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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扭头对祁南瑾道:“记得喝我给你的保健品,都是胶原蛋白,对你破相恢复很有用。”

祁南瑾瞬间再度崩溃,捂脸嚎叫:“我才没有破相啦!我这只是暂时性的肿而已!”

滕时安抚他:“好啦,肿就肿,一定记得喝,实在不行设个闹钟……”

“等等!”祁南瑾忽的垂死病中惊坐起,“我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奚斐然:“我会照顾好阿时的你放心吧。”

祁南瑾一口老血横在胸口,勉强咽了下去挣扎道:“不是,是有关我为什么会忽然发疯的!我记得那天我的手表好像一直在收到垃圾短信。”

奚斐然猛地站住,回过头来。

滕时皱眉:“垃圾短信?”

“我也不知道和这个有没有关系,”祁南瑾有点犹豫,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只是每次看到那些短信我就心情莫名烦躁,后来手表好像还有点漏电,扎得我手腕一直刺痛……”

奚斐然的瞳孔猛然一缩,急问道:“你的手表呢!”

祁南瑾愣了一下:“之前一直戴着……”

他还没说完,奚斐然已经猛地拉开了门,拽着滕时冲了出去。

“去哪!”滕时跟着他一路狂奔,奚斐然拉着他一直冲出了医院,到了地下停车场。

私立医院平时来的人并不多,深蓝色的玛莎拉蒂停在无人的僻静处。

奚斐然跑过去,打开车后备箱一顿翻找,滕时问:“手表在你这?”

“当时祁南瑾住院后,他的贵重物品我都让人帮我收起来放在了我后备箱里,”奚斐然边找边说,“如果他的手表当时没有掉到海里,那应该就在……找到了!”

跟祁南瑾的手机放在一起的,有一块红色的最新款电子手表。

奚斐然的心脏狂跳,拉着滕时一起坐进了玛莎拉蒂后座,直接把电子表连上了笔记本电脑。

“好在是防水的,”屏幕的微光反射在奚斐然的眼底,“没坏。”

滕时看着他飞快地解析着手表的参数,屏幕上闪过一片片复杂的代码,奚斐然敲击键盘时就像是钢琴大师敲击琴键一样。

滕时忽的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他坐在奚斐然旁边,教他写代码的时候。

那种傲人的天赋,无论什么时候都让人惊艳。

“果然。”屏幕上滚动的代码停了,奚斐然倒吸一口凉气。

滕时看着屏幕上的东西,神色顿时凝重了下来:“是病毒。”

手表的内置的系统文件已经全都被拆分解码,奚斐然自制的AI分析软件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经把藏在层层隐蔽代码之后的真正罪魁祸首揪了出来——那是一个很高端的病毒程序,直到此时此刻,还在不停的迭代运行。

“AI病毒。”奚斐然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眼底波澜翻涌,竟然有种莫名隐秘的激动,“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成功运行的AI病毒,这东西除了本身极其智能以外,还能操控电子手表给人体提供某种特定的能量波……靠!设定这种病毒的人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你是说,他实现了AI和人体的联动,就像你现在所做的业务一样?”滕时瞳色幽深。

“没错,”奚斐然几乎没有办法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开,“我至今还没有遇到谁能做到这种程度,我以为市场上只有我有这种能力,看来是我视野窄了。”

滕时忽的道:“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可以。”

奚斐然:“谁?”

滕时深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他:“你父亲。”

第150章 失控

奚斐然的父亲是个天才,滕时从很早的时候就说过,哪怕是他带着从二十年后过来的技术回到现在,依旧是这么觉得。

奚沛恒写在手稿里的那些东西,完全是超出这个时代的,如果他能活着,那么AI技术的发展一定会更顺且更早,或许也就没有奚斐然什么事了。

上一世滕时见过那些手稿,在他被蒋洲成囚禁的那段幽暗时间里,蒋洲成曾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参观过他的地下室,手稿连同那枚黑色尖晶石戒指一样被当作战利品炫耀过。

这一辈子,那些手稿依旧在蒋洲成手里。

奚斐然立刻就明白了,他的目光变得阴沉,但仇恨在时间的沉淀中变成了某种更深的东西,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一点就炸,那种刻骨铭心的恨意已经与性格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平常人难以解的深不见底,他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变。

“我需要提前做好准备,”奚斐然说,“如果蒋洲成掌握了这样的技术,会对我产生威胁。”

“不要轻敌,”滕时轻声提醒他,“他不只是一个剽窃者,他的脑子或许比你想象的更聪明。”

奚斐然侧过头来看他,他的容颜十分俊美,在停车场这种昏暗的灯光下,轮廓更为清晰明显,那双深邃的眸子冷静而淡然,有那么一瞬间滕时竟然有些恍惚,似乎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

但又不完全一样,奚斐然的气场更为雄厚而有压迫感,给人一种更加危险的感觉。

滕时知道为什么——奚斐然经历过比他更沉重而残忍的过往,以至于磨砺出了更粗粝的锋刃。

“你说这些,”奚斐然的薄唇线条似乎勾起了一抹微妙的弧度,“我可以解为,是愿意帮我吗?”

“我没这么说。”滕时避开他的目光,自从奚斐然回来,他就很少直视他的目光,“你已经不是未成年的小孩子了,要学会自己解决问题,你的事我不参与,之前帮你列出单子来已经是越界。”

“这么狠心?”奚斐然看着他。

车里的温度似乎忽然开始缓缓升高,滕时被那目光注视着,感觉有些透不过气,奚斐然的目光仿佛化作实质,抚摸上他的领口,探进了他的锁骨深处。

他想要找借口开门离开,刚起身离开座位半毫米,放在座位上的那只手就被猛地握住了。

滕时下意识一抽,却没抽出来,奚斐然的力道加大,温热的掌心牢牢地握着他,指尖在他的指缝中抚摸着扫过:“急着干什么去?”

“回去看看阿瑾。”

“他没事。”奚斐然笑着,却让滕时感觉到了危险,“刚才握着他的手那么久,我就握一下而已都不行?”

那轻描淡写的问句里,滕时听出了浓重的醋意,奚斐然甚至不掩饰。

滕时的身子有些僵硬,他想要动一动,奚斐然却忽的一用力,在他的肩膀上一推,滕时直接被推得向后倒去,后背咚的一声抵在了车门上。

狭小的空间里,没有人说话,空气闷热而安静,两个交织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似乎都重了。

滕时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奚斐然居高临下,健硕的身体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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