颜泠轻咳了一声:“那麻烦你告诉盛少一声,我有事?找他,等他有空了先。”
司琦把颜泠的话转告给盛东廷。
男人抓着她的脚腕在玩弄,闻言抬了下眉,无声示意。
司琦看?懂了他眼神的意思,问颜泠:“他现?在就有空,你找他什么事?。”
颜泠:“电话里不太方便?说,可以见面聊吗?”
司琦听出?了她略带认真的语气?,“是急事?吗?要不你现?在过来我这里?”
颜泠试探地问:“方便?吗?”
司琦知道?她是在打趣自己,“方便?,方便?极了!你过来吧,我家地址你知道?的。”
颜泠:“好。”
—
颜泠是隔了两个多小时才去?的司琦家。
想着突然?到访不太好,留足空间给那两个人。
恰好是午饭时间,她还?带了点吃的食物过去?。
来开门?的人是盛东廷。
颜泠见到门?内站着的男人时,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他没穿衣服的上身,还?有布满抓痕的胸膛,连忙偏过头。
自己自觉地把门?又关上,说了一句:“打扰了。”
盛东廷:“……”
门?内传来司琦气?急败坏的声音:“盛东廷你骚给谁看?!把衣服给我穿上!”
司琦甩了一件衣服给他,自己走去?给颜泠开门?。
把人从外面接进来后,又冲盛东廷吼道?:“你信不信我告诉陈濯清,你在他老婆面前不穿衣服。”
颜泠在一旁纠正:“是没穿上衣。”
司琦:“……”
她好姐妹每次都要非常严谨地抓字眼。
盛东廷低头在系衬衣上的扣子?,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有的他老公都有,我不信她没看?到她老公的。”
司琦觉得他说的好像不无道?理,还?转头去?问颜泠:“真的,你看?过陈濯清的?”
颜泠:“……”
为什么她一来,就开始讨论这个话题了。
司琦还?在那里继续问:“怎么样,是不是八块腹肌?陈濯清那身材,一看?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
盛东廷知道?她毛病又犯了,大步走过去?捂住她叽叽喳喳的嘴:“司琦,又欠操了是吧。”
司琦:“!!!”
颜泠装模作?样地咳了好几声,用声音提醒他们还?有一个人在。
司琦推开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转身去?给颜泠倒水。
颜泠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放到茶几上,一打开,就是一股烤串的味道?。
司琦闻着味就过来了,大大咧咧地坐下,一脸惊讶:“哇,好多吃的。”
她随手就拿起一串烤肉咬下,嘴里吃着东西还?不忘说话:“00你怎么这么贴心,知道?我没吃饭。”
颜泠的目光在她和盛东廷两人的身上转悠一圈,面不改色道?:“猜的。”
她看?了眼司琦脖子?上的丝巾,见她一直捂着,吃东西的动作?也不太方便?。
颜泠:“屋里开着暖气?,你不热吗?”
她说着话,指了下司琦的脖子?。
司琦连忙捂紧,疯狂摇头:“不、不热。”
她脖子?上全是盛东廷啃出?来的吻痕,不遮住的话根本见不了人。
身旁的盛东廷开口:“欲盖弥彰。”
司琦瞪他一眼,把自己手上那串没吃完的肉硬塞进他的嘴里:“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盛东廷也不嫌弃她的口水,把她剩下的肉都吃了。
颜泠就坐在一旁,看?着两人在那里打打闹闹,静静地等他们吃完。
司琦跟盛东廷嘴贫了几句后,差点忽略了颜泠,便?转头问她:“对了00,你来找盛东廷有什么事?吗?”
司琦刚才听着她电话里的语气?有点紧张的样子?。
颜泠:“想问问盛少,陈濯清家里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盛东廷反问她:“你知道?多少?”
颜泠:“知道?他父亲坐牢的事?。”
司琦听到这句话,突然?打断:“等等,我需要回避吗?”
“这是陈濯清的私事?,我可以听吗?”
盛东廷坐在地上,垫着柔软的地毯,后背放松地靠在沙发:“没什么不能听的,你们迟早会知道?。”
他们都是陈濯清的朋友,陈濯清不会在意这些的。
而且他了解司琦为人,知道?了也不会往外说。
司琦的好奇心来了,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他父亲,为什么会坐牢啊?”
盛东廷:“家暴致人死亡。”
只是简单地六个字,司琦就猜出?缘由。
家暴,家庭暴力。
那死的人是……
盛东廷下一秒就告诉她答案:“是他母亲。”
盛东廷看?向颜泠,她神情平静,一双眸静得像无波无澜的湖,“但我猜,他应该没告诉你,他爸也打过他的事?。”
湖水泛起了涟漪,起了波动,颜泠动了动眼眸。
没有太多的惊讶。
她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过很?多答案。
盛东廷说的,与自己猜测的差不多。
盛东廷看?她表情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啧,这么好的卖惨机会他都不用。”
司琦却不认同他的话,辩驳道?:“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不堪的一面展示给自己喜欢的人看?,你懂不懂啊。”
“不懂。”盛东廷与陈濯清想的不一样,“我只知道?,卖惨有用。”
尤其是对颜泠这样的女生。
内心太过柔软,容易共情。
卖惨最有用了。
盛东廷继续往下说:“他妈妈死的那天,本来是要带他走的。”
—
有段时间,陈濯清总是带着伤去?上学。
夏天的短袖校服会露出?手臂,老师问及原因,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跟人打架”。
后来伤口的次数多了,老师就说要把他的家长喊来。
来的人是他妈妈林卉,口头上跟老师承诺,自己以后一定会好好教育孩子?。
可回到家后,她就会问一边给陈濯清上药,一边问他:“打赢了吗?”
陈濯清:“赢了。”
林卉:“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