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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录,我们又不是不配合。”
“你们都是临江市的有钱人,很多人都居住在很偏远的别墅里,警察一个找,至少需要耗费两天时间,”路迦宁说,“既然你们都自己在现场,就直接省了他们找你的时间了呗。”
“况且只是几句话的事儿,你们干嘛不配合?还是说,你们其中有一个人紧张了?”
“我们紧张什么?我们就不想配合,想直接走,不行吗?”
“抱歉,”路迦宁眸子稍抬:“还真是不行。”
路迦宁目光扫视了一圈,说:“我今天就站在这儿!看谁敢从我面前走。”
面对路迦宁的执拗,偏偏有人不信邪,他掰开路迦宁的肩膀:“我不打女人,但是,你别挡路。”
结果,他还没等用力,刚才还在嚣张的路迦宁直接倒了下去,中途还不忘“哎哟”了一声。
看着路迦宁倒在地上,揉着自己的手腕。
那个人明显慌了:“我没用力啊。”
注意到周围狐疑的目光,那名当事人直接慌了,他着急地看向周围解释:“你们相信我,我真没用力。”
“我相信你啊,”路迦宁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可是别人信不信我就不能保证了。”
“你什么意思?”那名当事人警惕地问了句。
“江逾白,视频拍好了吗?”路迦宁问
“拍好了。”江逾白将自己递给路迦宁,“你看拍的怎么样。”
“我不看了,你记得发给警局的时候,给我加点美颜,”路迦宁说,“这几天晚上熬夜时间太长,我的脸都憔悴了。”
“好。”江逾白应下。
警局?
加美颜?
这是什么操作?
看到俩人亲密无间的对话,那名当事人直接蒙了:“你们在什么?”
“我们保存你打我的证据,到时候,方便打官司用。”路迦宁说着,随手指着自己右脸那颗逐渐滑落的泪珠,“点睛之笔——你到时候估计得赔我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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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你这是敲诈勒索。”那名当事人怒吼了声。
“放心, 我自己不找你索赔,我们可以走法律程序。”路迦宁保证道,“绝对公开透明, 就是有点麻烦。”
路迦宁微微笑了下:“但是,偏偏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麻烦。”
当事人看了眼路迦宁周围的几个壮汉:“那他们呢, 他们打我, 我也倒。”
“这点我也想到了,”路迦宁从江逾白旁边拎起来一个大箱子, “这里面有几百万块钱, 谁要是不配合, 被我的保镖们打了,我可以给你们赔偿金。”
“但是我不接受敲诈勒索碰瓷,一切伤情裁定由我带的专业医师判断。”
“路迦宁——”那名当事人气到说不出话来了。
“别生气,我就要求你们配合一下警方办案,犯得着和我斗来斗去的了?浪不浪费时间啊。”路迦宁说。
“我们接受完询问, 真的放我们走?”那名当事人问。
路迦宁:“我又不是□□, 扣押你们干嘛?”
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 路迦宁再次安排道:“江逾白,看着他们, 不配合, 就赔钱, 不用客气。”
“好的路总。”江逾白答应下来。
路迦宁双闭环胸静静地退至一旁。
久等无聊,路迦宁顺便打了个哈欠。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查证完的贺祈风走了过来。
他看了眼规整有序排队录口供的著名‘刺头’们, 说:“听小白说, 场面是你控制下来的?”
“是啊, ”路迦宁说,“对付不听话的,就得先用流氓手段吓服他们。”
“你以前在警队的时候,也是这样吓唬别人?”贺祈风问。
路迦宁疑惑,他怎么净爱问她这个问题?
她演技真的这么炉火纯青吗?
“师叔,你在开玩笑吗?”路迦宁仰头盯着他,“我穿着警服吓唬他们,那不是成了滥用职权了吗?警局领导知道了,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啊。”
“那你现在呢?”贺祈风问。
“现在他们又不知道我是警察。就算我吓唬他们,顶多是我仗着家大业大嚣张跋扈了些,不算给警队抹黑,”路迦宁不在意地说,“就算他们事后把我告去法院,我撑死赔点精神损失费。”
“不过,就算为了后续的商业上的合作,我谅他们也不敢真的和我撕破脸。”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贺祈风好奇。
“因为在临江,他们属于游手好闲的富二代,我属于兢兢业业的创一代,”路迦宁说,“我和他们本质的不同是,和我对标的是他们的父辈。搞砸了和我的后续合作,他们的父辈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嗯。”贺祈风点了下头。
担心贺祈风会多想,路迦宁继续替他们解释:“不过也不能怪他们,一群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小少爷,人生中第一次亲眼遇到杀人案,估计胆子都吓没了。”
“尤其,这次的杀人犯很有可能还在现场。”
“你请来那些人,应该不是单纯想吓唬他们的吧。”贺祈风说。
“是啊,”对于贺祈风,路迦宁没什么可以隐瞒的,她说,“我带来的那些人都是打架好手,就算杀人犯是个练家子,他们也不一定拿不下。”
看出贺祈风的担忧,路迦宁继续补充道:“贺队放心,他们以前或多或少都和我交过手,我知道他们的实力。”
“你的人,我没什么担心的必要。”贺祈风说。
“那你来找我是干嘛?”路迦宁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你不会是破不了案,来找我帮忙的吧,贺队。”
“你觉得可能吗?”贺祈风反问。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破案遇到了瓶颈,找我帮忙很正常,”路迦宁话痨起来个没完,“毕竟,我也是个刑侦高手。”
贺祈风懒得和她瞎扯,他直白地说:“蒋星野说,他解剖了卢凡的尸体,在他的口腔里发现了氰|化氢残留,并且他还发现卢凡的真正死因是窒息性死亡,可以判定氰|化氢是导致他身亡的真正原因。”
“那他脖子上的刀痕怎么回事儿?”路迦宁蹙眉问。
“蒋星野将案发现场周围的血液进行了对比分析,发现血泊外围颜色更鲜艳,内围反而呈暗红色流动状。可以判定,死者是临近死亡时被人割断了喉咙,”贺祈风陈述道,“所以,造成卢凡死亡的,根本不是失血过多,而是窒息。”
路迦宁先一步猜到贺祈风接下来要说什么,她问:“你是说想要杀死死者的,是两个人?”
“我有这种怀疑,毕竟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没必要杀人两次,”贺祈风毫不遮掩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