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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工作人员此刻好像都在外面忙着柔道比赛的相关事宜。
路迦宁漫无目的地在别墅里走着,直至她顺着螺旋楼梯走到一间豪华的房门前面,她的脚步才突然愣住。
黑棕色的房门口,夺目的摄像头丝毫不遮掩地出现在了她的瞳孔里。
白色的塑料壳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若隐若现的红色小点在黑暗中不停闪烁着。
像是在告诉所有人,此时此刻,它正在监视着这个世界的一举一动。
路迦宁的目光突然收紧。
按照季如显的性子,既然他能想到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安装监控摄像头,那么在别墅内部的其他地方,他也肯定会安装上……
所以从她进入别墅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在监视她了?
可是,如果季如显真的发现她在他的别墅里面了,那么他为什么不冲进来阻止她?
正在路迦宁思考的空儿,身后逐渐想起一阵稳重的脚步声。
咚咚咚——
她的脚步很稳,每一次换脚落地,都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
路迦宁认真听了好一会儿。
从声音的厚重程度判断,来的人应该是女性,身高大约166,体重大概在140-160之间,穿的应该是平底鞋或者运动鞋。
鞋子很合脚,没有空荡的感觉,说明正在上楼的这个人鞋码正常,并且不需要买大一码的鞋。
可以判断,有很大可能是成年女性。
最有可能的是来别墅内部拿东西的保姆之类的。
路迦宁无法判断,来的人究竟是谁。
她只能想装成找厕所的样子,顺着原路回去。
结果路迦宁还没迈开脚,身后突然快速冲出来一个人。
他以极快的速度捂住她的嘴,顺便将她拽进了一间房间里。
在陌生的手捂在自己嘴上的那一刻,路迦宁想过挣扎,可是在一股熟悉的味道传入自己鼻腔后,她放弃了抵抗。
任由那个黑影将自己拽进房间里。
等到路迦宁恢复点意识后,她才逐渐审视了一下环境。
周围很黑,但是借着手机手电筒发出来的光亮,她才勉强可以看清楚一点周围的情况。
这是一间极为干净的收纳间,地方很小,勉强只能挂一些平时用得到的清洁工具。
他们两个人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几乎都要相互紧贴着。
路迦宁缓缓抬眸,略有些怨气地对上那个突然捂住自己嘴的“小黑”的眼睛,并且用眼神示意了下,意思是赶紧放开她。
立刻,明白她意思的“小黑”缓缓松开束缚住她的手。
一直到门外脚步声走远,路迦宁才笑着说了句:“贺队还真是——永远会出现在我想象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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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贺祈风像是对路迦宁的垃圾话免疫了, 他开门见山地说了句:“你在怀疑季如显?”
“显而易见吧。”路迦宁满不在意地说,“你不也是嘛。”
杂物间狭小,两人几乎将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
路迦宁用眼神示意了下:“贺队,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有点暧昧了吗?”
贺祈风表情上依旧看不出任何起伏,仿佛路迦宁直白且不加约束的话并没有让他感到任何尴尬。
他建议道:“我们先出去吧。”
说着, 贺祈风推开门, 走到了屋外。
路迦宁并没有从杂物间里出去,她闲散地将自己的头发拦到一边, 然后身体半倚在门上。
她缓缓启唇道:“贺队今天来, 应该不是真的只是为了看比赛的吧。”
“嗯, ”贺祈风不打算瞒她,“早上刚接到了一个报案。”
说着,贺祈风将口袋里的一张折叠规整的纸递给路迦宁。
接过纸张的路迦宁肆意地笑了下:“贺队这是随身携带卷宗?”
“不是卷宗,是派出所的失踪人口报案登记,”贺祈风低头如实说, “我觉得可能会对你有帮助。”
路迦宁没说话, 自顾自地翻开纸张查看里面的内容。
这张报案登记的案件是一个简单的失踪案。
失踪的是一个20多岁的小姑娘,本地姑娘, 目前在临江大学读大四,报案人称七号早上八点, 也就是昨天八点, 返家的失踪者说了句跟同学有约后, 就从家里离开了。
整整一天,家里人都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一直到晚上九点, 一向安分守己、乖巧听话的失踪者突然联系不上了, 家里人打遍了所有可能与失踪者有直接关系的同学的电话, 可得到的回答都是——最近两天都没有见过她。
最终,家人在疯找一夜后,决定报了警。
路迦宁认真将报案信息看了五遍,确定消息无误后,她才疑惑着抬头盯着贺祈风:“这次案件,既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拐卖妇女,又不属于儿童和未成年失踪的范畴,所以应该属于派出所管辖的范畴吧,派出所怎么会把案子交到你的手上?”
“当事人失踪前曾经在醉梦酒吧门口出现过。”贺祈风如实说。
“季耀的酒吧?”路迦宁蹙眉,“她去哪里干嘛?”
“不知道,但从监控上显示,她在门口呆过几分钟后就离开了。”贺祈风说。
“醉梦酒吧涉及重大妇女拐卖案,早就被我们警方强制停业调查了,相关负责人要不是在监狱里蹲着,要不就是魂归地狱了。”路迦宁说,“失踪者去那么不吉利的地方,怎么想的?”
说完,路迦宁问:“除了在醉梦酒吧,你还调查到其他证据了吗?”
贺祈风:“据报案人称,他们在失踪者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张写着失踪者生辰八字的红纸,旁边还附着一块儿金条,就像是某个人下的某种聘礼。”
“金条?”路迦宁重复了一遍,“有没有可能是失踪者自己买的?”
“报案人说没可能,”贺祈风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全数告诉路迦宁,“失踪者生前处于待业状态,其本身没有任何可以赚钱的途径。平时家里人更是没有人给她多余的钱财,所以自己购买金条的能力几乎为零。”
那那块金条哪来的?
路迦宁细想了一会儿,问:“你有取证照片吗?”
“有。”
贺祈风说着将自己的手机翻转过来对着路迦宁。
手机屏幕上,正是一张用黑色毛笔字规整写着失踪者生辰的红宣纸。
路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