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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的身体情况,祁渊凛已经有了一定了解,那么还要把他当做玩具,一、应该是出于祁渊凛作为顶级Alpha没有什么征服不了的自信,二是对他的身体还没有深入细致的了解。

这样分析完,何宴礼得出的结论是趁现在情况还不是那么糟糕的时候,他一定得逃走。祁渊凛作为书里的大反派,他身上的标签可是“阴鸷”、“偏执”、“不择手段”,何宴礼绝对不要做他的玩具。

何宴礼想到了他口袋里装的喷雾,但是他不敢使,对上祁渊凛,他根本没有把握,要是失败的话,他都想象不到会迎来什么后果。

而这时他发现祁渊凛嘴角的笑容忽然消失了,眉宇间迅速结起了一层严霜。这就是危险来临的征兆,何宴礼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抖起来,就见祁渊凛三两步走到他跟前,他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要干什么?

“欸……”何宴礼惊叫一声,脸红了个透。祁渊凛其实只是弯腰将他抱了起来,中间托了一把他的屁股。

何宴礼下意识挣扎起来,被来自上方的冰寒目光一睥睨,又乖乖地不敢动了。

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祁渊凛刚才是因为他磨磨蹭蹭地浪费了他的时间才不高兴的。祁渊凛可是绝对的领导者、掌控者,他说一不二,在他面前只有别人听他的份儿,对于不那么听话的,他就会用他的方法处置。

何宴礼的脊背出了一层冷汗。还好,祁渊凛只是要将他抱走,没有使用其他强硬手段。

祁渊凛不喜欢带保镖,他自身的实力就已经足够强悍了,所以他不得不亲力亲为,不过他刚得的人,他也不会让任何人碰。

“叫什么名字?”祁渊凛抱着个人一点都不费力,他突然想起来还不知道人叫什么。

何宴礼不清楚为什么,更羞耻地跟祁渊凛亲都亲了,但是被这样抱着他就羞得面红耳赤。

何宴礼觉得有被摸一下屁股的缘故,那一下让他感觉被电到,脑海里飞速掠过“硬上”这两个字。

还有就是他从来没有被人抱过,还是公主抱,他很怕被摔了。

何宴礼趴在祁渊凛怀里一动不敢动,甚至还抓住了祁渊凛的衣服,支支吾吾地回答着:“何……宴礼。”

祁渊凛大步流星,到了门口,双手占着无法开门,就大声道:“老屠”

那几个人此刻就如同皇帝临幸某位妃子时守在门外的太监,随时听着吩咐。

老屠赶紧拉开了大门,然后映入眼帘的景象把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

祁渊凛是什么身份,谁跟了他就等于是一步登天,哪怕是个玩具,也成了金尊玉贵的玩具,尤其还被祁渊凛抱在了怀里,由此可知喜欢到了什么程度。

黑皮心里乐开了花,刚刚屠哥跟他说了祁爷是个很仗义的人,屠哥的命就是祁爷救的,所以他才对祁爷马首是瞻。屠哥还说只要祁爷喜欢何宴礼,不会少了他的钱。

黎安也在。这些狗腿子做事也是相当用心了,他们就怕里面出了状况,如果祁渊凛对何宴礼不满意了,他们就随时把黎安这个Omega推进去。

当黎安看到何宴礼被祁渊凛抱在怀里时,他的心被深深刺痛了,他觉得他要发疯了。

在他眼里祁渊凛就是个十足的变态、禽兽,而此时此刻这个变态的脏手却抱着他喜欢的人。他都不敢想象祁渊凛究竟对何宴礼做了什么龌龊下流的事情。

站在外面等待的这段时间对他来说无比煎熬,他浑身的血液仿佛是冻结的,他的人也像冰雕一样,直到门打开的刹那,血液才流动起来,他也活了过来。

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体会这种剜心割肉的感觉,他已经崩溃了,已经不存在理智这种东西了。他觉得他如果这样还能忍得住才是不正常的。

“你这个禽兽……”别看他只是个Omega,但他从来不畏惧任何Alpha,祁渊凛也不例外,大不了不就是一死么。

“……”何宴礼

坏了!这剧情实在是乱七八糟了!

书里写道当祁渊凛在拍卖会上拍到黎安后,就是这样抱着黎安走的,但是现在是他被祁渊凛抱着,他代替了黎安,成了祁渊凛的抚慰剂。

祁渊凛现在再看黎安就跟看垃圾一样,因为在祁渊凛眼里,他看不上的一律都是垃圾。

而黎安呢,他在意的不是祁渊凛看没看上他自己,而是祁渊凛看上的是何宴礼。

所以,一个看一个是垃圾 ,一个看一个是禽兽。

黎安怒火汹汹地,被黑皮和黄毛拉住才没有冲上来。黑皮没想到这个Omega这么胆大,连祁渊凛都敢骂,脸一下子就绿了。

何宴礼在最初的慌乱之后又镇定下来,他觉得骂了一句“禽兽”应该还好,毕竟书里黎安被祁渊凛强迫时可没少这么骂。

但是他松了一口气又很快紧张起来,因为祁渊凛沉着声说道:“我看你是到了这里都没长教训。”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我爱你时就算你骂我,我也甘之如饴,我不爱你,就算你说话嘴巴再甜,我也觉得是口蜜腹剑?

祁渊凛绝对不是在吓唬黎安,他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他说这话其实就是叫人教训黎安,但显然这些不是他身边的人不清楚他的脾气。

黑皮和老屠都没有动作,他们不敢仅凭祁渊凛一句话就武断地下结论。

祁渊凛发出一声讥讽的冷嗤,看来还得让他浪费口舌,就在这时他觉察到怀里的人的动了动,视线垂下,对上的是一双湿漉漉的水光潋滟的眼眸。

何宴礼怯怯地揪着他的衣服,眸光闪动间泪意要呼之欲出,雪白贝齿咬着红润下唇,嗫嚅着,带着满满祈求之色跟他说:“可不可以不要……”

祁渊凛的心上像是被一根羽毛撩拨了一下,他没想到他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居然很吃这种,软软的、萌萌的,又可怜的、委屈的。

算了吧。这是何宴礼第一次求他,他就破例一次。

祁渊凛冷沉着脸问黑皮,“你们打算怎么处置他?”

黑皮恭恭敬敬地回道:“今天晚上准备办个拍卖会,我把这个特等货报上了。”

祁渊凛便不再说什么,黎家小少爷会被怎么样,他一点都不关心,他其实都懒得跟这些人说话,他最想的就是赶紧把何宴礼带回家。

今天他打了两针强效的抑制剂才敢出门,他的私人医生千叮万嘱让他以后再也不要打了,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到了能承受抑制剂的极限,但是他的易感期还没过去,那么后面就得靠何宴礼帮他渡过了。

祁渊凛在易感期到来前就已经把工作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他现在可以一心一意地跟何宴礼贴贴抱抱,每时每刻都闻着那冰雪信息素的味道。

“老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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