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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抬手看看表,故作疑惑的问“这才多久啊?五条悟是不是不行?”

禅院直哉大惊失色“你在想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啊,这样吗?”琴酒摆明了不信,但是他不点破,禅院直哉也不好追着辩解,只能坐在后座,暗自生气。

“赶紧走吧,要赶不上安娜号轮船了!”在禅院直哉的催促下,琴酒这才启动了汽车。

几个月后,顺利留校当教师的五条悟在报纸上看见了一条噩耗。

从岛国开往US的安娜号轮船失事。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走一段原创剧情,是海川和猪猪的故事

第91章 印安弟斯

印安第斯小岛,一座从来没有出现在地图上的小岛,岛屿面积不大,人口不多,人们靠捕鱼捉虾为生。

岛屿四周长年换绕着浓浓的雾气,航船轻易不敢靠近这片海域,只有本地船员敢在海域里航行,偶尔会有偏离航线的船只流落到这里,然后在无下文。

然而这一个想法,最终在今天被打破了。

那时一个黄昏,一名老头坐在码头,今天的雾气依旧非常浓烈,堪比他嘴里的烟斗。

他呆滞的在这里坐着,向远处的海面眺望,眼里全无希望。

他是流落到这岛屿的水手之一,如今当初那艘船上的人只剩下他了,算算日子,明天也该轮到下一艘船只流落到这里。

老头抽着烟斗,烟火廖廖升起,他却食之乏味。海浪拍打着他身下的小船,如同一双双苍白的手,将他拉入海里。

“安比特大叔!”远处的青年穿着白色的祭司袍,他踉踉跄跄的向老人跑来。

安比特大叔认出了这个孩子,他是当初和他一趟来的那艘的女孩生下的孩子,他之前明明已经逃走了,一个月前又撑着小船回来了,现在已经是岛上的大祭司了。

“安比特大叔,晚上不安全,咱们回去吧。”海川大口喘息着,他拉着安比特大叔身下的小船,不让船飘走。

夜晚里有多少东西窥视着这座小岛,这个时候离开毫无疑问是找死。

安比特叹了一口气,他转过身去搬海川的手指,一边搬一边劝说到。

“海川小子,大叔不知道你为什么回来,但是大叔老了,已经抗争不动了,就让大叔走吧。”

海川咬着牙,死活不放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独自一人离开会发生什么,即使是他们这样的年轻人都很难活下来,以安比特大叔的年纪,更不可能了。

安比特毕竟老了,他那里是年轻力壮的海川的对手。于是他放弃了,他呆滞的看向海面,泪水慢慢的从眼眶里流了出去,冰冷的泪水在那张苍老的面孔上流淌。

海川终于松了一口气,安比特大叔已经比以前更加佝偻了,比不上当年送他离开的时候。

但是安比特大叔已经是他唯一的牵绊了,他不能失去他。

海川拉着小船慢慢的向岸上走去,白色的祭司袍已经被海水打湿,沾染上了地上的泥土和沙粒。

远处的雾气最浓的地方,一盏黄橙橙的烛台灯从远处行来,带着微弱的歌声,如同出身的朝阳一般,向这里前来。

“那是什么?”安比特大叔惊慌的站起来,他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看见这样灯光了。

海川探出头,他比安比特大叔更加激动“是神!是神降临了!”他兴奋向着灯光挥手,半晌有想起什么一样,嘱咐安比特大叔不要乱走,然后向教堂内部跑去。

此时的安比特已经无暇顾及海川了,他呆呆地盯着那盏灯光,耳边传来了无法言说的絮语,那絮絮叨叨的身音如同赞歌,不绝于耳。

安比特站了起来,他顾不上身边的海水,也顾不得海洋深处那些可怖的、令人憎恶的怪物。他一心只想向那小小的灯光靠近。

海水淹没了他的鼻子,可他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他还想要往前,却被水底的黑暗死死拉住。

这时小船也缓缓向他靠近,他这时才看清船只的全貌,那是一艘破旧的木船,船身是不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在船尾撑船的是一个带着白色羊骨面具的类人生物,安比特无法确认他到底是不是人类,他已经见过太多的非人生物了,或许他已经疯了。

那生物穿着华丽的白袍,白袍之下是一片漆黑,他的羊角之上是晶莹剔透的珠宝,即使在这昏暗的雾气之中也依然耀耀生辉。

而乘船的则是一个身量不高的少年,他披着黑色的长袍,怀里抱着一只白猫,如玉般的手指轻轻的轻轻抚摸着猫咪的毛发。

歌声也是由这个少年发出的,没有任何歌词,就是单纯重复的音韵。

安比特看着这个少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着向少年伸出手,明明他已经没有生的意志了,但还是忍不住像少年伸手,如同将死之人向着太阳伸手。

“……”少年同样也想他伸出手,一股推力将他推上了船,他如同淹死之人一样,爬在简陋的船板上大声咳嗽。

“老先生,你没事吧?”少年轻轻的拍打他的背部,他的声音是如此温柔,让安比特在一次感受到人类的温度。

但此刻安比特已经无暇顾及这件事了,他抓着少年的肩膀,用自己沙哑的声音,嘶声力竭的发出苟延残喘的声音。

“回头!快回头!”安比特的声音几乎喑哑,连他自己都无法听见自己的话。

“…可是,老先生已经来不及了。”少年举起手中的油灯,灯光如同朝阳,照亮了寂静的港口和不远处的小镇。

禅院直哉冷冷的看着这座被时间抛弃的小镇,地上铺着许久无人打理的石板路,道路两旁的房屋已经破破烂烂,歪东倒西。

你更难想象这是在现代还可以看见的建筑,他们有些已经只剩下断垣残壁还在原地支撑,大部分的房屋已经人去楼空,只有廖廖几家那破损的窗户上还挂着脏兮兮的破布。

唯一可以称得上是完好的建筑大概就是小镇中心的教堂,那黑色的建筑沿用了奇怪的哥特装饰,绿色的青苔爬上了教堂的墙壁,院落外杂草恒生。

教堂的顶部,穿着白色祭司袍的老人被着朝阳似的光吓醒,他半梦半醒的敲响了最高处的钟。

人们三三两两的从破败的房屋内走了出来,不,那些生物或许不能被称之为人,他们有些佝偻着身子,脊椎哪里鼓气一个巨大脓包,头发稀少,只能依稀看出一个人形。

有的身上裹着一块破布,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行,这些人倒是能看出人形,可是那样屈辱的姿态,禅院直哉宁愿相信他们不是人。

眼前的一幕让安比特跪到在船板上,他瘦弱的身体颤抖着,仿佛是见到了什么恐怖之事。

禅院直哉倒是叹了一口气,虽然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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