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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瓶和酒杯里剩下的酒一目了?然?,司默立马猜出是怎么回事。他通过?通话记录给司纪臣打了?个电话,接通之?后便挂了?。
司纪臣当时下了?班正在回来的路上,来电是家里的座机,通了?什?么话都没说,他怕是养弟有什?么事情?,叫司机把车开快一点。
像是在玩一场抢人游戏,有明修栈道的,也有暗度陈仓的,司默把抢到的人带回属于他们的地?盘,利索地?给房间上了?锁。
他估计着?司纪臣很快能回来,司氏集团的总部离这里并不远。当初他大哥司寒买下这栋近乎要荒废的庄园别墅,花了?一大笔钱进行修缮,在乔迁新居的那一天,他跟一些亲戚都来祝贺。
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也是唯一一次他来这里。他跟司寒年纪差太多,说起来他只比司纪臣大两岁,关系实在是一般。
想想司寒这么大费周章的,就是想把小魔物关在这儿,这么些年他可从来不知道司寒有个养子。
就在司默转过?身?的刹那,他的衣领被揪住了?,何宴礼看?着?他的眼神直勾勾的,暗红色的眼眸里燃烧着?两簇小火苗。
司默穿的是何宴礼给他找出的睡袍,别墅里有中央空调,温暖如春,睡袍很薄,领口开得有点大,于是那抓着?他衣领的滚烫指尖便触碰到了?他微凉的肌肤,带来令人战栗的酥麻痒意?。
在司默眼里,此时的何宴礼一改柔弱可欺的小白花形象,无?论是他的眼神还是动作都充满了?侵略性。
司默不会不明白何宴礼要做什?么,但他纵容了?他酒后的行为,因此轻轻松松地?便被推倒在了?椅子上。
灼热的呼吸间夹着?令人陶醉的酒气,迷离的眼神里尽是魅惑的光影。
手一边抚摸着?司默如同下了?一场纷扬大雪的白净胸口,何宴礼一边把腿嵌进了?司默的两腿之?间。
他的目光聚焦到了?司默的脸上,司默这张脸具有一种攻击性的凌厉的美,那双看?似妩媚的狐狸眼从来让人不敢直视,纤薄嘴唇抿起来刀锋一样。
放在平常他肯定不敢,但现在他俯身?在司默的唇角啄了?一口,接着?把整张嘴唇封住了?。
司默只有一个体验,那就是不要小瞧了?看?似弱小的人,那只是“看?似”,当他发起凶来用起狠来,能把你的两片嘴唇给啃下来。还特别会撬开嘴巴,勾缠住舌@头,又吸又吮间会技术不佳得咬上一下。
司默享受着?何宴礼给他带来的甜蜜刺激,不知不觉间竟神魂颠倒地?有些忘我?。当他亲别人的时候是一回事,那是他掌控着?,但被亲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直到门发出沉闷的一声巨响。
是司纪燃在踹门。
这响动把何宴礼惊动,他这才从迷迷糊糊中有所醒悟。
是不是哪里错了??
他想的是绝不能轻易地?放过?司纪燃。司纪燃巧舌如簧,三言两语便能圆过?去,他可以说那些玩具是他买来自己玩的,所以一定要让司纪臣看?到他被欺负了?的证据。
他头晕乎乎的,实在不想说话,而且这话他说不出口,但做可以,借着?酒劲推倒了?司默,问题是他们这次好像没有上次那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外面,司纪燃犹豫着?要不要爆发出力量拆了?这破门。他的脸现在火辣辣的,肿起了?老高,他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脸,养弟这次是真的把他惹毛了?。
却听得身?后传来了?管家吴婶的声音,“三少爷,大少爷让我?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司纪臣没有等到回来后再?处理,而是给吴婶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吴婶就算再?想置身?事外,也得把司纪燃回来的事情?告诉他。
看?着?司纪燃那张扭曲的脸、猩红的眼,吴婶的腿肚子直打哆嗦,她很怕眼前的人失控暴走?,赶紧把司纪臣搬了?出来,“大少爷他很快就回来。”
司纪燃是司家年纪最小的,他还不至于被刺激到兽化,只是眼睛变了?颜色,再?看?到吴婶,听他说司纪臣要回来,他的拳头攥紧又张开,张开又攥紧,胸膛起起伏伏,额前青筋凸起,如此才把气给忍下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吴婶,“警告你,不许跟我?大哥乱说话。”之?后愤然?离开。
这事儿他当然?没完。
何宴礼现在是醉醺醺的,他的思路跟清醒的时候不太一样,他只知道要跟司默做点什?么,等司纪臣回来让他认为那是司纪燃干的。
司纪燃都已经下作到了?这种地?步,那他也可以耍些阴险的手段。
他扒开了?司默的衣服,那睡袍也实在好扒,一层笋皮一样,把里面的鲜嫩雪白暴露出来。
司默被他压在椅子上,仰着?头跟他接吻,唇齿间都是甜蜜,身?上被那只四处乱摸的手撩拨得火烧火燎的。
这是一件他没预料到的事情?,是一件不受他掌控的事情?。炙热的吻,交缠的呼吸,砰砰乱跳的心,在一步步走?向火热深入。
司默并不知道何宴礼跟司纪燃在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一时间他没跟何宴礼对上信号。不过?他知道这时候是不适合亲热的,便想着?哄人,沿着?何宴礼的耳朵开始亲,细细密密的吻从脸颊到下颌,再?到脖颈。
被亲的人酥软下来,白皙的脖颈上被吸了?一口,留下绯红艳丽的一抹。
司纪臣是提着?一块小的草莓蛋糕回来的,这种事情?不用他亲自去办,养弟打电话说要蛋糕,他叫助理去买的。
吴婶回电话说不清楚小少爷和三少爷发生了?什?么,对这话他偏向于坏的方向,毕竟司纪燃喜欢招惹养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客厅里放在茶几上的明晃晃的烈酒证明他猜的没错,他阴沉着?脸把蛋糕放下,急切地?上了?楼。
听到司纪臣的声音时,司默已经用冷水洗过?的毛巾给何宴礼擦了?擦脸,何宴礼清醒了?点,可头还是晕的,眼前的事物在旋转,像是万花筒。
“你可以么?”司默问道。
“嗯。”何宴礼揉着?头,又咬了?咬嘴唇,将衣服弄得凌乱,才艰难地?走?过?去打开门,而司默站在了?门的后面。
“大哥要不要一起喝酒呀,三哥买的酒真好喝,他还买了?很多有趣的玩具……”何宴礼大着?舌头,说话不是很清楚。
不过?司纪臣的注意?力在他红肿的嘴唇上,在他乱糟糟的衣服上,在他脖颈上被种下的红灿灿的樱桃上。
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司纪臣刚从眼前消失,何宴礼便站立不稳,后背靠在了?一个及时接住他的人身?上。
司纪燃是个阴暗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