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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级为暴跳如雷:“你们现在手上的证据顶多证明一个猥亵,连强-奸都证明不了!这点东西就想让我把项目拱手让人,你们做梦!”

啪!

下一秒他猛地挂断了视频连线。

几乎是视频断掉的同一时刻,奚斐然拔腿就冲了出去:“小阳哥!”

“这儿!”

沈哥已经开车停在了楼下,小阳哥坐在副驾驶冲奚斐然大叫:“快来!”

奚斐然跳上车的一瞬间,车子立刻轰鸣着呼啸而去,直奔滕时所在酒店。

房间里,纪宏如同困兽似的转了两圈后看向床上。

绝美的人依旧在床上痛苦地呼吸着,药效逐渐发作到接近顶峰,滕时连思维都有些不清醒了,只是无意识地抓着下方的床单微微辗转,修长的腿蜷缩起来又伸直,一会儿翻向左边一会儿又倒向右边。

他白皙的皮肤上汗水淋漓,仿佛碎钻一样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脸颊乃至脖颈都浮现出淡淡的粉色,唇缝中隐约有不清晰的低吟渗出来,清俊的眉眼紧蹙着,好像很难受,那种虚弱的神情有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和魅态。

那简直是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

纪宏真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然而智却告诉他现在立刻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滕仲云的人估计马上就会到来,没准还会有警察。

“你们滕家够狠,”纪宏扑上去掐住滕时的脸,“总有一天,这笔帐,还有之前的很多笔账,我都会跟你们清算的。”

滕时的意识其实很恍惚了,身体上的不适淹没了他,那种如同被烈火灼烧的感觉让他几度濒临崩溃,同时小腹深处说不出的空虚感越发强烈,仿佛极度渴望着什么。

好热……

很难形容那种感受,滕时觉得自己马上要被烫化了,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地渴求着,胃里剧痛,他的手指用力地抓进痉挛的上腹深处,痛苦地扬起脖颈。

疼痛混合其中,仿佛助燃剂一样,让那种感觉越发强烈。

停下!

“唔……呃……”

能不能来一个人,能不能有谁……帮帮我……

哐!

房间的大门被猛地撞开,三个人冲了进来,中间那个直奔他而来。

那一瞬间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化作虚无,滕时看着那人奔向自己,模糊的影子逐渐清晰地幻化出奚斐然的轮廓,他向自己伸出双臂,然后猛地将自己拥入了怀中。

“没事了,”奚斐然把滕时死死搂进怀里,声音都在发抖,“我这就带你走。”

滕时被水意氤氲的双眸颤动了一下。

他漂亮的桃花眼潋滟着水光,眼尾红红的,看起来像是哭过似的,奚斐然一眼就看见了滕时颈部被掐过的淤青,顿时愤怒和心疼汹涌地涌了上来,让他几乎控制不住情绪。

小阳哥在奚斐然身侧催促:“我们快走吧,别一会儿姓纪的反应过来再杀回来。”

沈哥立刻就要上前:“我来抱。”

他话音未落,奚斐然已经一个公主抱把滕时直接从床上抱了起来,大步向外走去:“走吧。”

沈哥和小阳哥看到他轻松的动作后同时愣了一下然后对视一眼:看来这么多年的篮球和游泳真没白练。

三人一路狂奔,坐电梯直奔一层,迅速冲向门口停着的车,然后扬长而去。

直到车子行驶在了高速路上,奚斐然紧绷的弦才终于松了下来。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滕时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这个样子,像是承受着什么无比煎熬的痛苦,无意识地小幅度乱动着。

奚斐然心都碎了,用手指轻轻拨开滕时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带你……”

忽的,他的手腕被猛地抓住。

滕时的双眸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瞳孔深处的意识却是模糊不清的,含混的呜咽了一声。

他的手心好烫,奚斐然觉得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几乎都要烧着了,他低声安慰:“再忍一下,等到了家里……”

他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完,因为滕时忽的拉近他的手,把滚烫的脸贴在了他冰凉的掌心里。

第96章 我帮你

滕时忽的拉近他的手,把滚烫的脸贴在了他冰凉的掌心里。

奚斐然整个人都愣住了,心跳得飞快起来。

车子前排的小阳哥和沈哥还在焦灼地商量要把滕时送到医院去还是找家庭医生,没有人注意到后面。

“嗯……”滕时又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小的低吟,皱着眉在他的掌心里不舒服地蹭了蹭。

奚斐然就像是被天上的馅饼砸到了,冰凉的掌心被那炙热的皮肤烫得几乎要烧起来,滕时的脸颊细腻柔软如丝绸,他甚至能感觉到有灼热的呼吸扑在他的手心上。

曾经午夜梦回的时候他幻想过多少次类似的场景,如今那些旖旎又不清晰的幻想忽然就在此刻化为了具象,真的不能再真。

“还是送医院呢,也不知道少爷中的是什么毒,万一家庭医生处不了……”沈哥说。

小阳哥:“可以这种事情万一被媒体知道,滕家一定会上新闻,到时候老爷那边怎么办?”

奚斐然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就像是做贼似的,将自己整个掌心都贴在了滕时的脸上,轻轻摸了摸。

滕时被水汽氤氲的睫毛颤了颤,似乎要睁开眼。

奚斐然紧紧盯着他微蹙的桃花眼,手指向下,从滕时脸上滑到修长的脖子上,掌心贴住了他滚烫的后颈。

冰凉的温度让滕时感觉到了短暂的舒服,他安静地不动了。

奚斐然紧张得手指都有些微微痉挛,仿佛第一次偷尝禁果,他顿了一秒,手指继续向下,抚摸上了滕时的锁骨。

青年的锁骨清瘦漂亮,摸上去的触感轮廓清晰分明,就和他本人一样,美丽之下有种隐秘的刚硬,仿佛有某种坚不可摧的力量,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那皮囊之下更深的东西。

奚斐然有些恍惚,然而那可能只有半秒钟的时间,因为他忽的感觉到了有些异样,猛然一低头,就看见滕时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正看着他。

奚斐然的呼吸都骤停了。

滕时的眸子还氤氲着朦胧翻涌的的欲-望,深处却隐约显出几分清明,大抵是被刚才他的一直手冰得清醒了些的缘故。

奚斐然的手指在滕时的锁骨上僵住,一动不动。

沈哥开着车眉头紧锁:“别争了,去医院,少爷的身子最重要,万一……”

“我没事……”后排忽然传来虚弱却不容置疑的声音。

沈哥和小阳哥同时一惊:“少爷!”

“回家……”滕时闭了闭眼睛,他的脸上浮现着异样的潮红,强忍着什么似的,声音有些不稳,“送我回家……”

滕时勉强维持着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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