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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点了几下,转动上方的推进器模型:“我要创造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交通工具,他们可以在天上飞行,速度是普通汽车的5倍以上,而且必须要满足加速快,刹车也快。所以这里,这里,都需要改。”

约翰好久都没有说出话来,他一直知道滕时聪明,想法超前,却没想到能超前到这种地步。

说好听是超前,说难听,就是异想天开。

早知道滕时心里有这个算盘,他或许最开始都不会接这个活!

“时,我之前同意参与这款推进器的研发的时候,不知道你是这个想法,”约翰说的很委婉,却也很尖锐地将问题直接抛了出来。

“我以为你只是想要投资推进器本身而已。说实话,这款推进器除了制作时间紧了点,实际做出来问题不大,但是用在会飞的车上,是不是有点太想化了。”

滕时静静地看着他。

“你说的这种会飞的车,因为本身是车的条件限制,不能像直升飞机一样飞得那么高,那就意味着它必须有一套自己低空航空航空线路,和现有的飞机线路不能通用。”

约翰为难地摊手:“也就是说,除非你就生产几台玩玩,如果想要量产,必须先解决空中线路的问题,这必然要经过政府审批同意,是一项非常巨大的工程,而且政府凭什么要同意?”

“凭飞车带来的巨大效益。”滕时从容而平静地开口。

他那笃定淡然的样子让约翰心头一震,滕时身上似乎有种超脱年龄的成熟,让他下意识顺从的继续仔细听下去。

“约翰,您现在还没有看到这件事的全局影响力,”滕时看着他,“从古至今,人们一直在追求速度,古时候追求最快的马,现在追求最快的车。因为,速度决定了一切。”

约翰:“速度?”

“物料运输的速度决定了企业的生死存亡,试想以前需要三天才能寄送到的材料,现在只需要两个小时,售卖也是同样,几小时内就可以将货品输送到全国各地。这将造成怎样的行业革命?”

“以前为什么越远离市中心的房价越便宜,那是因为来回城市的时间太长,交通成本太高,而如果有了飞车,到哪里都是眨眼间,房价只取决的房子本身。市场又会做出怎么样的反应?”

“教育资源为什么不均?人们为什么愿意就近找工作?医疗资源怎么分配?如果距离不再是问题,那么一切都将不再是问题。”

约翰的眼睛一点点睁大,未来的图景在滕时的描述下缓缓展开,他似乎逐渐明白了所谓“飞车”能带来的巨大潜力。

如果真的能成,那简直是划时代的巨变。

“飞车不仅仅影响交通,它影响的是地产、金融、医疗、教育、就业,所有和人类生存息息相关的一切。”滕时轻轻笑了。

“您在H国20年,应该不会想象不到我国在意识到搭建飞车线路可以抢占先机,超越其他大国的时候,政会怎么做?能让经济像踩了风火轮一样飞速前进的诱惑,没有人能拒绝。”

“你真是……”约翰几乎不能言语。

是个异想天开的疯子,更是个绝无仅有的天才。他在心里说。

“我只是提出设想而已,真正落地需要多方的帮助,没有个五到十年,是不行的,”滕时谦逊地回答,继而注视着约翰的眼睛,深深道,“约翰,您是我认定的合作伙伴,请你务必答应我,在一年之内生产出来我要的东西。”

与此同时,蒋家别墅。

昏暗的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台灯,黑暗中蒋洲成哼着某首调子诡异的小曲,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枚大头钉。

光晕笼罩下,四周的墙上贴满了各种照片——细看才能发现,里面的人物全都是滕时。

大多数是在学校抓怕的,有滕时吃饭的、演讲的、上课的,各种神态表情的,也有一少部分出门在外的。

蒋洲成哼唱着,把手里最新的一张盯在了墙上最显眼的位置——照片中,滕时正抱着一个孩子走向夕阳深处的停车场,余晖包裹了他的轮廓,即便是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依旧能看出那挺拔的身姿和清俊的少年感。

“啧,”蒋洲成笑起来,舔着嘴唇,仿佛毒蛇吐信子一样露出玩味的表情,手指轻轻划过趴在滕时肩膀上的奚斐然的人影。

“总算是查出来你是谁了。”

照片中的奚斐然冷然和看向虚空,却又仿佛在和镜头沉默对视。

“我当时谁呢,”蒋洲成兴奋得微微发抖,眼底的笑意逐渐疯狂起来,“原来是你啊,奚家的独苗。”

第49章 暴揍

早就知道奚家的那个小东西逃过一劫,自己手下的人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没想到竟然被滕时收养了。

蒋洲成笑起来,摩挲着手上那枚黑色尖晶石的戒指。

自己倒是对于杀掉一个年龄只有一位数的小玩意没什么兴趣,但是看着滕时对这个小家伙的在意程度……蒋洲成咬着笔杆,狭长的眼睛眯起来,玩味地拿起滕时抱着奚斐然的那张照片。

之后一定会是个不错的消遣。

咚咚咚。

外面传来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少爷,您的提琴琴弓从X国寄到了。”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面前的门忽的被猛地扯开,蒋洲成扑过去猛地拥抱住侍从,亲昵地在他的肩膀上蹭:

“是我等了两个月的那把ZINTWINTZ琴弓吗?”

十六岁的少年穿着一身柔软的白色毛衣,头发蓬松柔软,然而被抱住的侍从却浑身僵直,如同被毒蛇缠住,整个人都发起抖来:“是……是……”

“真是辛苦你了。”蒋洲成微笑着抬头,温柔地抚摸上侍从苍白如纸的脸,“你怎么了?”

“没……没事少爷,弓在楼下。”

蒋洲成眼底的笑意加深,他的容貌其实非常俊美,眼睛是那种微微上挑的凤眼,鼻梁高挺,嘴角含笑的时候让人的心都要被勾起来。

“看起来很害怕我?”蒋洲成委屈起来,缓缓松开他,“我好伤心。”

侍从几乎瘫坐到地上,哭着抓住蒋洲成的裤脚:“少爷!少爷我错了!我没有怕您!我没有……”

蒋洲成低头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侍从,眸色深黑,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忽的他像是恍然想起来,一脚踢开侍从,激动地跑下楼:“啊我的琴弓!”

一楼的客厅的桌子上,精致的琴弓静静地躺在绒布盒子里。

蒋洲成快步上前把琴弓拿起来,修长的手指抚摸过昂贵的巴西红木,继而又轻轻掠过弹性十足的马鬃,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喟叹。

小提琴早就被提前摆在一旁,蒋洲成一手拿琴,一手拿弓,闭上眼睛拉动起来。

柔和的小提琴曲在别墅中环绕,楼上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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