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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眉心绷得特别紧,目色凶狠,要不?是从话语里听?出来是在讨好,何宴礼会认为是在恐吓他?。

所?以就?有种祁渊凛在逼着他?要他?把祁渊凛怎样怎样的感觉。

“你有病吧。”何宴礼脱口而出,想收回去?已经来不?及了,放在从前他?可不?敢说这?话。

祁渊凛下意识地收缩了下瞳孔,又很快把锋芒敛了回去?,板着脸当没?听?到。

“祁渊凛,你个变态,你给我解开。”何宴礼才不?相信祁渊凛的鬼话。这?副手铐是祁渊凛专门打造的,中间用两米来长的细铁链连接,书里面?是他?用来控制过主角受,这?样两个人就?可以形影不?离。

他?都骂祁渊凛是变态,说了这?么过分的话了,祁渊凛只是嘴角抽了抽,不?咸不淡地说道:“钥匙让我扔了。”

何宴礼无语到像个快要胀破的气球却又自己泄了气,因为书里主角受骂祁渊凛禽兽他?都能云淡风轻的时候,就?是喜欢上了。

而后狐狸很快露出了尾巴,祁渊凛抓住他?的手臂,“咱们去?车上吧,外面?太?冷。”

何宴礼恼怒地甩开他?的手,往相反的方向走,他?便跟个大尾巴似的又跟上来。有路过的人盯着他?们中间的链子窃窃私语,他?还?嘲笑了一句,“这?是情趣,你们不?懂吧。”

何宴礼简直要疯,他?又折返回去?,这?样来来回回像把祁渊凛在当狗遛,他?却还?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既然这?样,就?别怪他?得寸进尺了。何宴礼停下脚步说道:“我要检查一下。”

祁渊凛耸耸眉,十分配合地张开手臂。他?就?当何宴礼是个发脾气的小动物,他?就?顺着哄着,随便他?怎么样,只要人不?跑掉就?行。

何宴礼摸了摸祁渊凛的上衣口袋,看他?淡然的表情就?知道身上根本没?有,裤子口袋连摸都没?摸。

“你车在哪里?”何宴礼只能去?车上看看。他?现在浑身就?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着一样难受,胸口又燥又热,他?得赶紧找到钥匙跟祁渊凛这?个混蛋分开才行。

这?回祁渊凛带起?路来,微微勾唇笑了笑。这?不?就?快达到他?的目的了么,刚刚让人上车不?上,现在就?要去?了。他?觉得他?突然开窍了,果然还?得是顺着哄着有用。

到了车跟前,他?还?把司机叫了下来,意思就?是大大方方地让何宴礼找。

何宴礼被搞得信心都没?了,胡乱找了找没?有,气得一拳砸到了座椅上。

“开车。”他?喘着粗气,报了一个地址,那是他?家,他?要回家找斧子,把链子劈了,要是可以的话,他?更?想连祁渊凛一起?劈了。

祁渊凛毫不?含糊,立马叫司机开车。等车行驶起?来,何宴礼把脸朝向窗户外,两个拳头都紧紧攥着,他?在竭力忍耐,他?绝不?能让祁渊凛发现他?在易感期。

不?过还?是有信息素跑到了空气里,车内密闭,没?有逃过祁渊凛敏锐的嗅觉。

很久都没?有闻到这?股甜美的味道了,只一点点就?让祁渊凛乱了心神。在将何宴礼放走后,他?不?是没?有试过忘记这?个味道,但他?被何宴礼标记了,被标记之后会本能地想念,而且时间越久越渴望。

提到这?里就?要说说,何宴礼给他?留下的咬痕标记半个多月了都没?消失。标记的意义就?是告诉别人这?是他?所?有的了,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是何宴礼的人了,虽然这?话他?并不?爱听?。

此?刻终于闻到魂牵梦绕的信息素,祁渊凛贪婪地把它们都吸入了肺里。

“你没?有戴抑制器么?”祁渊凛首先想到的是他?送给何宴礼的抑制器,刚说出口又想到可能被谢珩发现给扔了。

祁渊凛咬牙切齿,像把谢珩咬碎了,然后又问:“怎么阻隔贴也?没?贴?”

何宴礼的头上已经开始冒汗,对于他?来说就?算贴了阻隔贴、戴了抑制器也?没?用。

祁渊凛见何宴礼没?说话,以为是不?想搭理自己,便没?再继续问。车开到贫民窟要三十来分钟,行驶途中,空气中的冰雪信息素不?知不?觉浓郁了起?来。

这?时候祁渊凛便发现了异样,等车停下,他?注意到何宴礼脊背弯曲着,头都要抵到了车窗上,根本没?发现已经到了。

“该下车了。”祁渊凛把自己的声音放得很温柔,他?怕声音大一点会吓到人。

何宴礼连都没?抬,没?头苍蝇一样冲下车,祁渊凛被他?拽得赶紧跟了下去?。

他?看着前面?的身影,清泠泠的朦胧月光洒在身上,步子迈得特别急,相信要不?是他?们拴在一起?,肯定会跑起?来。

家里的门一推就?开,何宴礼打开灯,那些人贩子早就?被清理了,但屋子里还?是乱七八糟的。

他?猜到是邻居报了警,而他?没?有手机,警察联系不?上他?。

何宴礼想赶紧找斧子,但他?一时忘了放在哪里了,正烦躁得不?得了,却听?祁渊凛说道:“你是不?是易感期来了?”

声音很轻,却一下子炸在了他?心头。

第31章 ABO文 第一个世界完结

何宴礼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 而祁渊凛说完话?就从后面抱住了他,把下巴垫到他肩上,呼吸间一股热气?拂过他的脸颊。

轻轻的, 好?似羽毛, 却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一点,何宴礼就忍不住要挣开, 但?那样的话?, 暴怒之下信息素势必会一发不可收拾, 就相当于明明白白告诉祁渊凛他就是在易感期。

“没……没有?。”何宴礼尽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我的易感期……还早着呢。”

“原来是这样啊。”祁渊凛嘴上说着,抱着何宴礼的两条手臂却越收越紧,他早已经感觉到何宴礼的身体有?多僵硬,那脖颈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既然对方死不承认, 那他就逗逗他。

房间里落针可闻的安静,头顶的灯泡好?像是要坏了,偶尔会闪烁一下。何宴礼听到了清晰的吞咽的声音,然后他的耳垂就被叼住了。

为什么要用“叼”来形容呢, 因为祁渊凛实在太像一头危险的野兽。

他用他的牙齿暧昧地磨着何宴礼的耳垂,不紧不慢, 细细地轻柔地, 仿佛要一点点地品尝他的每一寸皮肉,一点点地把他给吃干净。

何宴礼体内的信息素被撩拨地沸反盈天, 他绷紧的心弦禁不住地乱颤,想叫祁渊凛滚开,但?连话?他都不敢说了。

殊不知他越这样,祁渊凛越肆无忌惮,他的右手抚上了何宴礼的腰, 当做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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