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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而已。

想到这里,临沅初又放松了下来,他坐在位置上小幅度的晃了晃脚,准备在开拍前先补个觉。

临沅初拿出包里的眼罩戴上,把小毛毯往上拎了拎,将自己整个人缩在小毛毯里,靠着窗户闭上了眼睛。

就因为他这个奇怪的小习惯,简越泽数落过他很多次,和他说靠着车门睡不好,很危险。

而且车门车窗哪有靠垫舒服?干嘛非得侧着睡?

可是临沅初就是改不了这个坏毛病,特别这会儿简越泽还不在他身边,压根没人管他。

临沅初舒了口气,用小脑袋蹭了蹭玻璃。

突然间,他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违和感。

临沅初的脑袋明明靠着玻璃,但他感受到的不是玻璃的光滑冰冷,而是一种微微带着弹性,类似于人类肌肤般的触感。

一瞬间,临沅初觉得自己浑身发冷,他身上盖着的那条小毛毯像是沾了水,无比沉重地裹在他的身上,湿冷又粘腻。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康康是哪个色鬼欺负我妹

第8章 晕车

临沅初想要叫,但他发现自己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

临沅初又想把遮住眼睛的眼罩摘下来,可是裹在小毛毯里的手连抬起都无法做到。

他就像是一只被蟒蛇盯上的可怜羊崽,而这只蟒蛇看起来不急于吃掉临沅初,它似乎准备先将这只可爱的小羊崽含在嘴里逗弄一番,最后再整只吞入腹中。

临沅初能感觉到原本被自己枕着的那只手正在缓缓地移动着,它动作轻柔地拂过自己的脸颊,然后停在了他的嘴巴上面。

那只手顿了一下,又揉了揉他饱满的唇珠。

然后它轻轻揉开了临沅初的唇瓣,像是准备朝着更深的地方探去。

临沅初觉得恶心又难受,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掉了,他马上就要被这个奇怪的生物吃掉了。

那个生物像是会读临沅初的心,它的语气甚至带着些疑惑:“不可以吃吗?”

临沅初:“?”

当然不可以!

他还没带着Asterism成为top呢,怎么可以死在这里!

那只手还真的就停了下来,很听话地说了一句:“好。”

与此同时,束缚着临沅初的那种窒息感消失了。

临沅初就像是溺水后得救的可怜猫咪,他小口小口地喘息着,然后颤抖着手扯下了眼罩。

一瞬间,全车的人都看向了临沅初。

临沅初红着眼睛,鼻头也红红,他吸了吸鼻子,声音颤颤的:“怎、怎么啦?”

他看起来很委屈,好像马上就要哭了。

坐在临沅初旁边的费勐皱起眉头,一只大手直接握住临沅初的下巴将他的小脸抬了起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晕车?”

临沅初乖乖被费勐抬着下巴,眼神有点涣散。

过了很久,他才重复了一遍费勐的话:“晕车?”

他这样子怪可爱的,让费勐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松了口气,觉得临沅初大概只是睡懵了:“对啊,晕车,我们都出发多久了。”

他又嘴贱:“你睡觉还和只小猪一样哼唧哼唧的,搞得我都睡不着。”

要是放在平时,费勐骂他小猪,临沅初肯定是要生气的,可是此时的临沅初却无心关注称呼的问题。

费勐说他睡了一路,那刚才难道只是做梦而已吗?

临沅初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

稍稍缓过劲之后,临沅初一把拍开费勐的手:“你怎么坐在我旁边?”

费勐摊了摊手:“我来的时候就剩这个位置了。”

坐在后排的男生听到这句话,抬头看了费勐一眼。

费勐当然是瞎说的,其实他是第二个到的,一看到裹得和块棉花糖一样睡得脸蛋红扑扑的临沅初,他立马就把位置给占了,一点机会也没给别人留。

临沅初哼了一声,裹着小毛毯转头看窗外,看起来是不打算和这个讨厌鬼说话了。

费勐在临沅初面前脸皮好像就特别厚,平时谁都不爱搭理的一个臭脸男,此时靠着临沅初的肩膀,说话怪里怪气的:“怎么不理我啊,小妹妹是不是做噩梦吓到了?”

他就知道临沅初这小猫崽子胆子小,加上制作人之前说的那句话,临沅初肯定是把那玩笑话当真了,又做了噩梦,所以才被吓醒的。

果不其然,被说中心事的临沅初就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咪,瞪圆了眼睛看费勐:“你乱讲!我只是被你吵醒了很生气而已!”

不知道是谁,在临沅初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发出了一声低笑。

临沅初有点不高兴地朝着笑声的源头看去,却只看到了一个正在低头玩手机的男生。

那人像是注意到了临沅初的眼神,他皱了皱眉,抬头看了临沅初一眼。

对方的表情很冷漠,还带着点不耐烦的意思,拽的像是全世界都欠他钱。

莫名被摆了个冷脸的临沅初有点不高兴,他气呼呼地转过头,抱着胳膊不说话了。

临沅初是认识岩致逸的。

性格古怪,脾气不好,上综艺总爱摆冷脸,圈子里出了名的怪人。

可是他唱歌很好听,写歌也很有天赋,临沅初听过他的歌,不得不说,这人性格虽然傻逼了点,但是的确很有才华。

临沅初并不讨厌有才华的人,相反他对岩致逸还挺有好感的,临沅初觉得这人不随大流,不迎合市场,就做自己,挺有个性的。

可是临沅初现在决定要改变一下自己的想法。

这个人竟然给自己摆脸色,他又没做错什么,干嘛瞪他!

可能是因为刚刚梦中受到了惊吓,加上来自岩致逸这里的冷脸,从小没受到过身边人恶意反馈的临沅初突然觉得有点委屈了。

他缩在小毛毯里,情绪低落地看着窗外陌生的环境,有点点想回家了。

突然,一支巧克力伸到了临沅初的面前。

拿着巧克力的主人就坐在临沅初正后方的位置上,临沅初扒着座位歪头看向后面,和一个有些眼熟的人对上了视线。

他记得这个人,是那天不小心闯进他休息室的那个大男生。

名字好像是叫林渊来着。

对方很友善地对着临沅初笑了一下,将巧克力往临沅初面前递了递:“这个牌子的巧克力很好吃,要不要尝尝看?”

临沅初小幅度地摇摇头:“谢谢你,可是我的肚子很饱。”

林渊听了也没有坚持,把巧克力收了回去。

临沅初不是不给人面子,而是因为他真的很饱。

临沅初从小胃口就比同龄人小,吃饭比猫还少,一到吃饭就皱着张小脸不肯张嘴巴,人家小孩子是不吃正餐光吃零食,临沅初可不一样,他哪怕不吃正餐,喂到嘴巴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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