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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也不在你未来的管辖范围内,梁曼秋想。

席末,刚来来不及合影的宾客再度上台和新人合影。

戴四海领着一家大小上台。

章树奇安排位置,戴柯和梁曼秋站赵静身旁,戴四海和阿莲母子站他身旁。

章树奇给戴柯抛眼色,“大D,站近一点,手搭小秋肩膀。”

戴柯掏出裤兜的手,照做,梁曼秋下意识回揽他的后背,像他们的旅游合照一样,亲昵又自然。

闪光灯闪了闪,梁曼秋回过神,后背激出一身凉汗,悄悄收回手。

戴柯将她搂紧一度,梁曼秋的退缩成了徒然。

“哥……”听到摄影师喊OK,梁曼秋悄悄挣开戴柯。

新娘抛捧花环节,戴柯本来没想接,站到角落,捧个人场。

章树奇跟赵静耳语,花束长了眼睛似的,竟往戴柯方向飞来。

总不能让它落地……

戴柯抬手接住了,顺手抛给梁曼秋,双手抄回裤兜,“给你。”

周围陌生的宾客频频投来好奇眼神,个别已经开口祝福上了。

“下一次就等这两位的喜讯啦!”

梁曼秋急红了脸,低声问:“哥哥,你给我干什么?”

戴柯抬手刮了下后颈发茬,“又不能吃,老子一个男的要花干什么?”

“他是我哥……”梁曼秋尴尬小小,对身旁陌生人解释,免得节外生枝,传到戴四海耳朵里。

伴郎伴娘收了新人的红包,换下衣服再约跟老同学约第二场唱K。

梁曼秋兜着花束回家,就怕戴四海和阿莲看见,东问西问。

戴柯不躲不藏,把裤兜东西逐件掏出放书桌,钱包,手机,红包,烟盒火机等等,拿了衣服就去冲凉。

昨晚出Y市堵车,半夜才回到海城,当伴郎伴娘早出晚归,累了一天,他们睡得早,也睡得沉。

警校生物钟也叫不醒戴柯。

最后快午饭时间饿醒的。

戴柯穿着为警服打底买的黑色背心,高中时的蓝色白色双侧边校服短裤,走出来问:“其他人呢?”

卧室大门洞开,床铺整齐,厨房没有饭菜香,也没有幼童吵闹。

只有梁曼秋在客厅茶几边,拆了昨晚的花束一支一支插剪了头的塑料可乐大瓶。

“他们今天回阿莲老家,早上阿伯还想叫你开车送他们去机场,看你还没睡够,打车走了。”

戴柯终于想起这回事。

阿莲老家在四川,好多年没回去,身份证快过期了,结了婚户口也该迁过来。

本来打算明年春节回去过一次年,怕太冷小孩受不了。

下个月他们搬到翡翠湾的新家,按习俗搬家的第一年要在新家过年,哪也不能去。

所以,国庆吃了章树奇的喜酒,匆匆飞回去呆十天。

“家里就剩我们两个。”

戴柯兜起双手,看了一眼外面天气,又看看梁曼秋。

下雨天,出不了门,家长不在家。

第93章 在爱开始的地方。

梁曼秋插好花束,收整好茶几,举起塑料瓶端详好一会。

白玫瑰里点缀几枝茉莉绿枝,奶白和嫩绿相得益彰,多了几分清爽淡雅。

美中不足的是花瓶太简陋。

戴柯冷不丁说:“瓶子丑死了。”

梁曼秋瞟一眼阳台外,“等雨停了再出去买一个玻璃花瓶,哥哥,哪里有花瓶卖?”

戴柯:“花鸟市场。”

名词有点距离感,很少出现在他们生活里。

“花鸟市场在哪?”

“鬼知道。”

梁曼秋打算一会手机搜一下,端着花瓶回房,摆在拉开窗帘的窗台角落。

花的白,天的灰,秋风送来雨意,透过纱窗,拂动轻盈的花朵。

梁曼秋推开房间的阳台门,捞过撑衣杆,“哥,收衣服,雨变大飘进来了。”

她仰头撑衣服,顺手挂在不及人高的不锈钢晾衣架上,一步步后退,退到一堵人墙上,沉默而结实。

梁曼秋:“哥哥,你今天反应好迅速。”

戴柯拿过她手里撑衣杆,“我又没耳聋。”

梁曼秋:“以往叫你半天不来,总是说‘你不是在收么’‘才几件衣服还要两个人收’……”

听起来很欠扁,戴柯完全没印象。

挂了一把衣挂到晾衣架,瞥见梁曼秋背影。

她穿了一条白色连衣裙,荡领收腰,正面显大,后面显腰,后领口肌肤细腻白皙,不小心露出一条细细的同色肩带。

记忆中似曾相识的一幕浮现眼前。

那年她第一次穿粉色小背心,后颈系了蝴蝶结,坐书桌前的背影泛着一弧金光。

戴柯做了一个一直想做的动作。

他伸手勾起她的肩带,弹了一下,声响清脆,肩头浮现淡淡红印。

梁曼秋肩膀一跳,捂着肩膀回头,含嗔带笑:“哥!”

戴柯搂过她的腰,上下摸了摸,轻拍屁股,另一手还支着撑衣杆,跟一把山寨的铁戟似的。

他说:“又不出门,穿那么漂亮干什么?”

梁曼秋:“本来要出门,你起不来床,等你起来,又下雨了,哪都去不了。”

戴柯:“怪我?”

梁曼秋后知后觉戴柯狗嘴又吐了一次象牙,双眸一亮,笑道:“哥哥,你刚才夸我漂亮?”

戴柯:“我说裙子。”

倏然间,远处闷雷滚滚,天色大暗。

梁曼秋:“撒谎天打雷劈。”

戴柯随意往栏杆放了撑衣杆,“我要是被雷劈,你就成寡妇了。”

“不要。”梁曼秋堵住他的嘴,掌心微凉,泛着淡淡的金属味,来自不锈钢衣挂。

戴柯扯下她的手,托起她的下巴,弯腰低头,熟练地惩罚她的唇。

她的唇舌带着几许清甜,可能最后吃进去的是冰箱里的葡萄,他的还是牙膏味。两股味道的津液交织,催发饿意,不止胃部的,还有隐秘的某处。

梁曼秋不再陌生他的变化,贴到了强烈的异物感。

戴柯戳红了她的双颊,梁曼秋紧张躲了躲,睁眼四顾,生怕邻居阳台有人,“哥哥,会不会被人看到……”

小小的分神惹恼了戴柯,他弯腰抄起梁曼秋的膝弯,第一次打横抱起清醒的她,往上掂了掂。

梁曼秋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又爆出一身鸡皮疙瘩,挂稳戴柯的肩颈。

梁曼秋房间的阳台门分两层,纱窗门外开,木门内开。戴柯用抱她后背的手,拉开纱窗门,一脚勾住往外踢。

人进去,门自动反弹回来,关上了。

戴柯作风粗暴,梁曼秋噤声不语。

戴柯扔她上.床,连带自己一起扔上去。

“这里别人看不到。”

“哥哥,你想干什么?”

梁曼秋喉咙干涩,声音比往日低,怯怯羞羞,肌肤白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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