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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又不是凶手,你怎么可能知道赵摩乾会死呢。”
路迦宁用余光观察着孙安玲的表情。
只见原本暴躁的孙安玲表情逐渐和缓。
孙安玲宽慰说:“谢谢小路总,小沈这人挺好的,对我和老赵都挺照顾的。还有……这是我们家的家事,我们能处理好的。”
路迦宁像是缕清了什么关系,她自信地扬起唇角,阴阳怪气道:“瞧,我多管闲事了不是,您家关系好,比任何事情都好。”
说完,路迦宁对着身后的江逾白喊了句:“江逾白,给赵夫人取些钱来,赵总走了,我们也得表示表示。”
江逾白:“是。”
孙安玲的脸红一块儿白一块儿,可偏偏又不敢发作。
路迦宁现在是临江第一女总裁,与很多家企业都有业务上的往来,赵氏集团也不可能例外。
所以哪怕路迦宁说话再难听,也得罪不得。
路迦宁猜到孙安玲得罪不起自己,她轻轻抚上孙安玲的手,说话更加肆无忌惮了:“赵夫人,节哀。”
孙安玲接过江逾白递过来的支票:“谢小路总。”
“江逾白,我们走吧。”路迦宁说。
“是。”
俩人说着,便一前一后走开了。
楼上的贺祈风注视着这一切,他蹙眉问旁边的白郁南:“赵摩乾生前生过什么病?”
白郁南摇摇头:“没听说啊。”
“去查一下。”贺祈风说。
白郁南疑惑:“贺队,查这个干嘛?难道你怀疑赵摩乾的死和他的病有关?”
“不知道。”贺祈风盯着楼下一粉一白离开的背影,他漫不经心地回答。
但是……应该会是一个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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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案发现场,路迦宁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如果她走了,就说明她已经猜到了什么。
江逾白随口问:“老板,有什么发现。”
路迦宁心情不错,她回道:“发现了不少。”
江逾白:“嗯?”
路迦宁一五一十地回答:“第一,沈元和死者之间有金钱上的矛盾,并且两个人曾经为了这个矛盾吵过架,这一点,孙安玲明显是知道的。所以沈元拥有充分的犯罪动机。”
“第二,我国《继承法》第十条规定的第一顺序是配偶、子女、父母。如果死者生前没有立下遗嘱,那么遗产的分配一般按照等额原则进行分配。这就意味着,孙安玲、和沈元获得的遗产份额基本差不多。”
“可是为什么,身为女婿的沈元会着急让赵摩乾立下遗嘱呢。”
“我怀疑有三种可能,第一,赵摩乾曾经立过遗嘱,并且基本意思是将全部遗产都留给自己归来的私生子赵谦,这让沈元有些慌神了;第二,沈元知道赵摩乾活不长了,所以想要分到更多遗产;第三……他急需用钱。”
江逾白立刻回答:“看沈元的穿着,第三种情况基本可以排除。”
路迦宁喃喃:“那么只剩下第一二种情况了。”
江逾白不理解:“同样是自己的小孩,赵摩乾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全部遗产都给自己的亲儿子,难不成是重男轻女?”
路迦宁自信满满地说:“如果我们不看赵摩乾这条线,而看孙安玲这条线呢。”
江逾白:“什么意思?”
“我们之前不是疑惑,孙安玲这么骄傲的人,为什么会任由赵摩乾开晚宴庆祝自己头上被带了绿帽子吗?”
江逾白还是不理解:“嗯。”
“如果说,赵摩乾遗产留给自己的亲儿子,和孙安玲任由赵摩乾开宴会庆祝自己头上的绿帽子,是同一个理由呢。”路迦宁说。
江逾白大脑疯狂运转,半天,他逐渐摸索出了路迦宁话中的深意:“你是说……”
路迦宁自信满满地看着宴会大厅,说:“是。”
“我怀疑,孙安玲和赵摩乾的女儿,沈元的妻子,那位从没在宴会场出现的赵家大小姐赵梦婕,不是赵摩乾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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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听出路迦宁的猜测,江逾白立刻道:“我这就去查。”
路迦宁阻止他:“不急,我还有件事要让你办。”
“什么事?”江逾白问。
“你先去查一下,赵摩乾生前的身体情况,”路迦宁说,“我听说他们临江圈子里的人都喜欢请私人医生,你了解一下负责赵摩乾的私人医生,我要尽快知道赵摩乾所有的身体情况。”
“是。”江逾白应下后,见路迦宁没有接下来的安排,他问,“老大,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需要我找人送你回家吗?”
“不用,”路迦宁看向人群,说,“我不在,临江这群人估计根本不会配合警方。”
“资本家不愿意听话,就应该由资本让他们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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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发生人命案子,一楼大厅吵闹的要命,很多富豪站在门口和门口负责维持秩序的警察对峙着。
“你觉得我堂堂季氏总裁会杀人?赶紧放我出去。”
“抱歉,录完证词后,我们会放您回去。”门口的小警察不卑不亢地回答。
“我告诉你,我现在有一个几百万的项目,现在必须赶过去。”
“抱歉,提供相应证明,我可以让专人先帮您录口供,”门口小警察继续说,“如果您没有相应的证明,麻烦稍等一会儿,现场人员较多,我们会尽快。”
“你觉得我会跑啊!”那位总裁恼羞成怒,他掐住裤腰带说,“我季氏,每年给临江人创造几万个就业岗位,增添几个亿的收益,你觉得我会跑?”
小警察没有说话。
“季总,瞧您这话说的,”路迦宁适时地从后面走过来,“您不会觉得您为临江人创造的几万个工作岗位,他们就没有为你创造价值吧。”
“那你是怎么有资格站在这里的?”
路迦宁不屑地语气将季总惹毛了:“你……”
“我什么我?”路迦宁丝毫不畏惧,继续说,“众人把你推上神坛,你不会觉得自己天生就是神祇吧。”
路迦宁生平最见不得家里有点臭钱就趾高气昂的人,她小声喃喃了句:“癞蛤蟆插鸡毛掸子,装什么大尾巴狼?”
季总刚想发作,一撇看,看到路迦宁身后跟着一批举着录像器的记者们。
一见这么多媒体,季总的态度立刻和善了不少,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故作和善地说:“路总,你怎么来了?”
路迦宁浅笑着,像是故意气人:“这群记者朋友夸我性格好,懂配合。这不打算给我做一期专访嘛。”
“做专访怎么做这儿来了?”季总回答。
“季总哪里话,会场这么大,我去哪里采访,不都是随我心情嘛,”路迦宁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