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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拿起一旁的手机,打开微信找到沉澈的聊天框就要打字。
江雨浓见状双眉一抬,“别了吧。”
“你敢阻止我江雨浓!”林雪浅抬眼瞪她,“小心我跟你绝交!”
话都说到这里了,江雨浓哪里还敢说什么。
两人吃完饭,沉澈跟江雨浓说他就在门口,出来就能看到他。
为了能跟林雪浅明天试婚纱,沈重云调了今天的夜班。江雨浓不想她自己回去,所以拉着她上了沉澈的车,给她送回去。
等在门口的沉澈在看到两人一起出来后,十分自然地跟林雪浅打招呼,“好久不见。”
谁知林雪浅鼻孔朝天盯着他,哼了一声后,直接上车,没有搭理他。
沉澈收到林雪浅微信的时候,刚落地华川。
他盯着屏幕上那个【渣男!呸!】的表情包,有点不知所云。
现在见她对自己又是这种态度,转头看向江雨浓,十分无奈地问:“你俩刚刚都聊什么了?我怎么就成渣男了?”
江雨浓勾了下唇,故意道:“你问她。”
话落,她也上车了。
沉澈歪了下头,她觉得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江雨浓,其他的女生都很难搞。
包括自己的母亲冯女士在内。
他绕过车头上车,人刚坐进去,车门甚至都没关,就感受到了后座林雪浅冰箭一样寒冷锐利的眼神。
关上门,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从内后视镜里看,有些不明白。
“林雪浅,咱俩这么多年没见,你这是什么眼神看我?”
“没什么?”林雪浅装作若无其事,“我担心我家雨浓被猪拱了。”
哦。
沉澈发动汽车,驶离的同时贱兮兮地来了句,“那要是已经拱了呢?”
“你!——”林雪浅一个上前,原本想爬到主驾驶座椅上动用武力,无奈冲力太猛,被自己提前系好的安全带又拉回了原地。
“你别听他的。”江雨浓转头安慰她,“他故意气你呢。”
林雪浅当即解了安全带,探身用力给了沉澈肩膀一拳,气鼓鼓地说:“沉澈你最好对我们家雨浓好一点,不然小心婚礼上我把手捧花给别人!”
沉澈笑,没说话。
四十分钟后,汽车开到了林雪浅家楼下。江雨浓和沉澈下车送她,目送她走进小区后两人才上车。
稳稳坐下后,沉澈一直没走。江雨浓看他,问:“不走吗?”
沉澈看着她顿了下,似是在思考。
几秒后,他左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身看着江雨浓,一脸傲娇,慢条斯理地问了句,“江雨浓,林雪浅如果把手捧花给你了,你接吗?”
第49章 心思 “吃醋了?”“不然呢?”……
江雨浓知道沉澈想问的到底是什么。她也侧过身子, 那双看着沉澈的眼睛里,带着可以摄人心魄的魅惑。
她反问:“那你希望我接吗?”
沉澈闻言眉梢微挑,唇角勾起不深的弧度, 眼里全是柔和。
“我希望你尊重内心的选择。”
江雨浓笑了,她转回身子坐直, “走吧,”
汽车一路行驶,江雨浓偏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
她从未觉得, 又或者从未注意。
华川的夜晚, 竟如此夺目绚丽。
-
到了小区后,沉澈把车子停在一边,两人步行往家走。
说实话, 江雨浓有些害怕碰到李子豪。
虽然觉得他近期应该不会再来, 但那天之后,江雨浓每次回家还是会有些心惊胆战, 也怕自己推测错了, 怕李子豪又在哪个位置埋伏自己。
她甚至还备了一瓶防狼喷雾在包里。
江雨浓不愿意去求证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她不愿意去深究李子豪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为什么会要挟自己收留他。
又或者,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一个从小在错误溺爱中长大的孩子, 做出任何事, 都在预料之内。
她原本想以他为突破口,解决自己的问题。
但那天之后江雨浓觉得不行了, 李子豪无法作为突破口了。
她想等林雪浅结完婚回趟北安。
她去亲自找江淑娴和李建山。
因为有了这层
害怕, 江雨浓从下车起就一直提心吊胆。
庆幸,下车后的一路,李子豪都没有出现。
两人走到单元门的时候, 江雨浓还是有所顾虑,于是转头跟沉澈说:“就到这里吧。”
沉澈并不知道江雨浓的害怕,他也并不担心李子豪和那两个人会来找江雨浓,因为他没有收到他们靠近的任何消息。
他只是单纯想跟江雨浓待一起的时间久一点,单纯想送江雨浓到家门口。
他偏头,闲闲地说:“这次怎么不留我了?不仅不留,甚至楼都不让我上了。”
江雨浓有些无语地扯了下唇角,“上次太晚了,这次不一样。”
“哦。”沉澈跟没听懂一样,自顾自地拉起江雨浓的手往里走,“我偏要留。”
如果这时候拒绝,沉澈反而会察觉不对,所以江雨浓只能祈祷今天李子豪也不在。
两人走进单元门里,感应灯应声亮起的瞬间。
松开手,一前一后往楼上走。
江雨浓眼角余光四下张望,没有看到那个身影后,暗自舒了一口气。
走到二层的时候,恰巧碰到邻居出门。江雨浓原本想错身让位置,结果那人看上楼的人是江雨浓,立马开口道:“雨浓呀,下班回来啦。”
“嗯,回来了阿姨。”江雨浓答。
那个邻居八卦地看了一眼江雨浓身旁的沉澈,沉澈浅笑着点了下头,邻居紧接着露出一脸慈母笑,然后转头跟江雨浓说:“那你们赶紧上去吧。”
“好。”江雨浓说,“阿姨再见。”
三人错身,还不等江雨浓迈上台阶,邻居突然又把他们喊住:“哦对了雨浓。”等江雨浓回头看她,她又继续说:“我今天去四楼给我儿子和儿媳妇送东西的时候,好像看到你家门口有人呢,貌似是在等你哦。”
江雨浓闻言心头猛地一紧,整个人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在瞬间死死攥住,呼吸几乎都要停止。
然而邻居的话还在继续。
她说:“而且我刚刚上去的时候,那个人好像还在呢。”
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在江雨浓大脑中爆开。
她想镇定,但身体本能地僵硬,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极点,心跳也如鼓点般急促,几乎要跳出胸膛。
她大脑一片混乱,思绪飞转,迅速思考要如何做才能支开沉澈。
又或者,如何才能不让沉澈踩进这泥潭中。
“哦。”她强装淡定,十分自然地说,“是我朋友,来找我商量他结婚的事。”
“这样啊。”邻居年纪大了,听到结婚这种喜事就开心,哪怕跟自己没有关系。
她冲江雨浓摆手示意,笑着说:“那你赶紧上去吧,人家的婚姻大事可不敢耽误的。”
江雨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